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養精蓄銳。那混蛋要是再敢放肆,我新仇舊恨讓他一起還,就怕他還不起!」
暖氣明明打著的。
可是左佑成怎麼感覺這室溫比室外還要冷?
還有那笑容?
左佑成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珍愛生命,遠離月復黑男。
正月里的,家中還有美人洗白白了在床鋪上等著。趕緊離開這個冰窖會比較好!
(啊哈哈,左左可愛的 ,男豬腳****性格要吃大虧鳥,分割線表示很高興~~~)
「喂,請問是文楚小姐嗎?」
「是的。你是?」
元宵佳節,我沒有等到那個朝思暮想的電話,倒是等來了一個顯示a市的陌生號碼。
對方的聲音有些蒼老,約莫著應該跟老頭子的歲數差不多,出于這一層的推敲,我說話的口氣也會比較和順,禮貌這東西還是必不可少的。
「我是瞿匡翰的爸爸啊,哦不,是繼父,他不太願意承認我,所以……」
那邊的話沉默了。
「請問有什麼事嗎?」
孩子沒拿掉,我和瞿匡翰雖然還是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本來也想找個機會跟他說明白,如果這個孩子他不要的話我就自己養。
給他一個機會,也等同再給我自己一個機會。
「請問伯父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說,這過年的,你怎麼沒有跟翰一起回來看我,我知道翰那個牛脾氣對我這繼父是不太認同,可畢竟是一家人,也要回來看看他媽媽的。」
我猶豫了一下,望著自己平坦的小月復。
電話那端的人是瞿匡翰的繼父,雖然沒有血緣關系,法律上,還是這孩子的爺爺。
只是,為什麼瞿匡翰從來就沒有跟我說過?
確切的說,我對瞿匡翰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伯父……我……」
「你不用不好意思,翰應該沒有告訴你我的事情,這也難怪他的,我跟他媽媽在一起之後他就一直不開心,楚楚,你能不能幫伯父一個忙?」
「什麼忙?」
「元宵了,我也好久沒跟翰團圓的吃頓飯了,能不能,你來一趟a市,把翰叫回來吃一頓團圓飯?我這輩子沒別的奢望了,就希望在踏進棺材的時候,能跟這個孩子冰釋前嫌,也好讓他媽媽不要左右為難。」
「不好意思,伯父……」
「你不要先急著拒絕我。就當可憐一下一個老人的心情。」
我猶豫了好久好久,想著現在自己跟老頭子也算和好了。
親情這東西只有在你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貴,才知道,你一再的別扭固執,只會給將來失去的時候留下最大的遺憾。
瞿匡翰一次一次的幫了我,這一次,我想我還是要做一些事情。
「好吧伯父,那你把你的地址給我,我等下就過去找你。」
「機票已經幫你訂好了,你現在直接到機場就可以。」
「這麼急?」
「是啊,今天是元宵,我想跟你們吃頓團圓飯。」
「好吧,那我打電話跟翰說一下。」
「不要,楚楚,請允許伯父自私一下,我希望你到了之後我再通知翰,讓我這個繼父來說的話也許我們的關系能有所改善,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見他說得有理,我變答應了下來。
正好我自己也想跟瞿匡翰正面面對一下孩子的事情。
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我就自己撫養這個孩子,如果願意的話,那我也不希望孩子從小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關系環境下成長,這次未嘗不是一個契機。
掛了瞿匡翰父親的電話,簡單的收拾了兩件日常用品,就要出發,剛剛離開房間,走的有點急,差點撞上了給我端來水果的姚蓓蕾。
「楚楚要出去?今天是元宵,早點回家吃飯。」
姚蓓蕾和藹的說著。
雖然她無法替代媽媽在我心中的位置,只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她把一個媽媽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也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點。
「我要去一趟a市,今天估計來不及回來,」
「什麼事那麼急著走?」
「瞿匡翰的爸爸讓我去一趟,兩父子的關系不太好,估計是希望我能做潤滑劑。今天是團圓的日子,應該會比較好說話。」
「那你早去早回,你爸爸那邊我再跟他說就好。」
「恩。」打算走,末了還是回過頭跟姚蓓蕾說了一聲,「謝謝媽。明年元宵一定陪你吃飯。」
「傻孩子,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哪里還需要論定時間的。」
匆匆趕上了飛機,這瞿匡翰的父親對時間的掐算還真是非常精準。
才剛剛在座位整理好了之後坐下。
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瞿匡翰的來電。
從正月初三那天他離開了之後就音訊全無,我也在猶豫不決中想著要不要聯系他,最後還是一天拖過一天。
正在我要接听他電話的時候,穿著凹凸有致制服的美麗空姐出現在我面前,招牌微笑掛在臉上。
「不好意思小姐,請您關閉您的手機,我們的飛機就要起飛了。「
如果這個時候我接起來跟瞿匡翰說上一句話也還是來得及的。
但又想到了他繼父的交代,空姐美麗的笑容,我也沒能繼續執擰下去,當這她的面按下了關機鍵。
瞿匡翰,兩個小時候我們就能見面了,不急不急。
不過,這次,不要讓我失望了好不好?
最少最少,不要讓寶寶失望了,好不好?
飛機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承載我的忐忑不安和小小的期許,降落在了a市機場。
剛下了飛機,就有人舉著大牌子來接我。
我在那人的引導下坐進了一輛房車。
車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舉著一杯紅酒,淡然的喝著。
應該就是瞿匡翰的繼父,陳汐昀!
「伯父,您好。「
我坐到了他的對面,拿出了手機開機。
正要打電話,瞿匡翰的電話號碼又一次跳了出來。
什麼事情他找的這麼急?
眼下也見到陳汐昀了,果斷接听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里?」
我才一接听電話,電話那端就傳來了瞿匡翰咆哮般的大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