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對你有不好的地方了嗎?你看到我虐待了你了嗎?莫如初,能不能公平點?嗯?給我和他一樣的對待?成陽死了沒錯,可是起碼不是我逼死他的吧?是他自己走了那個極端,這個又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我不明白!」
「……你!」
這該死的家伙果真是一個詭辯的全才,他同樣字字句句將她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打了回來,而且因為他用的辯證的論據點,全部都是出自她的口中,所以她發現自己竟然悲劇的無法去反駁,只能干著眼瞪著這丫的。♀
「莫如初,我從來就沒有說過不給你自由。這個事兒你不需要找我談判,我從來就不成束縛你的手腳,其實你想出去的話,等你的身體好了之後,你隨時可以出去走走。還有我之前給你的資料不知道你看了沒有?如果看了之後,那麼就請記得我還在等你的答復,只要你想,只要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等我手頭的事情忙完之後就帶你走。♀」
「……」
從不滿到錯愕,她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也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跟他的談判,最後竟然會被他抓住了主動權,她自己變得很被動不說,而且丫的好像還有一種被他牽著鼻子走的趨勢吧?
「莫如初?」
「……你說的我都在听,反正我不管,從今天開始我要離開這里,你不能在讓人阻攔我了,至于你說的那個什麼資料,抱歉,我沒興趣!」
說不過這丫的,那麼就還是聰明點不要跟他說到底吧,因為她發現自己的邏輯性絕對不如這丫的,再怎麼說,再怎麼有理由,最後估計也不會是這丫的對手,她要識相一點,要明白自己的立場一點。而對付這樣的男人,最好的招數自然是耍賴……雖然她有些不恥對這男人耍賴,不過沒有辦法,她真的找不到其他的方法可用了。
「莫如初!任性個什麼勁兒?我不是一個可以由著你胡來的對象,你的身體你確定不要了的話,那麼ok,我不攔著你,你隨時都可以走!」
面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的時候,喬瑞斯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還會有一種束手無策,還有一種……還有一種想要好好寵溺她的感覺,哈,他真是瘋了是不是?而且曾何幾時,他竟然會淪落到這樣卑鄙的程度?為了哄騙一個女人乖乖的呆在自己的身邊,他竟然會蹩腳的用起了秦恪書說的那個謊言。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想其實你的心底里面比我還要清楚,莫如初,你該不會忘記你怎麼會在我這里的吧?你又該不會不知道你幾乎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了吧?」
說這番話的時候,喬瑞斯還故意的作出了一股思考的樣兒,在看到莫如初因為他說的這句話而慘白了臉色的時候,他才模著下巴又一次幽幽的開口。
「喔,對……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這事兒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