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不容易又收集帶了,另外一種極度的缺乏的禁藥之後,他立即又馬不停蹄的給秦恪書送了過來,其他的兄弟們,也都各自在想辦法幫忙弄藥……可是送藥過來的他,此刻卻硬生生的被眼前的這種情況給嚇到了。
辦公桌上的文件,還有放著的一些藥上,全部被噴上了鮮血不說,而且從秦恪書的唇角,還隱約不斷的有血絲流出來,他的那張臉也變得跟白紙一樣蒼白,實在是讓人憂心。
「……不用了,衛斯理,不用折騰了!」
「可是三哥,你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很讓人擔心,你是不是最近操勞過度?你停下來休息一段時間好不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
「衛斯理,什麼都別說了,開車送我去醫院吧。我要去見莫如玉。」
秦恪書壓下自己心底里面那股,因為喬瑞斯那通電話而被激起的怒火,將桌子上的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水漱口之後,才逼著自己起身,並且率先的往門外走去。
衛斯理看著身形都有些踉蹌的秦恪書,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最終卻也將所有想說的話,全部壓了下來。
他很清楚,他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說什麼秦恪書也都不會听進去的,畢竟出事兒的那個人,是他最愛的那個女人啊,所以他怎麼可能停的下來?又怎麼可能願意停下來?就算是他這樣一個默默守護著的一個旁觀者,也都不願意啊!
跟在秦恪書的身後,一起出了辦公室之後,衛斯理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辦公桌上的那些血一眼,然後扭頭迅速的跟了上去,走到了秦恪書的身邊。
「三哥,你不要心急,我現在就送你去見莫如玉,我想她一定還會有別的辦法救她的,而且如初這樣一個好的人,我想老天爺也不會舍得太過折騰她的。」
「……」
這種安慰,有和沒有又有什麼區別?秦恪書听到衛斯理這樣說,在按了電梯之後,只是費力的給了衛斯理一個安心的笑容,而後又低下頭,放任自己沉在了自己的那個小小的世界里。
喬瑞斯電話里面說的每一句話,現在全部都在他的腦海里面回蕩,每一字,每一句,全部都不斷的撞擊著他的耳膜,讓他頭痛欲裂的同時,也忍不住的去考慮喬瑞斯的提議……
他知道現在莫如初的情況真的很糟糕,莫如玉也的確早就私下里面給他打過招呼了,說過有些藥物,如果用在莫如初的身上的話,或許會起到什麼相反的效果也說不定。
可是那會兒他覺得自己還敢去賭,因為他覺得不會有什麼情況,會比當時的情況還要糟糕的了。但是現在呢?現在在听到喬瑞斯說的那番話和警告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敢賭了,他不能用她去賭……那樣對她太不公平了!
「……三哥?電梯來了!」
在電梯上來之後,衛斯理擔憂的看著出神的秦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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