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好麼!
「也還好吧……沒有太長的時間,你不也就在美國差不多兩個月這樣而已嗎?」
「兩個月,還不夠久嗎?」
容御痕的大手已經霸道的摟住了她的腰肢,並且在她掙扎的情況下,也都還是將她抱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他突然像一個孩子一般,將腦袋擱在了她的項窩里面。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卻分明的感覺到了他的疲倦,莫名的,她看著這樣的他,心髒都忍不住跟著收緊了,而且從里往外泛出一絲淡淡的疼。
「……沒事,就算兩個月了,可是我不還一直都在?你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這些付出不是沒有收獲的呀。」
「如玉,你真的覺得我會去計較有沒有收獲這種事兒嗎?我為了我自己的兄弟去出生入死,這對我來說,實在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所以就算我再累,可是你覺得我會在你的面前表現出來?」
他將臉埋入她的項窩里面,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也就壓根看不到他苦澀,他現在不僅僅是身體累,其實心更累……呵,可是怎麼辦?他的女人似乎還不知道他到底在累一些什麼,還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些什麼悶氣!
「……容御痕,你到底怎麼了?你心理面有事兒的話,你就跟我說啊!我感覺你很不對勁兒!」
「不對勁兒?我哪兒不對勁兒了?」
「我也說不上來,我不知道你在悶些什麼,可是我能感受到。♀」
「……呵,如玉,我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你後悔過嗎?」
當年因為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心理面沒有他的位置,當年也因為他實在還不夠成熟,所以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自己的手掌心里面溜走,眼睜睜的看著她因為夏清寒那個人,痛的死去活來,痛的失去自我,可是到了現在,哪怕這一回是她親自找上了他,哪怕這一回她已經都在他的身邊了,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突然他就那麼沒自信起來?為什麼就突然怕起來了?是因為無意間,在衛斯理說漏的話里面,知道了夏清寒又重新出現了麼?
「唔,容御痕,好端端的,你該干嘛問這個問題呀?傻乎乎的,你想什麼呢?」
這實在是不像她認識的容御痕了,這問題也問的實在是太不容御痕了,讓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受,而且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我沒有想任何,我就是在想,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能夠對我真正的敞開心扉,什麼時候能夠對我無話不談,什麼時候能夠遇到事情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
容御痕用鼻尖磨蹭著她的脖子,就像一個耍賴的孩子,這個淘氣的動作,也硬是引來莫如玉的一陣心軟,而且都是聰明人,容御痕也都將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麼她如果還是一點都猜不出來,他到底在鬧什麼脾氣的話,那麼她又有什麼能力,站在他的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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