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她的這條命,以後就是他的了麼?
那麼他沒有讓她死,他不準她死,她又怎麼敢死?
滿目的悲傷,滿目的絕望,幾乎將秦恪書徹底的吞沒,也幾乎將秦恪書整個人全部燒毀。♀
頹廢的放開了衛斯理,然後順著牆壁,他緩緩的滑坐了下來,靠在牆壁上,腦袋,一下一下的撞著牆壁。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的,他歇斯底里的笑了出來,每一聲的笑容里面,都帶著一種讓人覺得絕望的悲傷……
怎麼會這樣呢?嗯?怎麼會這樣?
明明……明明其實她死不死,跟他沒關系的,明明莫如初只不過,是一個仇人的女兒而已……
而其實明明也很清楚,自己不應該對她一次又一次的例外,可是當理智遇上了她之後,似乎都已經習慣了自動頭像,似乎也都已經習慣了對她心軟。♀
而這個一直讓他失去了平衡的人,就這麼一下子消失了,這麼一個老是讓她失控的女人,就這麼沒了,他其實應該高興的才是!
可是怎麼辦?高興不起來,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孬種!」
看著秦恪書變成這樣子,衛斯理忍不住的罵了秦恪書一句,然後想也不想的狠狠的踹了秦恪書一腳。♀
秦恪書本來就需要一個宣泄的地方,剛好,衛斯理的這一腳,踹開了堵住山洪的這個缺口,踹開了關著野獸的大門。
惹得秦恪書像野獸一般,像那月兌韁了的洪水一般,直接的朝著他侵襲了過來。
那是絕望,那是殺氣,那是被轉換了的力量。
秦恪書一點都不客氣,一點都不留情的,直接朝著衛斯理攻擊,兩個人一下子扭在一起,敵我難分的直接打了起來。
拳頭,都帶著拳風。
而不管是誰的腿,掃出去的時候,也絲毫都不帶留任何余地的……
如果他們誰敢弱一點,誰敢手下留情的話,那麼倒霉的就一定是誰,這兩丫的,也竟然真的是在不要命的真打!
當容御痕帶著梁子凡,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狀況,所以兩個人也不由分說的加入了戰局,拼命的將這兩個人拉開。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
容御痕看著秦恪書和衛斯理,其實心理面卻是多少了然于心,並且放心了不少。
畢竟他安排衛斯理來這里照顧一下秦恪書,可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早就猜到,秦恪書醒來之後,看到的是衛斯理一定會不爽,畢竟這小子,敢覬覦他的女人嘛!
那麼既然這樣,按照現在的情況,打起來的話,自然也是絲毫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了。
而其實只要能打起來……不管怎樣,就都是好事兒,只要打起來了,兩個人心理面,因為莫如初的那股絕望,那股感情,也才能稍稍的釋放出來那麼一些。
「老六!你三哥都已經累的垮掉了,你竟然還敢欺負他?而且你三哥這樣的情況下,你都撂不倒他,我真替你感到丟人。」
「……」
衛斯理瞪了秦恪書一眼,干脆將眼神移到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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