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瞿匡翰輕聲的問,
那雙眼楮就跟會放電一樣,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只能乖乖憋著嘴說︰「我就是小氣,我就是恨不得你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她現在是東泰那邊的市場總監,我們在一起只是談一些合作。」
「東泰?」
「東方連新注冊的公司,你也知道東方連的資金雄厚,現在主要做的是建材行業的生意,但是我懷疑這其中一定有水分。」
「所以你要跟他們合作?」
瞿匡翰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當然第一個持反對意見。「翰,東方連已經答應了我不供給陳汐昀產品,媽現在的du也戒得差不多了,我們不要蹚渾水好嗎?」
「傻瓜,東方連的野心報復那麼大,跟他小時候的創傷肯定是有聯系的,他那種要報復社會的心態,你難道不知道危害有多大嗎?」
「那關我什麼事,我只想跟你好好過過兩個人的日子,我不想再紛紛擾擾,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南鵬優一味的打壓你,你在公司的壓力就已經很大,如果你去招惹了東方連,我怕你招架不住。」
「你的男人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
「總之我不許。」
「楚楚,如果不是東方連賣那些東西,陳汐昀不會對你下du手,你就不會為了治療身體現在不能生育,如果不是那該死的東西,媽現在就不會被du癮控制了情緒。這口氣,不管是為你還是為這個家,我咽不下,也沒打算咽,更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充到我們的悲劇。」
結婚後,瞿匡翰為了增加我對他的信任感和安全感,學著很多事情都直接攤開來說。起初我倒是蠻高興。
現在我真有點怨念他這麼誠實,因為這讓我想要多說一句話不是的話的權利都沒有。
「要我允許你這麼做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讓我加入。」
「楚楚……」
「你先听我說。」
「好。你說。」
「我在‘絕望’學到的東西足矣讓我保護自己,只要我不主動去做什麼事的話,我在‘絕望’受苦就是為了更好站在你身邊。我不是只要做一個黃臉婆,天天和婆婆為了點小事吹胡子瞪眼的。」
「說完了?」
「還沒有,要是你不讓我去公司上班的話,我就煩你一輩子。」
「好。」
「你……」
「我是說,明天安排你來公司上班。」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翰,謝謝你對我的諒解。」
「我知道這兩個月來很多事情委屈了你,你們兩個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翰,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剛剛就說了,我知道問題所在,所以我才需要避開相處的時間,有些事情就是一個痛在哪里,我和媽都改變不了,你也改變不了,與其說媽是在恨我不能生育,我更情願相信她是不能接受因為她間接的關系讓這些事情發生,她其實是在懲罰自己。但是就算我知道這一切,並不代表我能忍受。」
瞿匡翰深吸一口氣,擁我入懷中,手指穿過我的發絲,固定住我的腦袋。
「楚楚,謝謝你的理解。」
「我們是夫妻。」
「對,我們是夫妻。」
明明已經結了婚這麼久,可當看到文楚眼眶里閃耀著幸福看著他的時候,瞿匡翰就非常懷疑自己的把控力到底在哪里。
一句「我們是夫妻」立刻迷得他是暈頭轉向,哪里還記得今天忙了一天後的疲憊不堪。
手往文楚的衣服里頭伸進去。
文楚屬于細皮女敕肉型,雖然在「絕望」訓練了那麼久,卻絲毫沒有讓她與生俱來的皮膚受到損害,依舊****著他,那身體在他大掌的挑逗下,一如既往的敏感。
在他撫模過她的全身後,文楚的身體軟了下來,兩抹情,欲紅霞覆上她的臉頰,讓她更添風韻。
這輩子,看來就注定被她吃死了,千嬌百媚的她,無論是何種姿態,都是讓他欲罷不能。
從「絕望」回來後,她更是懂得取悅于自己,雖然討厭死林雍煒當初的做法,卻還是不得不說「絕望」,向來是一個能將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地方。
「翰,不如我們開瓶紅酒吧。」
小喝怡情,當了家庭主婦的文楚除了柴米油鹽外,也學會了適當的情調。
瞿匡翰有種要把身下這個女人掐死的沖動,每一次都是在他想要狠狠佔有她的時候,她就來個急剎車。
偏偏這女人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所在,還有恃無恐的去找來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給。」
「這麼喝多沒意思。」
瞿匡翰矯捷一笑,接過酒喝了一口。推倒迷糊中的文楚,三下五除二將衣服剝得干干淨淨。抬高她的雙腿和臀部,將方才喝著的紅酒如同澆花一般,慢慢地,愛護地送入花徑深處。
「好冰,翰。」
文楚身子一個顫抖,但是腦子里就覺得比憋尿抖得還難受。
瞿匡翰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的,真懷疑他是不是島國的片子看多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每次都有層出不窮的姿勢來對付自己?
兩人嘻嘻鬧鬧,彼此倔強的性格在這個時候都發揮得淋灕盡致。
一個喜歡制服人,一個不服輸,兩人湊在一起,就連做那個時候,都倍增情qu。
你來我去的對戰方法,整體激烈。
如果不是瞿匡翰的大床,買的都是特意從意大利定制回來的。不然按照這兩個人這麼激烈的進行,都不知道要換多少床。
「翰……」
「小妖精,你怎麼還是這麼緊呢?永遠都讓我如此難以割舍。」
「因為沒有生過孩子,生……」
文楚本是意亂情迷的一句話,曾听聞生過孩子的人那si處是會被擴張到。
那真的只是月兌口而出的一句話,高漲的熱情卻就在那麼一刻,消耗殆盡!
「傻瓜,沒有關系的。」
「恩,我知道。」
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各懷心事的兩個人,本是在yu望的嘴頂端,因為一句簡單的話,都跌落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