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恩將仇報?」
「要麼,我以身相許?」
東方連側身,壓在我的身上。
動作又是疾如風,虧我之前把他留在酒店的時候還自以為身手好。
「要我陪你演這場戲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演完之後,我有什麼好處?」
「我沒談過戀愛,坐上老大位置之後就只有你敢對我凶,我就想跟你談戀愛。假的也可以。」
「……好處?」
「好處是我可以斷了給陳汐昀的那批貨,讓瞿匡翰無後顧之憂。」東方連考慮了一下,「如果你想跟我來真的,我也可以把我整個身家都給你。」
我無奈的直翻白眼,這個二十八歲的處男雖然多了個黑社會老大的身份,在我眼中,始終是一個欠打欠嘛的料。
「我要附加一個條件。」
「真要以身相許?」東方連作勢害怕。
「……」我一腳直接對著他的重要部位踢過去,他料到了我的動作,在我腳就快要踫到他的時候迅速避開。
「我要你吩咐你所有手下,以後何美姿想要du品一份都不能給。」
「這不太好吧?」
「你做不到?」
「我沒問題,就是對于有du癮的人來說,她歲數也大了,瞿匡翰也不差那點錢,干嘛不讓她舒服死去。」
「如果她是願意舒服死去的,我肯定也尊重她。她不是。她想要戒掉,又矛盾,就由我做這個壞人,替她決定了。」
「好,成交。」
「你干嘛。」
一說完,東方連就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身材高我大半個頭的他輕輕一拎,就把我拎到了他的腋窩下。
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怪。
「你看不出來嗎?談戀愛啊。」
「……東方連,你真的是在讀博士生?」
「算是吧,我交了學費,沒事請教授吃吃飯。」
「難怪……」
「難怪什麼?」
「沒什麼,現在開始,我就教你什麼叫做談戀愛。」
「好啊。」
「首先,我要吃飯,你必須先去定位置,然後買一大束的鮮花送給我。」
「好。」
「然後,吃完飯了,我要出去玩,你必須想好節目。」
「好。」
「再然後……」
……
我吩咐了一大通苛刻的條件,東方連都說好。
我開始相信,他真的是一個二十八歲的處男。
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壓根連女人是一種什麼生物都沒有搞明白。
花了一天的時間,他居然把我說的事情都做了。
吃飽喝足,還大包小包有跟班提回酒店的我,心滿意足的跟東方連很誠懇的說了聲謝謝。
「楚楚,男女朋友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吧?」
「你想得到美!」我指著身後堆成堆的東西,「你以為這點破玩意就能讓我幫你****?告訴你啊東方連,做人可不能太得寸進尺。」
說到得寸進尺的時候,我閃到了自己的舌頭。
難道老天爺也看不過去我的「強取豪奪」?
「楚楚,你沒事吧?」
「沒事!」
「那……」東方連眨巴著他那雙明明已經二十八歲看上去卻還只有十八歲的清純眼眸。
「好好好,煩死了。」
看著那堆東西的份上,看在他答應的條件的份上!
我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md,沒事長那麼高用來當竹篙曬衣服啊?
「閉上眼!」
「哦。」東方連很配合很听話。
就在我想要輕輕的吻他一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
熟悉的,陌生的,復雜的感覺都涌了上來,勾在東方連脖子上的手,墊著的腳尖,都好像被石化。
愣愣的看著他,優雅地,緩慢地,將自己的唇放到了東方連的嘴上。
我有點詫異地,錯愕地,緩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背靠門板,看著東方連一邊緩慢地,興奮地睜開眼楮,一邊說︰「這個kiss真的跟那些女人不一樣。謝謝你楚……」
「不客氣。」瞿匡翰擦了擦嘴巴,將我摟進他的懷里。
東方連幸福的眼神慢慢的,逐漸的變得黯淡,然後,又變平靜,看不清任何波瀾。
「瞿先生,幸會幸會。」
「東方老大,久仰久仰。」
「我的名字你都能久仰,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
「楚楚,謝謝你今天一天的陪伴,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至于這個吻……」東方連模著自己的嘴唇。
瞿匡翰一貫的強勢打斷了他的話,「我跟我老婆向來不分彼此,這個吻,我替我老婆給了,東方老大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東方連笑得認真。「楚楚,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我先走了,下次見。」
在風中凌亂的我總算被東方連的一聲叫喚拉了回來,語氣僵硬的說︰「回見,回見!」
東方連一走,我就感覺背脊骨涼涼的。
第六感神準的我在感應的下一秒鐘,就讓瞿匡翰扯進房間。
大力的將酒店門反鎖,按倒在牆上,接受他肆意的掠奪。
**************啊哈小秘書壞笑飄過,這一時刻,等很久了吧?*******************
瞿匡翰生氣的親吻著文楚,嘴唇和手掌所到之處,都給文楚留上了或深或淺的紅色印記。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主動給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他非要用嘴巴在她身上烙下屬于自己的印章不可!
太久沒有接觸瞿匡翰的熱情,文楚有些招架不住,被他挑逗得發軟的四肢死撐著剩下的一點點理智,當初瞿匡翰的胸口。
「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听我解釋。」
瞿匡翰在她的耳邊喝著氣,滾燙的舌頭故意的在她敏感的耳垂舌忝了舌忝,「我想怎麼樣了呢?」
一遇到瞿匡翰,特別是情/欲高漲的瞿匡翰,文楚就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恩啊……我不知道你想……恩……總之就不是你想得那樣。」
「你都不知道我想怎樣?就解釋什麼呢?」
「我就……討厭,不要……我就知道你小心眼。」
「是啊,我就是小心眼,還有更小心眼的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話語方畢,文楚就在心中為自己默哀。
瞿匡翰抱起她的左腿,好在文楚這一年多來接受了訓練,單腿站立後背貼牆的姿勢雖然高難度,也還能鏘鏘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