畢竟,大家其實剛剛在進門,看到莫如初的時候,也都紛紛明白,其實這個女人絕對是地雷,只要識相的話,就應該記得,千萬不要往上面踩。
只是怎麼?現在這又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秦恪書帶頭往上面踩麼?
莫如初也是微微詫異了一下,倒也沒有矯情什麼,輕輕的朝著秦恪書點了點頭。
「是!」
說完之後,她則就在桌子的角落邊上,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怎麼?之前在書房的時候,怎麼叫我的,現在又忘記了?你的身份,能跟我這些兄弟,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你沒覺得滿身榮光?」
「……」
呵,秦恪書,你就是用這些手段,來踐踏我的?那還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到底該說你,是有多幼稚?
不過,斗不過他的,也別想去斗,畢竟她有太大的把柄,在他手里面了,只要他一個不開心的話,其實他捏死莫家,自然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主人,謝謝你如此看得起我,很感謝你願意讓我,和你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站起身,對著他們輕輕低頭鞠了一躬,表示感謝之後,才又重新的坐了回去。
而所有的人,其實包括容御痕在內,全部都不得不承認,他們抽搐了,石化了……
咳咳,主人?主人?
請問,這是尼瑪什麼搞怪的叫法?
縱然大家的心理面,那是一陣陣的小癢,想弄清清楚,到底還發生了一些,什麼讓她們無法想像出來的事情的……
可是沒勇氣問,沒勇氣去踩地雷啊!
秦恪書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突然也覺得,自己好像釋然了,被容御痕算計的那種補痛快的感覺,也當下消失了不少。
所以緩緩的,他端起酒杯,朝著容御痕晃了晃。
「大哥,這杯酒我敬你。」
「敬我?敬我什麼?」
容御痕這丫的也是個狐狸,其實明明已經明白,秦恪書無非是用這場聚會,用這一餐來回敬他搶走莫如初。
並且讓莫如初到第十層接受訓練的事情,但是他卻就偏偏裝不知道。裝不明白這杯酒,到底敬什麼。
「敬大哥痛快的放過了我的奴隸,可以麼?」
說著這話的時候,眼光突然的放在了,莫如初的身上,硬是害的她全身都,都顫抖了一下。
那樣凌厲,那樣飽含著各種戲謔……
她就知道,這一頓所謂用來聚會的晚餐,絕對不簡單!
再怎麼遲鈍,莫如初也都能明白,這一餐,其實完全是因她而起,好麼?
「哈哈哈,你的奴隸?那倒也真是抱歉,在去找莫如初之前,我也記得我問過你,我要莫如初可以麼?
三弟,別忘記,那個時候,五弟也還在,是你說可以的,所以就算她是你的奴隸,可也別忘記了,當初,是你松口答應了,我才將莫如初帶入我的身邊的。」
「是!我不否認!」
這個是他氣結的地方,因為明明當初,容御痕用那樣讓他覺得討厭的方式,來試探莫如初在他的心理面,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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