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總裁,輕一點 107 失憶相遇

作者 ︰ 痕兒

幾個小時的飛行,林飄飄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到底記憶中的那座城市是什麼樣子的呢?為什麼她的碎裂片段中總和這個城市有關?等下了飛機的時候,林飄飄突然有些熟悉感,因為兩年前她醒來的時候,皇甫彥澈就帶著她從醫院里在這個機場上的飛機,有一個建築物她很有影響。

林飄飄的內心震驚著,難道自已是在這個城市出得車禍?有一輛的士過來,林飄飄此時一頭黑直的長發,戴著一副休閑墨鏡,渾身散發著一種高雅的貴氣,兩年的時間,她在新加坡已經修養了一種很優雅的舉止。

青煙色的眉,細細彎彎,宛如一輪下弦月。漆黑的眸子,時不時瑩光閃爍,猶如上等的黑寶石,靜謐無聲但卻勾魂攝魄地吸引人。俏鼻,嫣紅小嘴,略微有些尖的小下巴,組成一張細致的小臉,簡直是白女敕到不可思議,仿佛是白玉雕刻一般,讓人恨得不得伸手去模一模,好好地感受一番那柔女敕的觸感,看是不是真人!

的士司機也是看人很準的,可是,他卻看錯了,他以為她是國外回來的富小姐,卻不知,她卻是這座城市里土生土長的人。

「小姐,要去哪?」

「帶我去市中心隨便逛逛吧!」林飄飄坐上車,這樣說著。

司機專心的開車,一路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只是偶爾從後視鏡里打量著她幾眼,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恍惚間,似乎一陣春風迎面吹來,心,似乎就跟著蕩漾了。

這小姐真美,但是,司機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林飄飄抿著紅唇,目光望著窗外的風景,她不說話的時候,散發著一種高貴冷艷之感,讓人不敢隨便與她說話。

的士到達了市中心,的士司機也是想著賺錢,即然這位小姐沒有說停,那他就一直尋著路口轉悠著去,林飄飄只是看著窗外,那一閃而過的風景之中,倏然,當車子行駛到一個廣場時,那空曠的視野里,一個十分高大的標致性建築在林飄飄的記憶中一閃而過,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忙喊道,「師傅,就在這里停下吧!」

司機收了錢,還不忘多看她幾眼,林飄飄一身天藍色的長裙,配上一頭黑直發,飄逸出塵,她的肌膚宛如上等凝脂,瑩白如雪,司機哪有機會見到這樣的女孩?

林飄飄的目光仰起,望著那有些奇特的標致的建築,她微微閉上了眼,讓自已盡量放輕松的去想像,記憶不是很清晰,但是,她卻確定,她以前一定來過這里,她走那廣場走去,一邊走一邊看,她足足在廣場方向逗留到了下午,她實在沒有什麼可想起的了,她又回到了下出租車的方向,然後,她看見一座酒店,她也累了,不想再走了。

林飄飄卻不知,就在對面的高檔小區里,曾是她居住過的家。

下午五點的時間,車水馬輪的好不暄鬧,林飄飄和一群等著過馬路的人等候著,她不知不覺就有些出神了,所以,等綠燈亮起時,她再走之間,數字已經只有十秒了,她有些慌亂的跑了起來。

然而,卻在她跑過了馬路的對面,剛剛喘一口氣的時候,冷不丁的在一個拐彎處,一輛黑色的越野玩命似的拐了過來,她嚇得懵住了,不知道前進不知道後退,就站在越野車的面前,一張小臉剎白著,看著黑幽幽的駕駛座,呆若木雞。

她卻全然不知,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簡直腦袋空白了,恍若做夢一般,那種被雷擊中的僵硬直接就出現在了男人那張睿智沉穩的臉上,他握著方向盤,隔著玻璃窗,他死死的盯著那個一臉驚慌的女人,一刻也不願意移開。

林飄飄內心里不免有氣,這個人是怎麼開車的?這明明就是人行道了,他還開得飛快,難道他就不怕會撞到人嗎?她知道駕駛座的人一定看著她,她不由氣鼓鼓的瞪了一眼,然後,微微垂眸快速過著馬路。

這是做夢嗎?他竟然看見了她?是錯覺嗎?

