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未央微微蹙了蹙眉。舒愨鵡
她依稀記得,這個男人好像叫做顧南城,是傅宸澤最恨的男人——
雖然她跟這個顧南城以前沒有任何交情,不過既然這個人是傅宸澤最恨的人,她自然沒有敵對的理由,因為在這一點上,他們是盟友,她也一樣恨傅宸澤——
顧南城打量著坐在對面的薄未央,單單就五官和身材而言,眼前的女人可以說是長得很漂亮的那一種了,尤其生了孩子之後身材還能保持得這麼好,很難得。只可惜從傅宸澤所說的來看,這個女人不是個善主,跟她那美艷的外表全然不成正比。
「顧南城先生是麼?鈁」
薄未央勾唇對顧南城妖媚的一笑,首先打破了沉默,「不知道你大老遠的從a市跑到新加坡來,是不是專程為了我呢?如果是這樣,我會很榮幸——」
顧南城薄唇微挑,勾起一絲迷人的弧度,「我的確是專程為了薄小姐而來——」
「是麼?」薄未央抬手撥了撥自己燙著大波浪卷的長發,彎起眉眼望著顧南城曖mei的微笑,「那請問顧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呢?旱」
一邊說,她一邊走到顧南城身邊,挺翹的tun部坐在了顧南城旁邊的沙發扶手上,那雙保養得極好的手輕輕搭在顧南城肩上,一輕一重的按著顧南城的肩——
「你不可能是為了我的美色吧?我可听說,顧先生家里有一位漂亮的嬌妻,這才剛剛在一起沒多久,你不可能大張旗鼓的跑來新加坡偷|腥——對吧?」
顧南城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肩上撩|撥的手指,他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抬頭看著薄未央,並未阻止她——
「沒有男人不想偷腥,只要遇上了那個能夠吸引他的女人,即使再冒險,他也會試一試——很顯然,薄小姐你完全具備這樣的資本——」
顧南城眼神里閃動著一絲you惑,一眨不眨的望著薄未央笑,他那招牌笑容配上他完美的臉龐,能讓任何女人為他犯罪——
薄未央也不例外。
她縴細的手指從顧南城肩上緩緩滑到顧南城xiong前,那雙狐狸一樣的眼楮笑吟吟的凝視著顧南城俊美的臉龐,她俯下|身貼在顧南城耳邊,輕聲道︰「你少來了,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才不是為了我而來這兒的呢!」
「來這兒之前,我的的確確只有一個很單純的目的,可是——」顧南城溫柔看著薄未央,稍微低了低頭,看著她睡衣領口下那深深的「事業線」,他微微眯了眯眼,「不過現在看見薄小姐你之後,我有兩個目的了。」停頓了一下,他壓低嗓音補充,「而且,第二個目的很不單純——」
「討厭,你往哪兒看呢!」薄未央順著顧南城的目光看向自己的xiong部,嬌笑著輕輕掐了掐顧南城的臉,然後挑眉說︰「讓我猜一猜你的第一個目的,你不辭辛勞的來新加坡,一定是為了左淺和傅宸澤的事情,我猜得沒錯吧?」
說到這兒,她的手指已經握住了顧南城的領帶,曖mei的盯著顧南城時,她的手指也順著領帶一點一點的往上滑,最終落在顧南城的脖子上,她輕輕的撫|模著他——
「我喜歡聰明的女人。」顧南城握著薄未央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抬頭看著她,他問道,「就是不知道薄小姐願不願意讓我滿載而歸,嗯?」
「我一定讓你……滿載而歸。」薄未央輕咬著自己嫣紅的下唇,弦外有音。
顧南城低頭看著撫著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他微微挑眉,側眸看著那張足以勾人犯罪的臉龐,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薄小姐的待客之道,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我喜歡。」
「還有更不同的呢,顧先生,你要不要試試?」薄未央見顧南城並沒有阻止她的撩|撥,甚至有意跟她繼續發展下去,她便更加的放|浪|形|骸了。
她的下巴輕輕靠在顧南城肩上,柔媚的朝他耳根呵了一口氣,低聲溫柔說道︰「都說男女平等,人家穿得這麼單薄,顧先生你好意思穿這麼多嗎?你這樣……人家會委屈的……」
顧南城側眸,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頰,他溫柔眯了眯眼,低啞的嗓音里帶著一絲誘惑,「為了讓美人你不覺得委屈,我這就月兌掉我的外套——」說到這兒,他打量了一眼四周,笑眯眯的說︰「只不過,這兒方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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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薄未央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四周,這兒是客廳,的確不太合適——
她拿指頭輕輕的點了一下顧南城的臉頰,「你真壞!」
說著,她溫柔握著顧南城的領帶,站起身,顧南城配合的站起來,她輕輕扯著他的領帶一步步往後退,他便噙著笑意一步步的隨著她的步子。兩人就這樣曖mei的朝樓上走去,一直來到一個精致的房間里。
顧南城走進房間之後,順手將門帶上了。
薄未央這才松開了顧南城的領帶,朝他走了一步,柔若無骨的身子頓時靠在了顧南城胸前——
「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壞,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了麼?」
她抬起頭溫柔望著顧南城,那雙狐狸一樣勾人的眼楮里閃著一絲絲渴求的光芒。外人都以為她如今過得很好,跟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這樣的生活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
