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多能‘吃’,連左佑成都滿足不了你?那一八多的個頭,尺寸應該還行吧。」
「還不錯。對于姐,次數不在于多,而在于質量。」
「看來左佑成這公子快鐵杵磨成針了啊!」我不由得感慨,左佑成,要收服吳雨欣,以後的日子真有你苦頭吃的。
「所以你得好好給老娘干著,跟著別人又不能隨便放假,還要加班,還沒獎金,我準備這份工作就做不了幾天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工作,如果我不滿足你的話也確實太對不起你了。」
把剛剛讓文柔整理的文件都用力堆在吳雨欣的膝蓋上。「你知道我最討厭看文件的,這事就交給你了,我這個經理也好提前下班。」
「得,看在你去看你老爹當孝女的份上,這活該我做,不然老板都不敢了,我飯菜都沒得吃。」吳雨欣將文件放在了茶幾上,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一個文件夾,有模有樣的閱讀起來。
這就是她的厲害之處,上一秒還說的不三不四的,後一秒就能快速融入到工作中,而且辦事非常有效率。我忍不住在言語上打擊了她一下。
「我老爹現在有姚蓓蕾關照著,沒我啥事,不過你說對了一半,我是要去照顧人。」
吳雨欣石化,拿在手中的筆「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但不是很悅耳的響聲。「瞿匡翰?」
我拿好了包包,穿好了外衣,學著她的嫵媚動作將長發往身後拋去。「恩哼!他要做飯給我吃,所以我得去買菜。」
「文楚,你丫的活該被人拋棄之後又追回來繼續拋棄。」
「我也覺得這就是命啊。」
我說的無奈,嘆著氣,離開辦公室,身後吳雨欣抓狂的聲音听來不甚美好。
老頭子,一天,就一天,今天就讓我嘗嘗被人寵愛在家里的滋味,讓我感受一些卸下堅強防備後,我的幸福感是多少。
只要一天就夠。
明天起,我的重心一定會放在公司上。
工作日上班時間的超市總是空空蕩蕩,我推著推車都顯得輕而易舉。
為了挽回我今早做飯差點吧廚房給燒了的問題。我還選了牛排和紅酒,這麼難燒的菜,我就不相信為難不了瞿匡翰。
蔬菜選購區里,搜刮了各種各樣的蔬菜水果,一欄綠油油的黃瓜忽然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瞬間……我邪惡了……某人壞笑的一張臉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清晰得就像是3d版本的。
猶豫了半響,還是拿了兩份黃瓜。還懸選擇了辣椒等配菜、
涼拌黃瓜是吧?
我給你配料都買齊了!
零零散散的買了一堆東西,等到去買單的時候才發現,居然是兩大包。
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得賢惠,以前我是從來都不信的,可看到了這兩大包的東西後我發現,咦,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哦。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內心無比堅定的想要對一個人無以復加的好。
愉悅的心情在開車前往瞿匡翰家里的時候都不自覺的哼著小調。
停好車,提著兩大袋重物就快步奔向瞿匡翰的房子,也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抱著小小的期待來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難道瞿匡翰出門都不關門的?他是料準了小偷不敢光顧他們家了不成?
推開門,走到玄關听到的聲音就不太對勁。
女人嬌嗔的聲音,男人粗狂的喘息。
早已不是處、子的自己當然能猜想到到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一定選擇就在這個時候離開,權當只听錯了。
可是我卻秉持了自己一直以來,眼見為實,腳賤的一路走進去。
廚房的走道上,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女的的裙子已經被褪到了腳邊,男的露著上身,的牛仔褲扣子和拉鏈也中門大開。滿室****,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j夫y婦估模著也听到了我走路進來的聲響,兩人朝我投來的驚恐的眼神,這個時候我也才看到了一直背對著我的女主角!
我的妹妹,文柔!!!
剛剛一直努力維持的理智瞬間瓦解,抓奸在床的通例都是手上有東西的都愣住,然後雙手失重,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如心碎般的破碎聲音。
我很配合的也做了這麼一個動作。
西紅柿和黃瓜在光滑的地板上滾啊滾啊滾的,滾到了j夫y婦的腳下,那一紅一綠看的我真有點諷刺的揪心。
「楚楚?」
瞿匡翰猛搖了好幾下腦袋,提著褲子想奔向我,嘴邊還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
你你你,你妹!
在他還沒有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順手拿起一邊擺著的花瓶,扔掉里面嬌艷欲滴的鮮花,將花瓶的水都潑到了瞿匡翰的臉上。
冷笑說︰「瞿匡翰,我tmd一再犯賤一再相信你,你這下倒好,真搞上我妹妹了!」
「姐姐,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追他的嗎?」
被我破壞了好事的文柔一臉委屈,拉著褪到腳邊的衣服,遮擋著重要部位。
我忽然間啞口無言。
是啊,文柔從見到瞿匡翰第一次開始就說要追他的。
我一直都以為是小女孩迷戀帥哥的一個花痴心性,並沒在意。
之前也因為我和瞿匡翰的關系一直沒有明朗,也打算嫁給王英昊,很多事情就那麼含糊不清的過去了。
現在我的妹妹居然真的不再是小女孩,追求上了自己所愛,我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個地方品頭論足?
對的,我沒有資格,我最能做的資格就是昂首闊步的微笑離開。
可這微笑好像更多的是傷痛的冷笑。
我以為瞿匡翰會追出來,可是直到我到了停車場,進了車廂里,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人心情煩躁的時候總會遇到很多的事情不順心,就連開車啟動一下都花費了半天的時間。
可是磨蹭了那麼久,我仍舊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踩足了油門離開小區,心如刀割的痛。
耳朵里都是我進門之前听到的喘息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