不是夢。

是她。

她回來了。

冷睿陽的內心瞬間被狂喜佔據,但下一秒,他的臉色沉冷得宛如地獄惡魔,他直接推門下車,邁開大步朝林飄飄消失的方向走去。

林飄飄進入的是一間酒店,此時,她已經在登記台上登記了,在大廳的外面,一道冷酷陰鷙的身影邁了過來,林飄飄收回了身份證,等著拿房卡了,卻冷不丁感覺到身後有人過來,她回頭看了一眼,看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也朝櫃台走來,只是淡淡的一眼,她很快移回了目光,在服務員把房卡交給她的時候,她禮貌的微笑道,「謝謝。」

身後,某男直接就石化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從容自若辦著事情的女人,剛才那一眼,他確定她看見了自已,為什麼她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林飄飄。」冷睿陽在身後直接喊她的名字,他盡量把語氣壓得很平靜,就像是在問候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林飄飄邁出幾步的身子,突然一止,她感覺這道聲源是朝自已而來的,她轉頭驚訝的看著身後盯著自已喊的男人,她有些迷惑不解的皺眉道,「先生,你是在叫我嗎?」

冷睿陽的盡量壓制的怒火,在看見她這副雲淡風清的面容之後,撤底就爆發了,他的目光盡是冷笑之色,「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多久。」

敢用失憶這樣的愚蠢借口來逃避,看來兩年多不見,她倒是學得很聰明了。

林飄飄有些惱了,這個男人長得也是衣冠楚楚的,人模人樣的,可以說很英俊帥氣,而且穿著品味也不凡,怎麼像個瘋子呢?她盡量好脾氣的回應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叫林飄飄,我叫林思語。」說完,林飄飄冷淡的轉身邁向了電梯的方向。

身後,冷睿陽的堅毅的薄唇死死的抿緊著,眸色冷得仿佛結了冰,他沒想到,再次見面,這個女人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他,他驚愕著,同時,敏銳的他感覺到了這個女孩身上散發出來不一樣的氣質。

兩年的時間,她蛻變了,此刻,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洗盡鉛華的優雅,他自認為自已有一雙洞悉一切的銳眼,可是,他卻真得讀不懂這個女人眼神里的信息,是真是假,他竟然分不清楚。

那樣的陌生,除了這張臉是他熟悉的,她的氣質,她的神態,都變了。

冷睿陽見她進入了電梯,在電梯門關啟那一瞬,他長腿一邁在關門的那一瞬,用手攔住了門,他高挺的身影擠了進去。

他的目光如電的盯著林飄飄臉上的表情,卻看見她只是淡掃他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想著自已的事情。

好像,他對她來說就像一個隱形人,或是,在只是不期而遇坐上了同一座電梯的陌生人。

冷睿陽的劍眉已經擰成了川字形了,他盡量壓抑著想要把她壓在電梯里的沖動,他想弄清楚,他想證明這個女人真得忘記了他?她說她叫林思語,呵,連名字都改了。

林飄飄咬著紅唇,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很漂亮,但是,請你不要用這種**的眼神盯著我。」

冷睿陽差點就要大跌眼鏡了,他差點沒噴笑出聲,但是,已經放大的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你不認識我?」

林飄飄的記憶還沒有成形,就算她已經回憶起了那雙冷酷的眼楮,可她沒想過和眼前這個男人掛上勾,在她的眼里,他不過是個認錯人的男人,听他這麼說,林飄飄環著手臂,有些不悅道,「我認識你嗎?」

「你不認識我?」冷睿陽重復一遍,他的目光宛如x光一樣不放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

她眼底的不奈煩,她不屑撇了撇的紅唇,這一切都那般的自然到位,縱然他高過她一個頭,眼神冰冷,臉色陰沉,他刻意屏射出寒冷的氣勢,讓他仿佛地獄竄上來的羅剎,氣勢駭人,可是,他只看到這個女人不以為然的冷笑,這不該的,不可能的,按道理來說,這個女人看見他應該是愴慌逃避的,像只驚弓之鳥的。

