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斯!」
那些刻意被他遺忘,刻意被他壓在心底,那些讓他真的用了好多的勇氣和時間去消化的事實,現在就這樣被喬瑞斯拎出來說之後,秦恪書頓時覺得自己是滿滿的羞憤,而且整個人也徹底的失控了起來。♀如果可以,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喬瑞斯這丫的徹底的撕裂,讓他尸骨無存!
「怎麼?我有說錯什麼嗎?你下不手的話,我幫你不好嗎?而且你不是對外也都宣稱,現在你跟她已經毫無關系了?那麼你又何必這麼的惱羞成怒?而且你是多想讓你爹活生生都被你氣活?嗯?對一個毫無關系,對一個仇人的女兒,你那麼關心干什麼?她住院的這些天內,你心焦什麼?你緊張什麼呢?她死了不是更好?何況,其實你明白的,她死不了!」
「……」
秦恪書一個字眼兒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喬瑞斯,他還能說些什麼,他只是覺得自己被氣的胸口的氣血都在翻滾,一股腥甜的味道沖到了喉嚨口……
「還要演下去嗎?還要做戲給我看嗎?秦恪書,其實我們都是聰明人,你何必多此一舉?你以為你做的那些,就足夠迷惑我?就讓我能夠明白你對這女人徹底的失去興趣了?那我要不要再告訴你,當初你和白黎清在愛莎汀別墅區的大門口的那場交鋒,我是從頭看到尾的?我又要不要告訴你,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這女人對你而言,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盤算好了,要在她的身上給她種上病菌了呢?」
「我知道我騙不了你,我也知道我做的那些毫無意義,可是看來我是太過高估你了,我以為就算你再卑鄙,你再沒有道德底線,也實在不應該對一個女人下手才是。♀♀你同樣也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來迷惑我的視線,你利用白黎清打馬虎眼,你利用白黎清追求她的假象,來替你制造煙霧彈,你又覺得你的這些手段有多少意義?將自己全部的算計和算盤都放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你算個什麼東西?」
當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被這麼赤果果的剖析開來,其實彼此也都才明白,原來他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早就將一切的一切,全部都看在了眼底,只是彼此一直都從未捅破那一層紙而已,現如今當這層紙被捅破了,而且還得到了對方的肯定之後,彼此的心中其實對彼此又是更有了深一層的認識!
好比喬瑞斯,對于秦恪書來說,他一直以為這個人沒有底線可言,可是他沒有想過,他可以不要底線到這種程度,他更是沒有想過喬瑞斯會為了對付他,可以將莫如初害成現在的這幅模樣,他心中的懊惱幾乎都可以殺了他自己了!
對喬瑞斯來說,也好比秦恪書,他一直以為他對他做的那些事兒,其實秦恪書應該不知道才是,不然不會那麼久一直都不反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