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讓你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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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你在想什麼呢?」
「啊,哦。」
南鵬優的臉在我面前放大,和我腦海里邪惡的畫面重疊在一起。
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要難過了,伯父可能也是一時在氣頭上,回去我幫你查查到底怎麼回事。」
「沒事,肯定就是一些小動作而已,剛好我也正愁著不知道目標在哪里,這不失為是一個契機。」
這倒真不是安慰自己的話,只是想起老頭子的那個態度,心理還是有點小酸楚。
不過讓他知道我一個是不孝女就夠了。
不管文柔干了什麼事情,我只能認為她是在捍衛自己的母親。
不管她媽媽在我眼中是有多可恥,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必然是最偉大的,這種血濃于水的感覺——我懂!
熟悉的房子里,我花了比往常還要慢兩倍的時間上的樓,時間就好像是在慢鏡頭里播放,仿佛這一次倆開,真的就再也不會回來。
記得上一次轟轟烈烈離家的時候,我是迫不及待的飛奔,這一次,居然會不舍,人老了果然就是不好。
容易胡思亂想。
「姐姐,你回來了?」
文柔听到我的腳步聲,並沒有回頭,穿著一條超短的連衣裙站在我的試衣鏡前,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麼。
「你在我房間干嘛?」
前兩天對她好轉了的態度在這個時候又恢復到從前。
文柔笑著轉回頭,手里拿著一把刮毛刀,「姐姐,我果然是犯賤的喜歡你對我說這話的口氣。這樣才會讓我有前進的欲、望。」
我的注意力全讓她手里的東西給吸引住了,完全沒把她的話听見耳朵里。
她居然——
在我的房間,我的試衣鏡面前……
用手中的刮毛刀……
刮yin毛……
刮……yin……毛!!!
我在看到了她剛剛站著的地方,腳下處,有那麼一小撮,曲曲卷卷的小毛毛在地上!!!
「干淨嗎姐姐?這樣子男人會更喜歡哦。」
文柔見我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這上面了,故意把短得不能再端的連衣裙拉高,模了下被她刮得剛剛緊緊的部位。
我忽然,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瞿匡翰,應該會喜歡吧!」
她看我沒回話,又接著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開飛機的那個人是瞿匡翰了對嗎?」
「姐姐,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戲,就你那點道行還太女敕了點,你剛剛進公司,我要弄死你易如反掌!」
「姐姐,我好怕啊!」文柔的身體瑟瑟發抖,眼中卻只有囂張的氣焰,還真看不出哪里有一點怕的氣息存在。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希望等別人來告訴我,再由我對你出手。」
文柔拉下一張臉。「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
「對,我問你為什麼!」
文柔的表情扭曲,痛苦不已。
可面對了太多她高超的演技,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是在演戲還是真情流露,索性只用耳朵听,不用眼楮看。
拖出拉桿箱,一邊听她說話,一邊收拾東西。
「姐姐,都是你逼我的啊!從小到大,你就跟著一般外人來欺負我,我跟在你身邊你就各種跟人家說我是拖油瓶,你知道,這對一個小孩子來說,是多麼大的創傷嗎?」
「當然知道,可你又知不知道,你媽媽的行為,對我又是多麼大的創傷呢?」
「那是你媽媽自己沒用,綁不住男人就自殺,你干嘛怪到我媽頭上?干嘛欺負我?」
我停下了手上動作,回過頭,再自然不過的看著她,「因為那時候,我的能力只能欺負你,欺負你,姚蓓蕾就會心痛,那是我最快達到目的的辦法。倒是你,這些年來我真是小看你了。」
能夠在一天之內,在吳雨欣的眼皮底下還能搞出那麼多事來,除了處心積慮多時之外,也確實有點能耐。
文氏里,應該老早安插了她的人了吧?一直以來,是我把她當成個花痴看待,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一直都看不起我,我無所謂,不過現在,我勝利就好了。」文柔洋洋得意,手里的刮毛刀還晃著晃著。
看著她該黑黝黝的地方被刮的光禿禿,總覺得有點……有勇氣!
我拉上了拉桿箱的拉鏈,將拉桿箱立在面前。
「你覺得你勝利了,我卻覺得你在走一條我覺得最失敗的路,我之所以不去揭穿你,也不去對你怎樣,是因為我覺得這里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而那個累死人不償命的位子我也很早之前就想一甩了之,這次我要謝你,我聰明的妹妹。」
「你現在就酸吧,反正我無所謂。」文柔將刮毛刀遠遠的扔向梳妝台,拍了拍手上還沾著的細小卷毛。「姐姐,如果不是你把我媽媽逼到走投無路,我也不想這麼做。妖怪就怪你自己,老把自己當回事!」
「文柔,你現在是在心虛嗎?處心積慮了那麼久,難得這麼一個機會讓你上位,雖然急了點,但是抓住我已經疲憊了的心理出擊,我剛剛回來的路上還在想,你真的很聰明。結果你就讓我失望了,如果一個人不能做到敢作敢為,那麼你的修為也就只能在一些小毛小利上面了,這當是我這個姐姐的在離開之前難得的教你一回。」
「誰要你假慈悲,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還好意思說我,你要不是運氣好,每次都有一些白痴男人給你善後,你以為你能逍遙到現在。」
「這也是一種能力,不是嗎?」
吳雨欣長掛嘴邊的一句話,以前覺得有點歪理,眼下看來,有時候歪理就是最好戰勝真理的手段。
「是,所以我學了你這個能力,現在我是瞿匡翰的人了,只要有他護著我,我又比你年輕,一定會比你更有能力。」
「既然是這樣,祝你好運。」
我推著拉桿箱要離開,文柔攔住我,張開雙臂,連衣裙實在是太短,加上她沒穿內,褲,修長女敕白的腿看上去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