但該死的,兩年之後的她更美了,美得讓人怦然心動,靚麗的眸子滴溜溜地這麼一轉的時候,猛然間風情無限。長而卷曲的睫毛緊貼著那狹長的眸子,微微顫抖著,更是把人的心勾的緊緊的。

這張紅唇,他閉上眼就可以想像其甘甜的味道,她的身子包裹在長裙下,他卻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秘密。

「先生,你搭訕的方法很老土。」林飄飄可笑的看著他,在電梯門開啟時,她一甩頭瀟灑的邁出去了。

獨留下電梯里一臉黑線的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她的背影,冷睿陽長腿邁出,他的壓抑夠久了,他被耍得夠久了,他是時候撕開這個女人偽裝的面具,撤底讓她認清楚後果,讓她知道,敢惹他的下場。

林飄飄剛找到了房間,她把攢在手中的卡就要往感應器刷去,在門上刷了一下。門開的時候,都不等她邁步,她的身影倏然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她整個人往前猛傾著,轉頭,她看見了剛才那個男人已經關起了門,那雙凶惡的眸子宛如惡狼一般盯著她。

「你。你想干什麼?!」驚慌,瞬間成為她臉上全部的色彩!

她的小臉,變得煞白煞白的!

可憐的雙眼,黑漆漆的,含著淚,慌亂地看著他。

「我們要好好談談了。」|冷睿陽的臉色冷冰冰、陰沉沉的,像是被暗夜包裹著的冰塊一樣,對她的尖叫,不置一詞,只用一雙凶狠的眼,帶著不掩飾的殘佞看著她。

林飄飄驚嚇的瞪大了眼,十分不解的看著他,「談什麼?!」

冷睿陽的怒火頓時爆發了,他突然伸手過來,扯住了她的胳膊,那有力的五指,幾乎要嵌入她的肌膚里面。

林飄飄疼得白了一張臉,她內心的恐懼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來,「你是誰,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闖進我房里來。」

他扯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痛了,他恍若未聞,一路拉著她,往前走,然後將她一把推到了床上,林飄飄嚇得驚魂未定,她痛得皺眉,她抬眼怒視他,卻看到他在那靈活地解著皮帶。那漆黑色的皮帶,散發著猶如鞭子一般陰冷的色澤,嚇得她的瞳孔一縮,呼吸亂了起來。

「你……你想干什麼?!」

話音落,那皮帶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揚手一甩,那皮帶就敲打在了床沿上,發出「叭」的一聲,看上去非常的令人驚恐無比!

林飄飄哆嗦了一下,慌得要往外跑!

這個男人瘋了!這男人是變態。

才剛跑了兩步,她整個人就被男人大力的摔回了床上,緊接著,冷酷的男聲憤怒的響起,「夠了,別演了。」

林飄飄被摔得天旋地轉著,她驚恐萬狀的看著眼前凶猛的男人,而那男人的雄壯已經生龍活虎的猙獰著,她嚇得臉色漲紅尖叫道,「你…你要干什麼?」

「你很清楚我要干什麼。」男人冷笑出聲,下一秒,他便惡狠狠的往她的身上撲。

林飄飄氣得踢起腿來反抗,可是,男人太熟悉她的招術了,健臂一摟,然後俯身,眸子中閃過一抹再也忍不下去的凶光,仿佛捕獵的禿鷲一般,精準而凶猛地捕獲了她的唇。貼上了,仿佛要將她的小嘴給吃了一般。

林飄飄慌了,這種被強烈的侵犯感讓她排斥著,小手胡亂的推御著,卻被男人拷上了頭頂。

這分離的兩年來,那強忍著不思念的清醒,等真的見到了她,那般笑意燦爛、純真嬌憨的模樣,他又怎能忍得住。胸口有一種情感在洶涌,在叫囂。

兩年了,連體溫的相互靠近都成了奢侈,真的踫上了,更是仿佛火山爆發一般,難以忍耐。

幾乎在看見她的時候,就微微抬了頭,舊日的回憶回了籠,憶起了她白女敕的軀體,憶起她嬌軟的體態,憶起了她迷亂的神情,憶起了她那甜美的嬌吟,身子,緊跟著火熱了起來,禁欲了兩年的身體,此刻早已如狼似虎。

林飄飄腦子一片空白,她怨憤,絕望,同時,這樣激烈的情緒讓她的頭開始疼了,當她不經意望進這個男的眼眸,她整個人震顫著,是他,是他…。

她幾乎在內心里驚恐的納喊著,是他,那個讓她日思驚恐不安的男人是他…就是眼前這個侵犯著自已的男人。

他是誰?

