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因為情緒受到了影響,所以他抱著她的力道似乎也一下子加大了不少,讓她難受的蹙緊了眉頭,可是卻不願意掙扎。她相信他這樣突然的反常,就一定有他的原因。她能夠感受到他的不安,可是她卻無法預知,他到底在不安一些什麼!
「恪書,你怎麼了?你在擔心什麼?你在害怕什麼?告訴我好不好?我雖然跟喬治見過幾次,雖然兩個人也算聊的來,可是我和他並不算熟,所以對他的身份什麼的,其實我也不是特別了解,就是從他的氣質上感覺的出來,這個人並不是一般人。」
「……呵,不是一般人!那個人又怎麼會是一般人?」
「你認識他?」
「認識!」
「……他是誰?」
秦恪書在緊張,在擔心,在害怕!所以?喬治是他緊張,擔心,害怕的原因嗎?如果這樣的話,主要可以杜絕他的擔心和害怕,她可以永遠都不在見喬治呀。畢竟喬治和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到底孰輕孰重,這個是壓根就不用去問的問題。
「如初,什麼都別問了,知道太多,無非也只是讓你徒增煩惱而已,我不想你整天過的提心吊膽的,你只要答應我,以後跟那個人少點交集就行了。不……不對,是你們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了,如何?」
喬瑞斯說終究有一天,他會心甘情願的將莫如初送到他的手上的那句話,一直是在他的心頭里面回蕩的,這也讓秦恪書一直很是不安。那個人亦正亦邪,雖然他從來不覺得喬瑞斯那個人對他而言是靠譜的,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對他說過的話,秦恪書卻很確定,自己必須要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喬瑞斯到底做了什麼,也無從猜起他到底在背後策劃了些什麼,可是既然他把這句話給撩出來了,那麼就一定不會是空穴來風,就一定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秦恪書,曾經對你下手的那個人……是他?」
想到最近秦恪書一直神經緊張的緣故,莫如初也不是笨蛋,只要稍微的聯想了一下,心中就稍微有了一個譜兒了,只是不確定而已。可是因為對象是他,所以她也就毫不避諱的問出來了。而如果喬治就是那個曾經對他下手了的人,她一定不會再跟那個人有任何的瓜葛和聯系了。看著浴缸里面躺著的他,看著那透過濕透了的襯衫的槍傷而留下的疤痕,她忍不住的咬了咬唇,心中也跟著一疼。
「……額!」
他微微的發怔了一下,在看著她那認真無比,想要知道真相的眼神之後,隨即又輕輕的揚起了唇角,然後親了親她撫模著他傷口的柔荑。
「還真是小看你了。原來我的小怪獸也還挺聰明的。」
「……真的是他?他和你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傷你?」
只要想到喬治就是派人傷他的那個人,她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感全無不說,而且想到喬治也是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接近她的,她就頓時覺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微微的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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