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秘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好像只有死人才不會亂說話吧?」
我故意學著電視里那些陰森森的腔調,八婆三號的個頭小我大約有五公分左右,加上我今天踩著恨天高,氣勢上她就輸了我一截,以前沒事的時候練過一點跆拳道,雖然不能說打得過****,但是手腕的力度對付這個八婆三號還是綽綽有余。
「你……你要干嘛……殺人是犯法的!」
我矯捷一笑,揪住她後腦勺的頭發直接按倒剛剛蓄滿水的洗臉盆里。
八婆三號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真的這麼說,接觸到水的時候連憋氣都不會了,手腳胡亂的撲騰。
我算了算時間,也夠她喝好幾口水了,用力將她的頭發向後一扯,一個踉蹌,她跌坐在地上,臉上俱是驚恐。
我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今天對你算是小懲大誡,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讓人當面詆毀還不報仇的,下次剛背後說人壞話就要做好被人發現的準備,沒那能耐承擔後果以後就收緊你的嘴巴,如果下次我再听到,那就不是讓你喝兩口水這麼簡單了。」
手中擦干淨手的紙巾準確無誤的丟進紙簍,昂首闊步的離開,門口一直在偷看的八婆一號和八婆二號看傻了,沒想到我就這麼走了,愴惶失措的不知道找哪個角落。
「既然一起講的八卦,不進去看看?」
八婆一號八婆二號一溜煙跑了進去,八婆三號看到八婆一號和二號一咕嚕嚎啕大哭了起來。
剛剛還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對人家小女人太過粗魯了,不過現在看她這個胸大無腦的樣,我瞬間毫無疑慮了,下次再讓我逮到機會我會更加猛的修理一把,因為就憑她自以為委屈的哭泣聲音,證明她根本就沒覺得自己哪里錯了而將自己當成受害者自居!
「什麼,你把‘盛新’的人打了?」
心情郁悶的要死,只好中途翹班找了以在各大商場搜索獵物為首要工作的吳雨欣出來喝咖啡。
听完我陳述的一切,吳雨欣毫無形象噴出了一口咖啡,好在她總是裝成淑女喝得咖啡也只是一小口,禍害的面積不是很大。
「要不要這麼激動。」
我無奈的垂著頭,雖然打人很過癮,可出了廁所後才想起那些說人是非的可都是呆在「盛新」三十層的人,哪一個不是有點位置的,我這「狗仗人勢」也太過明顯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去的那些商城看你沒錢就對你很拽的那種服務員見到你打的那些女人都是要賠笑臉的。文楚,你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謝謝夸獎。」
我就知道叫出來這個損友除了被她挖苦幾句,無濟于事。
「喝咖啡沒意思,反正你現在有錢,我們喝酒去吧。」
「不要!」
酒後亂性這個虧我吃多了,好歹好幾次都是吃在瞿匡翰的身上,要是吃在別人的身上那還了得。
「喲,難不成還想為你那個財主守身如玉了不成?」
「吳雨欣,你知不知道,知道太多的人一般都死的很早。」
「只有美酒佳肴才能讓我不再胡說八道!對吧,被****了的富婆。」
吳雨欣的厚顏無恥我也不是第一次見識,最後在半推半就間還是跟她去了酒吧。
我原本還以為吳雨欣帶我去的是類似「星期八」一樣正常的酒吧。
結果卻是——牛郎店!!!
一進門,吳雨欣就財大氣粗的招來媽媽桑。「把你們這里最紅的給老娘請出來,這位知道不,她現在窮的就剩下錢了!」
☉﹏☉原來是她嫖鴨,我買單,居然還是最紅的!
不知道這里拉開會不會有抬頭?或者給發票?
要是拿著這個再去公司報銷一下,算不算是公司給的精神損失費?
媽媽桑看我們兩人穿著都是下午心情不好和吳雨欣一起用瞿匡翰的卡刷的名牌,自然不敢怠慢,給我們安排了視覺非常好的角度,舞台上的表演一目了然,而別人卻因為沙發的高度,看不到我們。
很快,就領來了一個只穿著三角褲有六塊月復肌的男人。
「這個是我們這里的頭牌,這里的人都叫他小潘安,不知道兩位滿意不?」
「一般。」用牙簽扎了一塊西瓜放在嘴里,漫不經心的說道。
雖然眼前的人長得是五官俊魅,身材也處處透著男性的陽剛,可要這臉蛋比不是那個二世祖左佑成,這身材又比較莽夫,相較之下我還是更愛瞿匡翰那種剛柔並濟的身材。
媽媽桑臉上劃下黑心,吳雨欣卻大為滿意的將那小潘安拉到了懷里。
「她不滿意,我滿意,沒事了,你下去吧。」
小潘安不愧是風月場所里的人,三兩句話就把吳雨欣哄得捧月復大笑,吳雨欣那個典型的居然還用戳了戳人家三角褲上某個突出的部位。
學著少不經事的小女孩說︰「哎呀,人家都沒見過這個。」
「吳雨欣,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原來是這麼個人?」看不下去的我直接灌了一口啤酒,萬惡的鄙視坐在旁邊這兩人。
說是帶我來散心,結果……
「你以前不懂事,沒嘗過男人的味道,我當然不會帶你來這種地方,現在不一樣了,女人嘛,不是處之後就應該多享受點別的男人,這樣才不會被一個男人吃死,不過是**,還是心靈!」
「荒謬!」
「楚楚,不是我說你,你自己應該知道,你和那總裁本來的關系就不是簡單的男女情愛,可你現在處處擔心他的感受,再這麼下去,毀掉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覺得你愛這個人,那就終止你們這種關系,如果你喜歡他的錢,就千萬不要愛。」
「什麼愛不愛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心口被她這麼一說,居然有點悶悶的,而吳雨欣也在小潘愛的照顧下喝得臉頰紅緋,我權當她酒後胡言亂語。
「媽媽桑,你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我三天沒來,你就覺得不用再做我的生意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