林飄飄閉上了眼,驀然地,她感覺自已被吻著,模著,暈暈乎乎的,身子就軟了起來,熱了起來,仿佛泡在柔軟的雲層中一般。

怎麼回事?明明很憤怒這個男人的踫觸,身體卻在他的掌心下歡愉的顫抖?

林飄飄越發驚恐的掙扎,推拒,如果這個就是糾纏在夢中的危險男人,那她不該與他發生任何事情。

她的推拒惹得冷睿陽很不快,更是懲罰的重重地吻她!直擊重心。她身子一緊,幾乎是驚跳了起來,慌得更是拿手推他。她不知道自已曾經沒有一次斗得過這個男人,以前是,現在也是。

她嚇得身子一個勁地往上縮,可是再縮,又能縮到哪里去?!不還是困在他的懷里?!

林飄飄又是痛苦又是害怕。

她亂叫,瞪大眼看他。倏然,冷睿陽的手下模到了她光滑肌膚上的一絲疤痕,有些刺手,在她的小月復下方,一指的寬度,他猛然低頭,目光死死的盯著這條淺粉色的疤痕,頓時,他眼底的怒火熾狂起來,這是她為那個男人生下孩子的象征,疤痕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對他的污辱。

林飄飄感覺到他的停頓,突然掙月兌的手就是一巴掌用力的甩在了他的俊臉上,拍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十分清脆,打人的,被打的,都錯愕了幾秒,林飄飄驚慌的看著他,卻在這時,這個男人竟然一聲招呼都不打。

她瞪大眼,尖叫,卻被他全部吞入了嘴里!

她被駭住了!

她的眼淚決堤一樣流下來,傷心絕望,想到自已被沾污了,想到皇甫彥澈,她的內心有一種想要死的沖動,她已經不干淨了,她對不起彥澈,她的淚水流得更加歡了,還有厭惡感。

這個男人簡直就像是被困在籠子里很久的凶手,一旦出柙,野性就再也無法控制。

憤怒!

憤怒讓他更加地激狂,越發的凶狠。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毀了他的一切!她的擅自離開,幾乎是毀了他一切!他的四年,他能有幾個四年浪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冷睿陽擰著眉,在內心低吼了一聲,該死的,難道皇甫彥澈都舍不得踫她嗎?竟然讓她這里這麼干澀,還是他真得無能?想到這里,他有一種嗜血的沖動,恨不得就這樣把這個女人撕裂,讓她干脆就這樣死在自已身下得了。

兩個小時的運動,女人早已暈睡了過去,床畔上,凌亂不堪,看著睡著的女人,兩年來的憤怒終于有了發泄的出口,他的內心卻並不有開心,反而空前的失落,失望,這就是他想要的嗎?

得到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

林飄飄是被惡夢驚醒的,她尖叫著睜開了眼,夢里有一個男人死死的掐住了她的喉嚨,那力量幾乎要把她扼殺,等她好不容易掙月兌的時候,才發現是一個夢,而她驚慌瞠大的眼,卻在下一秒對上一雙冷酷陰鷙的眸,她越發嚇得哆嗦了,是他,是那個混蛋,他竟然還沒有走,就坐在她的身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林飄飄下意識的抓住了一個枕頭抱在懷里,驚慌失措的瞪著他,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紅唇死死的咬緊,顫抖著怒叫道,「走開,走開…」

冷睿陽眯緊眸,他的惱火沒有平息,看著她用這樣陌生的目光盯著他,他感到莫名的火大,他整個人彎下腰,兩只健臂一撐,便將她又死死的壓覆在身下,將她一切的掙扎都壓制住,他沙啞的低問道,「我是誰…」

