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恪書來的時候,那個如沐春風的樣兒,本來秦恪書那笑的眉目,都彎出了弧度的捏……
現在怎麼就這麼一會兒,那小姑女乃女乃,就能把秦恪書在折騰的眉頭緊鎖不說,那臉色還尼瑪的來了一個逆轉,瞬間的零下了呢?
看不懂,她們真是看不懂!
聯想著今天早上那爆出來的新聞,逃出來的那兩看護,更是彼此看了彼此一眼,然後不明所以的擺擺手,並且搖了搖頭!
不明白,不明白,可是不管怎樣,就算不明白,那麼也應該比留下里面,等下被殃及到的強吧?
「莫如初!你起來!!」
秦恪書的額角,隱約的青筋都似乎在暴跳著。
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莫如初,他更是覺得心理面堵得慌。
他來這兒的初衷,不是這樣的,他來這兒的目的,也不是讓她就這麼狼狽不堪的跪在自己的腳下的!
「……秦總,我還沒給你道歉呢,真是抱歉,身為一個奴隸,我剛剛竟然忘了本份,和您坐在一個桌子上和您吃飯,而且還在您花錢的病房里面,養了一條狗,對不起,對不起,我說您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呢,呵,是來試探我呢?對不起呀,我沒有一個做奴隸的直覺,我真不像話,秦總,隨便您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別為難莫家了,行嗎?」
與莫如初而言,她只是知道,莫家剛剛還給了父親,只是從衛斯理那兒順便知道,他用了些資金幫莫家,可是並不知道,匯瀾的案子已經給了莫振東,也更加不敢去想像,哪天一個不高興,秦恪書是不是又回收回莫氏……
這麼想著這些復雜的事兒,想著他是不是過來試探自己,想著他最近突然,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好,想著他還給她派了這麼多人……想著他今天的溫柔,好像一切的一切,也幾乎全部都找到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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