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很多時候,有些事情不能單純用黑白來界定,你在抗拒她的同時也是不放過自己。」
「我不需要抗拒她們,只是沒有興趣和她上演什麼母慈子孝的戲碼。」我甩甩頭,「不說他們了,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我們還是想想這個計劃要怎麼實施吧,我要劉笑庭為她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
「noproblem!」吳雨欣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拿出筆記本。
說是休息的兩個人開始各種計劃。
我的父親叫做文振海,在s市是屈指可數的資本主義吸血鬼,我從小都很憤青很唾棄的一個職業。
而今,我和吳雨欣就進了這個討厭的地方——文氏企業。
大學學新聞專業的我就空降到了總經理的位置,帶領著一般碩士甚至學位更高的專攻工商的人才。
好在我和吳雨欣腦子不算太差,很快就上了手,也開始慢慢的實施我們的計劃。
應該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劉笑庭,很快!
(過渡這玩意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分割線劇透告訴大家,更多精彩,馬上上映!)
「楚楚,今天晚上有個宴會,我想你一定有興趣參加。」
時隔三個多月,吳雨欣看上去已經跟個沒事人一樣,依舊火辣的打扮把文氏大部分的單身員工迷得團團轉。
人家吳大小姐也是來者不拒,你送東西我就收,你請我吃飯我就去,不拒絕,不接受,搞得那般男人成天患得患失,最後我威脅她說如果在這麼下去,沒有人能替我們在策略中對付劉笑庭,她這才收斂了一點。
今天花枝招展的這麼一走過來,還是這麼開心的迷死人模樣,估計外面的人又是一陣騷動了。
「我說雨欣,你就不能不要那麼本能的都上演****戲碼嗎?在這麼下去,老頭子的公司遲早因為你的離開然後被搞垮。」
「這個世界哪有誰沒了誰會怎樣。」吳雨欣聳聳肩,「他們不過是因為得不到,就覺得我各種好罷了。對了,再跟你扯下去我可要忘記重要的事了。」
「什麼事?」
「劉笑庭約我們公司去參加一個舞會,你老爸直接讓我把請柬給你。看來你報仇的機會到了。」
「這麼快就約我們參加舞會,還是跨了一個市的,呵呵,看來這次老頭子的撤職真讓她們吃不消了。」
「我們可以趁機好好羞辱一下她。」
「不要,羞辱她太降低我們的檔次了。」
「那你想怎樣?」
「退了唄,等哪天我們去a市拜訪她們,這才叫禮貌,而且我很想看看他們夫妻到底有多恩愛。」
「行,我也覺得就現在去羞辱她的話她他媽便宜了,要不是老娘還有一點良心,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我合攏雙手放在大理石辦公桌上,「不急,我好像已經看到曙光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酒吧喝一杯,慶祝慶祝。」
「行,你定位置,是要好好慶祝一下了,我都三個星期沒放假了。」
老頭子向來都是嚴于律己,雖然說給我空降了個位置,但真不是什麼好差事,單單熟悉業務這個事情,他就在正常的下班時間,找來了很多專業人士給我了解情況,不懂說到懂,現在我都挺同情以前的瞿匡翰為什麼能對著那一堆堆的文件,那麼泰然自若。
猛的搖頭,收拾了東西,提起包包對吳雨欣說︰「算了,現在就走吧。」
每次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都能聯系到這個男人,我想,只有酒精能讓我遺忘!
有了之前的酒後亂性的情況,就算我現在再怎麼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基本上也是在家里端著一瓶紅酒對嘴喝。在外面喝酒,我一般都保持著淺嘗即止。
吳雨欣倒是沒有太在意,每次喝酒必醉,她的堅強也只有在喝醉酒後才會徹底瓦解,釋放出她心中的苦悶。
也是為什麼,每次我被老頭子所謂的計劃書搞得頭痛欲裂的時候還是堅持不懈的將計劃走下去!
幾個月來,或許也茫然過,也想過要放手,可每當想要放手的時候,總會出現一些事情來堅定我的信心,比如說——現在!
不是敵人不聚頭!
想不到大下午的在酒吧里喝杯清靜酒居然也可以遇到她。
幾個月過去,她依舊很好看,好看得像所有名媛聚會里的大部分女人一樣,就連上個酒吧也在自己的臉上刷油漆。
天冷了的緣故,她的深紫色緊身長裙外還罩著一件皮草,看上去是個有錢的主,一杯一杯的悶酒倒進肚子里,看來還挺煩惱的。
我推了推吳雨欣,用眼神示意她看過去。
吳雨欣斜眼瞄了一下,「看來他的那個老爸還真是很會利用這個腦子沒有,但是****男人還有點手段的女兒,知道她旁邊做的是誰嗎?」
「是誰?」
「文氏最年輕的董事,紀凱禮。」
「我居然不知道這號人物,不過名字不咋地,能看上她,估計品味更不怎麼樣。」
不懈地再喝了一口雞尾酒,忽然心情大好。
「看不看得上這種少婦我是不知道了,但是他在我的白金名單里,條件還不錯,這個人做人有時候比較低調,你每天就顧著工作,不知道也正常,我突然想做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什麼事?」
「你看著。」吳雨欣自信滿滿的跟我踫杯,將杯中酒盡數喝下之後扯下了脖子上的圍巾,改為披肩用,還故意露出了肩膀上雪白的肌膚。
雖然你認真看確實她也沒露多少肉,可就這樣嫵媚的拋個媚眼,一種若隱若現,略帶矜持的性感可比劉笑庭的深v裙子直接露出半個胸部好看的多。
我豎起了個大拇指,已經意會到吳雨欣想要干嘛。
喝下和她踫杯的酒,用贊賞的口吻說︰「祝你成功,我再叫瓶香檳等你凱旋歸來。」
吳雨欣風姿卓越的扭動招牌蛇步,假裝不經意的從劉笑庭那桌子經過,在靠得最近的吧台,懶洋洋的招呼酒保,「給那邊送一瓶香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