林飄飄嚇得淚水如雨一般滑下,她怨恨的瞪著他,使命的搖頭,「我不知道,混蛋,我不知道,你放開我…」

「你是誰。」冷睿陽不死心的怒問。

「不關你的事情…放開我。」

「該死的我再問一遍,我是誰。」冷睿陽爆燥的厲喝,這個女人演得太過了。

林飄飄咬著唇,不在回答,但是,她眼神里的恨意卻是真實的,她用著最真實的仇恨目光看著他,這讓冷睿陽一怔,這不是情人間的怨惱,這是真正的恨意。

冷睿陽倏然放開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後退了一步,「你真得忘記我了?」

林飄飄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將身子蜷縮起,將臉埋在臂彎里,聳動的肩膀顯示她正在努力壓抑著哭泣。

冷睿陽冷冷的看著她,怒形于色道,「說,皇甫彥澈這個混蛋對你做了什麼?你為什麼忘了我?」

林飄飄听他說到皇甫彥澈的名字,頓時抬頭,一雙淚眼瞪著他,「你。你認識皇甫彥澈?你是誰?」

「我是誰?這話得我問你。」冷睿陽湊近她,一張俊臉冰冷的嚇人。

林飄飄認真仔細的看著這張臉,是純陽剛的男性面孔,英俊完美,無懈可擊,她閉上眼,想到剛才那閃過的記憶,是他,記憶中那個壞人就是他,林飄飄咬著牙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男人。」冷睿陽直截了當啟口。

林飄飄驚慌錯愕的看著他,紅唇張了張,最後,很肯定的反駁道,「不是…」

「不記得了?」冷睿陽冷笑一聲,突然,他將她的衣裙扔給她,「穿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會想起來的。」

林飄飄驚愕的看著他,她不想跟他去任何地方,她搖頭道,「我不去。」

「需要我幫你穿?」冷睿陽惱火低咒,他的大掌伸過來,把嬌小的她就拉到了身邊,他的大掌十分利落的給她套了裙子,林飄飄見反抗沒用,只得乖乖穿好裙子,套上鞋子,整個人被這個男人一股大力往前面拽去。

林飄飄驚魂未定的跟著這個男人出了酒店,卻見他只是拉著她走向了旁邊的小區,林飄飄心慌了,她在小區門口用力的掙月兌了他,「你要帶我去哪里?」

「我們曾經的家。」冷睿陽轉身,沉著臉道。

「我們的家?」林飄飄不敢置信的低喃,她抬頭望向這座高級小區,再看看對面的廣場,那影響中糊模的標致性建築,難道她真得在這里生活過嗎?她有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關系?

冷睿陽在她失神的時候,又牽住了她的手,一路走向了電梯,上了樓,他開了門,將她整個人推了進去,林飄飄啷嗆著走進這間三居室的大房子,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她的目光猛然看見了桌面上自已的照片,那是她的,沒有錯,她有些氣惱的瞪向身後的男人,「你為什麼有我的照片?」

冷睿陽幾乎可笑的看著她,卻不回答,他拉著她,徑直走向了臥室,那個他們多少個日夜在上面親密過的房間,「就在這里,我們可做了不少的事情。」

林飄飄明白他指得是什麼,一張小臉漲紅了,可是,她失神的模樣卻不由讓冷睿陽火大不已,「怎麼?不記得了?」說完,他健臂一摟,薄唇便覆上她的,熾烈的撬開她的唇齒,在里面凶狠的掃蕩了一遍,直到她喘氣,他才放開她,沙啞道,「想起來了嗎?」

林飄飄怒然的瞪著他,冷睿陽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想起來。」說完,又吻了下來,「知道我為什麼熟悉這些位置嗎?因為以前我每天都會踫,你每晚都要為我流淚…」冷睿陽邪惡的啟口,深邃的眸底,因為親密的接觸而再次深沉起來,林飄飄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眼底怨恨的淚水再次涌出來,她伸手捶打著他,他不管不顧,只是一味的把自已壓抑了兩年的*發泄出來,同時,一邊可惡的嘲弄。

