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這一切都是幻覺吧?我是誰啊?自喻瀟灑的文楚,居然為了一個道德敗壞的男人,讓另外一個都不知道會不會有病的男人,破了自己捍衛了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身!!
我不服!我不信!
然而,眼前活生生的一切都讓我無從適應,穿好衣服之後,我才發現,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因為昨天全和沃特加了……沒錢多讓人沒安全感。
忽然,我瞥到了床頭櫃上的一個錢包。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頭櫃邊上,打開錢包一看,除了卡,現金居然只有大約兩千塊。不由得大罵,「窮鬼!」
長得帥卻沒錢,還好意思奪我貞操。
罵罵咧咧之時我還是很不情願的把錢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算了,兩千塊也比沒有好,好歹把昨天沃特加的錢補回來、
貞操,在這個年頭算毛線!
出了酒店大門,一個踉蹌,踩滑了台階,左邊十公分的高跟鞋隨即作廢。
這人要倒霉,還真的是喝水都塞牙縫!
坐在了酒店的台階上,郁悶得動都不想動,平日里覺得美妙動听的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此時听來也覺得煩躁不已,任憑它響了大半天也沒有接,後來連著響了三四次,我實在忍無可忍,才從包包里不情不願的掏出手機。
有氣無力的接起電話,「哪位?」
「文楚,你可算接電話了,你知不知道再不接電話,銀行都要報警抓你了。」
「我一沒殺人,二沒犯法,抓我干嘛?」我翻了翻白眼鄙視每次說話都夸大其詞的死黨姐妹淘吳雨欣。
「你是沒殺人,但是你把人的臉給弄花了,還在人家沒打算追究你,我說文楚,你娘給你取名文楚,就是要你知書達理楚楚可憐,你他媽的活過了叛逆期還是逆反方向而走的。」
「你催魂似的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告訴我我媽媽給我取名字的意義。」今天沒心情陪她斗嘴,直接奔向終點。「掛了!」
「別啊,死女人,還有個重要的事情。」
「說!」
「你昨天用什麼砸張毅天那賤人的?」
我不假思索理直氣壯的說︰「身後愛馬仕的最新款,砸起來非常爽!」說到這里的時候自豪感是只想油然而生!
「恩,你是很爽了,不過人家門店直接報了警,現在警察到處找你,你知不知道你砸的那個包包價值六十多萬?你就一砸,砸了六十多萬啊!」
「哦,不就……」我從短路的腦子抽回神來,「六十多萬!!!」
「你趕緊去昨天那家門店,看看能不能商量,不然你以後別說混陪逛圈了,游街都有你份。」
禍不單行啊!
當我一瘸一拐穿著壞了的鞋子趕到門店的時候,對上的是店員一張死臭死臭的臉。
我直接歪著腦袋攬著店長judy的胳膊,「親愛的,你這次怎麼這麼狠心啊,你想想啊,陪逛那麼久,我可是給你帶來不少生意的呢?」
「那你知不知道昨天的瞿太太是我們的大頭客戶,你昨天那麼一鬧,她還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