可是有誰知道,包|養她的那個男人已經五十多歲了,那方面根本就不行。每一次跟她親熱,要麼不管怎樣都ying不起來,要麼開始做了不到五分鐘就結束了,每一次都讓她獨自一個人忍著滿身的yu火……
這樣的生活過得久了,誰都會寂寞——
尤其是她這種從來就不甘寂寞的女人,讓她過著這種守活寡一樣的日子,根本就是在坐牢。
「我要是不這麼壞,你會跟現在一樣高興嗎?」
顧南城勾唇笑著,伸手放在薄未央的腰上,另一只手緩緩落在自己領口,輕輕的扯開自己的領帶,然後噙著笑意緩緩的解自己的扣子——
長得俊美的男人,即使只是這麼解著扣子,依然一樣迷人。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動著,隨著扣子的解開,他迷人的鎖骨也在薄未央面前展露。
薄未央望著顧南城,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靈巧的舌頭舌忝著自己的嘴唇,盡可能的誘huo著顧南城,「親愛的,你真迷人……」
「是麼,那讓你看看我更迷人的地方。」
顧南城微微眯起眼楮對薄未央笑了,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某個部位——
薄未央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落在他那個地方,她不由紅著臉假裝害羞的戳了戳顧南城的xiong口,「你真是壞死了!」
顧南城笑著,二話不說就將薄未央打橫抱起,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然後,他在薄未央含羞的眼神中,將她的睡衣月兌了下來。
將睡衣扔在地上,看著chuang上僅剩一件nei衣和內ku的薄未央,顧南城勾唇一笑,在薄未央期待著他的狂熱時,他緩緩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薄未央——
「告訴我,左淺和傅宸澤的孩子在哪兒?」
他一字一頓的問,那深邃的眼神已經不復剛才的柔情。
薄未央驚詫的望著顧南城,剛剛還先跟她纏綿的男人,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高冷?
在薄未央不解的眼神中,顧南城側眸,緩緩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鑽石耳釘——
他從來不戴這種東西,這一次是為了薄未央,特意去打的耳洞。他將鑽石耳釘拿在手里,朝薄未央輕輕晃了一下,勾唇道︰「薄小姐,你應該知道美國有一款最新研制出來的攝像頭,它跟米粒一般大小,如果想將它放在這樣的耳釘里,十分容易——」
「……」
薄未央驀地收緊手指,驚愕的盯著顧南城手里的鑽石耳釘!
顧南城側了側身體,抬手讓耳釘迎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薄未央仔細一看,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個耳釘里的確有一個金屬一樣的東西!
那根本不是鑽石耳釘,那是一顆藏著攝像頭的玻璃而已!!
「薄小姐,你清楚得很,倘若你家干爹看見了你勾yin別的男人上chuang的模樣,他會怎麼對你——」顧南城看著薄未央蒼白的臉色,冷笑了一聲,「不止是將你趕出去這麼簡單,以他殘忍的手段,他會廢了你這張勾yin人的臉,對麼?」
「你……」
薄未央緊緊咬著下唇,扯過一旁的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面如死灰!
顧南城將耳釘收在掌心,淡然揣入口袋里,盯著薄未央,一字一頓的說︰「只要你告訴我,我妻子的孩子在哪兒,我立刻將它還給你。可你若是死都不肯說,那我只有成全你,送你去你干爹那兒領死——」
「顧南城,你卑鄙!!」
薄未央氣得嘴唇都在發顫,她不止是動怒了,更多的是害怕!
「對你這種下作的女人,我犯不著用多麼正大光明的手段——」顧南城嘲諷的輕笑著,「再說了,據我所知,薄小姐在這個世上什麼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沒有錢。你沒有其他的弱點,所以我只能勉為其難的這樣對你了。其實你根本不用覺得委屈,跟你這種女人逢場作戲,該感覺到惡心和委屈的人不應該是我麼?」
「你無恥!!」薄未央從chuang上坐起來,憤怒的盯著顧南城!!
「不想失去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就告訴我,孩子在哪兒。」顧南城無視了薄未央的憤怒,勾唇淡淡一笑,「其實你大可不必跟我為敵,因為你最清楚不過,那個孩子對傅宸澤而言意味著什麼。可是如果你告訴我孩子在哪兒,如果我和我妻子將孩子養在我們身邊,傅宸澤這輩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爸’,他會有多痛苦,你還不清楚?」
停頓了一下,顧南城瞳孔微縮,一字一頓的說,「要麼告訴我,要麼,從今以後被你干爹追殺,你選一個。」
「……」
薄未央死死的盯著咄咄逼人的顧南城,她再蠢也能明白自己現在面臨著什麼樣的局勢——
要麼將秘密告訴顧南城,讓傅宸澤一輩子失去那個孩子,她風光的看著傅宸澤痛苦,要麼狼狽的在新加坡逃竄,被那個狠毒的干爹追殺……
良久,薄未央狠狠攥緊手指,盯著顧南城的眼楮,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跟我發誓,你永遠都不會讓傅宸澤得到那個孩子,你發誓你會跟左淺養著那個孩子,不讓傅宸澤踫孩子一根毫毛!」
顧南城瞳孔微縮,微微抬手,「我發誓——」
薄未央看著顧南城一本正經的臉龐,良久以後,她才緩緩說了出來——
「其實,四年前生下孩子之後,我並沒有將她隨便丟棄,而是安排了人將她送給了一個最安全的人養育著。」閉上眼楮,薄未央勾起一絲自信的笑,「傅宸澤他永遠都不會想到,我會收買了d市人民醫院的一個護士,我會讓那個護士將他的女兒送到了她親生母親身邊。」
薄未央的最後一句話,讓顧南城心底咯 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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