「乖,你以前很喜歡這樣的姿勢,喜歡嗎?」

「別怕,這可是你最愛的。」

「嗯,野蠻更適合你。」

身體是快樂的,可是她的內心卻是羞恥怨恨的…

一場如火的情事,林飄飄再也沒有直起身體的力量,她趴在床上,淚水濕了一片,她咬著唇,小臉盡是屈辱的表情…

冷睿陽見她這樣,冷硬了一整晚的心,頓時柔軟了下來,他伸手去理她的亂發,卻被林飄飄狠狠的打開,她咬牙道,「滾開。」

冷睿陽眯了眯眸,大掌將她整個人一翻身,咄咄逼人的靠近她,「你說什麼?」

「我讓你滾開。」林飄飄也不怕他了,仇恨的瞪著他。

冷睿陽內心在抓狂,這個女人為什麼總用這樣的三世仇敵的目光看著他?這讓他心煩意亂起來,這個女人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冷睿陽有些挫敗的嘆了一口氣道,「告訴我,你出什麼事情了?」

林飄飄眼底的怒火未散,她冷聲道,「走開,我不想看見你。」

「告訴我,那一晚你走之後,你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夜。」冷睿陽繼續,目光有些澀然。

林飄飄見他說得認真,皺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我…我不知道…」林飄飄茫然的看著他。

「冷唯宸呢?記得這個男人嗎?」

「他…他是誰?」

冷睿陽的俊臉頓時被震驚取代,他微微搖了搖頭,像是猜測到什麼,他雙拳緊緊的握住,黑眸怒沉沉盯視著她,問道,「你跟皇甫彥澈離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會失去記憶。」

林飄飄被他的聲音嚇住了,林飄飄痛苦的抱著頭,使勁的搖著,「我…我出了一場車禍,然後,然後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

雖然這個猜測已經確定了,可是冷睿陽的腦袋還是宛如被雷擊中一般,他瞳孔猛縮,啞聲道,「你什麼時候出得車禍?」

林飄飄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回答他的問題,他剛才明明對她做了那樣污辱的事情,她隱約知道自已和這個男人有關系,她眨了眨眼道,「是兩年前的一個晚上。」

「還記得那天的日子嗎?」冷睿陽的內心澎湃激烈,兩年前她就已經失去記憶了?

「那是一個夏天的8月7號…」林飄飄回憶著說,為什麼她會記得這麼清楚,因為那一天她是第一次有記憶,在她出院的時候,她緊緊的記住了時間上的那個日期。

冷睿陽的腦袋轟然而炸,8月7號,這個日子對他來說,更是死也不會忘記,那是他失去她的日子,那天晚上她出了車禍?

他的內心里被無盡的後怕與悔意淹沒,是他污辱她的那個晚上,她竟然出了車禍,那一晚他整晚都找不到她的人,原來,她已經失憶被皇甫彥澈救了。

冷睿陽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埂住了似的,竟然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好半響,他緊緊的摟住了她,兩年次的一句道歉此刻自他的薄唇溢出,「對不起。」

林飄飄正惱火著他的擁抱,听到這句話,她倏然呆了呆,抬頭,看著這張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臉,她的心慌亂無措。

「我父親在哪里?」她急切的尋問。

「明天我帶你去看他。」冷睿陽承諾。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飄飄的語氣中有些懇求之色。

冷睿陽點了點頭,他有些後悔剛才不弄清楚狀況就這樣直接傷害她,他真是該死,竟然會被獸欲蒙蔽了理智。

這一個晚上,冷睿陽一五一十的把他們曾經發生的事情告訴她,當然,其間自然是挑他們快樂的記憶,林飄飄的目光瞪得大大,被這些陌生的記憶填充著,她卻有一種像在听別人故事的感覺,這真得是她嗎?她和這個男人有這麼多的交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們生活了那麼的久?

還經歷了這麼多?

這是真的嗎?自已在失憶的之前,與皇甫彥澈才是剛認識的朋友?可他為什麼自稱是她的未婚夫呢?是她的男朋友?還和她生育了一個孩子?冷睿陽口中趁人之危的小人真得是皇甫彥澈嗎?

所有的事實林飄飄都相信真實發生過,可是,就這一點,她不會認同,皇甫彥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她最清楚,兩年的時間足夠讓她看清這個男人的本質。

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可是,兩個人卻並沒有睡意,林飄飄听完所有的曾經,整個人有些呆滯,她的內心紛亂極了,來不及整理,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放這段早已不存在腦海中的記憶,她這次回來的目的,不正是弄清楚自已的過去嗎?這個男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也沒必要再執著了。

冷睿陽沉默了一會兒,啞聲道,「飄飄,回來,回到我身邊。」

林飄飄猛然一驚醒,她定定的看著這個男人,這真得是她深愛過的男人嗎?不可否認,他是一定英俊極了的男人,可是,為什麼她找不到一絲對他的感覺?甚至在內心里對他產生的是畏怕,害怕的想法?

