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睡的全都是要兩米多,兩個人睡一米的穿對他一個米八多人高馬大的人來說是完全不在考慮範圍內。
可身邊躺著的是這個他怎麼著都不願意放手的女人,他忽然覺得,是不是應該把家里那張床換一換了,這樣一來「辦事」應該更方便。
門外的老大媽發出疑惑。「剛剛無力好像有人說話?」
南鵬優心里比什麼都清楚,礙于有外人在,苦澀亦不知如何表達。只好說了一個騙大媽也騙自己的謊言。
「昨天我楚楚幫我演了一只路邊的流浪貓,估計是那貓打翻了什麼東西,楚楚不再,我鞥明天再來把貓帶走好了。」
「可我……明明听到有聲音……」
老大媽滿是疑惑,難道自己老到出現幻听的地步了?
南鵬優扶著老大媽下了樓。將老大媽送到她在樓下的住所,大媽還是發揮著她好心的提醒,覺得屋里是有人的。
以他深受過魔鬼訓練的听力,又怎麼會听不到那里面不止有人,而且還是兩個人。
瞿匡翰跟他兄弟那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其實不用發出任何聲響,他都能听到那里面有兩個人。
無非是在跟自己宣戰主權罷了,可他這些話能對老大媽說嗎?
不能,不是不敢,而是不願。
最起碼,在文楚沒有親口說已經不需要他在她身邊之前,他不會離開。
放手一次的痛,他再清楚不過。
那明明是自己先遇見,先愛上的,怎麼就讓瞿匡翰後來居上。
若是換了別人,他可以不擇手段的將文楚放在自己身邊。
可那人是瞿匡翰,他最好的兄弟。
除了給文楚時間,讓她清楚自己的選擇之外,他好像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我也愛小南啊,各種愛啊!****
擁擠的單人床,累得渾身都是腰酸背痛的,我很顯然的感覺到自己背部的肌肉都是僵硬的,熟悉的臂彎中,我漸漸的腦子開始清晰。
尼瑪的,躲了那麼久,就這麼一下,又給這個賤人吃了!
這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猶豫了一小會。
快速的下床穿好了衣服,從昨天剛發的工資里拿出了一張一百塊。
隨後想了想,不行,太貴了!
又從那里頭的零頭拿出了五十塊,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小貴,但是實在是零錢昨天買菜都用完了。
雖然有點小心疼,但是也算是駁回自己個面子。
用食指戳了戳厚顏無恥居然睡死在我床鋪上的人。
「起來。」
「早啊。」
瞿匡翰惺忪睜眼,對我露出了一個可恥笑容。
猛地閉上眼讓自己的腦子脈絡清晰些,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切換成一臉的凶神惡煞。
「早你妹,起來,我要去上班了。」
話說出口才想起,今天星期天。
這麼爛的一個借口,我自己說著舌頭都給閃到了。
別扭的硬生生轉移了自己的話題。「趕緊給我起來。」
「你忙你的,我困,讓我再睡一會。」
「什麼!!!」
幾天不見,瞿匡翰厚臉皮的技術又上升了。
瞿匡翰轉了個身,側向里面,留著一個後背和諷刺的**給我。
我突然覺得無語到了極點。
手也毫不客氣的朝瞿匡翰的**上招呼了過去。
「瞿匡翰,我讓你起來听到沒有,立刻給我滾。」
「寶貝,我昨天太用功了,現在好困,你要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不用管我。」
見過厚顏無恥的,就是沒有見過不要臉。
好,既然你死賴著不走是吧?
那我也不是你好招惹的料。
直奔衣櫃,抄起衣架子就朝著某人的**上直接招呼了過去,那個****的彈跳能力還不錯,打起來的手感也讓我頗有成就感,搭配上瞿匡翰的尖叫聲,那就更好不過了。
「啊,你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瞿匡翰模著自己的**,難以置信自己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被人家******,剛剛從睡夢中驚醒的模樣,妖孽得讓人忍俊不禁。
文楚……這個時候不是你花痴的時候!!!
手叉腰,支撐著自己的信心,也支撐了下自己的氣勢。
「瞿匡翰,你現在,立刻,拿著這錢,給老娘滾。」
說胡的時候把老早準備好的錢扔向瞿匡翰。
「昨天表現一般,沒零錢的情況下只能給你這麼多,真是有點心疼。,」
說話的同時,我真的捂著胸口,隱隱作痛。
瞿匡翰不怒反笑,用兩手夾起那張五十塊錢,很惋惜的說︰「我這人做生意一直都很實在,既然顧客不滿意了,我當然是要到她滿意為止。」
我警惕性的跳後兩步,果斷護住胸。
「你別過來。」
「楚楚,不要鬧了好不好。」
「瞿匡翰,我知道,男人會有生理需要,我們各取所需,現在你不要在這麼折騰了,你放心,你精力那麼好,哪天我要是需要的話會找你的。」
「你這個女人!」瞿匡翰咬牙切齒。
看到他這個模樣,我剛剛的不淡定也有了切換,果然人就是犯賤的典範。
「我這個女人如何不用你來評判,瞿匡翰,拿著你的五十塊錢,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的世界。」
瞿匡翰一臉氣炸了的模樣,修長的腿邁下了穿,毫不避忌在我面前,將衣服一件一件穿起。
將外套甩在肩上,離開時他說︰「楚楚,我還會再來的,直到你願意听我解釋那天為止。」
「信任你的人,不用解釋也相信你,不信任你的人,解釋也無用。瞿匡翰,我對你的信任已經讓你一次又一次的磨滅了。我們現在就算發生關系的話,那也不過就是生理需要!」
「楚楚,那是因為你不夠愛你自己。你跟我說再多,也不及你身體給我的反應,它比你誠實多了。」
這是瞿匡翰的回答,我沒有反駁,他也沒有給我機會反駁,他就在我一時間腦子短路的空隙,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承認,對于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犯賤。
其實就是瞿匡翰所說的,我的身體至始至終抵受不住他所給的****,而我的一顆心,也早就完完整整的給了他,不給自己留一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