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為一個奴隸,怎能跟主人同桌子吃飯的同時,竟然不顧場合,不看看桌子上坐著的人,到底是誰?竟然敢讓自己喝醉……
可是不喝醉,她卻也找不到任何,逃避的方法一般,因為畢竟,當初飯桌上的話題……是她!
就算她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強大,可也還是沒有學會,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鎮定自如的方法。♀
「知道就好,而且莫如初,既然自己都決定做了一個奴隸了,麻煩你也有一個做奴隸的自覺。」
「……嗯!」
「我真想問問你,知道奴隸應該做些什麼嗎?」
他走到床鋪上前,看著小臉幾乎皺在一起的她,心理面更是有要激怒她的想法。
不為別的,或許心理面的某些地方而言,其實也真就是想看看真實的莫如初而已。
「……你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
奴隸,最基本的法則,不就是對主人言听計從麼。
「說的可真好听。」
「我會!不是說說而已,只要是你說的,是你讓我做的,我就一定會盡全力做好。♀」
她似乎不喜歡他這樣懷疑的方式,所以忍不住的捏緊了拳頭,有些不滿的看向他。
只是在看到他眸子里面的揶揄之後,卻又重新的壓回了自己的情緒。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的,莫如初,你怎能對他發火?怎能輕易的就被他挑起怒火?
「是麼?那好,我會給你機會證明。」
他依舊是嘲諷的樣子,可是這一次,卻莫名的,讓莫如初有了一種心跳都要跟著被抑制的感覺。
「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對滿身酒味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知道了!」
一句話而已,其實也都是成年,男女了,又怎麼會听不懂里面的暗示?
所以她乖乖的從床鋪上爬起,然後有些搖擺的晃著走進了浴室里面。
沒多久,干脆直接已經躺在床鋪上的秦恪書,听到了里面傳來的水聲。
當一個空間里面,只有男人和女人的時候……
當這個空間里面,有一張床鋪上的時候,當浴室里面傳來,女人洗澡的聲音的時候……
你該明白,其實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多大的誘、惑,你又該明白,其實這個對男人來說,又該是一種怎樣的邀請。
莫如初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其實明明心底里面,很是惡心自己現在這樣的做法,可是卻還是必須要做。
她其實跟一個技女有什麼區別?嗯?取悅他,然後從他那兒賺取他的同情心?
還是說賺取他的滿足欲,讓他對莫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嘔,莫如初,你怎能活的如此狼狽?怎會讓自己淪落到這種跟娼,妓,沒什麼區別的地步?嗯?
拿起蓬蓬頭,讓蓬蓬頭里面,噴灑出來的水,全部都打在自己的身上,臉上……
和著淚水,和著自己,滿心的委屈。
莫如初,你可以哭,你可以有自己的情緒的。
可是記得,那也只是,只能,在你一個人的時候,才可以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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