林飄飄的腦海里浮現著另一張溫柔迷人的面容,還有可愛十足的小女兒,她搖搖頭道,「不,我只是回來了解過去的,謝謝你把我的過去告訴我了,我們不可能的。」

冷睿陽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冷冰冰地看著她,「你說什麼?你想說我們之間結束了嗎?」

林飄飄見他的臉變得更翻書還快,這個男人身上充滿了戾氣,讓她和他在一起,有一種戰戰兢兢的恐懼感,她咬著唇盡量平靜道,「如果我們之間真得那麼相愛的話,我很感激你愛過我,但是,我們是不可能的了。」

「說清楚,為什麼不可能了?」冷睿陽蹙眉怒道。

林飄飄有些氣惱道,「過去我已經忘記了,就算再愛你,我也忘記了,我現在生活得很好,我已經有了我愛的男人,我的孩子,我為什麼要回到你身邊呢?」

冷睿陽終于體會到什麼叫哀漠大于心死的感覺,林飄飄的話像一把利刃準確無誤的插進了他的心髒,胸口有團火在燒得慌,他瞪著眼,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想說什麼,最終,他腦袋往前一挪,猛地攫住了她的唇,重重地吻上。林飄飄一時之間怔住,可很快反應過來,開始躲避,然後還伸手推他。

他放開她,雙眼血紅地瞪著她,低吼,「記住,你給我永遠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林飄飄眨了眨眼,有些怨惱的推開他,「別這樣…」

「別怎麼樣?!」他冷冰冰地看著,俊臉煞氣十足。

她直接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所以你別和我親熱了!」

男人听了,眼中猛地閃過凶光,手一伸,猛地將她推到在了床上,跟她相比,高大的厲害的身子沉沉地壓了上去,重重地包圍住她。他一言不發,逮住她的小嘴,就封了她的聲音。

「唔唔唔……」她亂叫,做沒有意義的掙扎,全部被他化解。

「你想就這樣忘記我,休想,我會讓你想起我是誰,我是你得什麼人。」冷睿陽低聲怒吼。

這話,是他緊盯著她的眼說的。那一刻,他幽深仿佛古井一般的眸子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劇烈地晃了晃,林飄飄意識有些迷亂,沒能立刻捕捉住。

他低頭,重新吻她。大掌開始不客氣侵襲。

她依然拒絕明顯,「不要這樣……」

可是她的身子,嘴里說著拒絕的時候,卻沒法真正的抗拒。很快,她被他剝地仿佛去了皮的龍眼,白生生地晃眼。

一邊如狼似虎地,一邊繃著俊臉,咬牙切齒地反復問她一個問題︰「我是誰?!」

她的眼淚又來了,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除了用眼淚抗議,幾乎無法做什麼。

這個男雙眼越來越幽深,仿佛入了魔似的,讓她的內心恐懼,仿佛一頭暴躁的困獸,想要沖出牢籠,卻無法。

細碎的淚,不堪重負,從眼角垂落,兩排編貝一樣的牙齒死死的咬著紅唇,已經出血。

這一場回國之行,恍若一場惡夢一般。

第二天一早,林飄飄還是接到了皇甫彥澈的電話,听著電話里他急促的尋問,她只得說著慌,「沒事,我很快就會回去了。」

「不用我來接你?」

「不用,我最多明天就回去了。」

「你沒出什麼事情吧!」

「沒有,我很好。」

「想起什麼來了嗎?」

「沒…沒有…我很快就會回去了,別擔心。」林飄飄掛完電話,內心一片紛亂,皇甫彥澈當初為什麼要把自已帶到新加坡去?

她真得不想去懷疑這個男人的用意,因為這兩年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十分感動,更何況,她和他有一個那麼可愛的女兒,林飄飄內心堅定的下著決定,她會拋棄過去,和他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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