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吃西藥。♀」
龍雪結結巴巴地請求著。
這個男人太可惡了,明知道她最怕的便是喝藥,還讓人端一大碗的藥進來,一想到上次被他逼著喝了藥,龍雪就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變得苦澀了。
「不想喝,對吧?我不介意加重你的傷勢。」黑曜故意抬手輕解開他上衣的第一顆鈕扣。
聞言,龍雪臉色一黑,真想一腳把他那玩意兒踢殘,免得老是欺負女性。
「選擇吧。」
「我喝了藥,你會放了我?」
「小矮人,你是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的。」
黑曜又解開了一顆鈕扣。
逃不了的終是逃不了嗎?
龍雪瞪著眼前可惡的男人。
再瞄向那碗中藥,僅是聞著,就知道藥很苦,她哪里喝得下呀。不想喝藥,又不想被佔便宜,怎麼辦?再喝酒?
對了,這間房里也有小吧台的。
想到這里,龍雪叫著︰「我喝藥!」
黑曜眸子微閃,停止了再解鈕扣的動作,扭頭,示意佣人把藥遞給龍雪。
「我想先穿衣服。♀」
「小矮人!」
「好吧,我先喝藥。」
龍雪妥協地說著。
伸出手,光滑的手臂暴露在黑曜的面前。端起了藥,龍雪把碗湊到自己的唇邊,在黑曜的盯視下,輕輕地嘗了嘗藥的味道。
好苦!
簡直比黃連還要苦!
龍雪差點就要吐了。
「苦嗎?」
黑曜淡冷地問著。
下一刻,龍雪卻把那一碗藥水朝他當頭潑去。
黑曜迅速地扭頭,藥水還是潑在了他的身上,佣人低叫一聲,被龍雪的動作嚇到了。
龍雪扯著被子往床下一跳,急急地朝臥室外面跑去。
「門外有人守著,別費勁了。」
黑曜站起來,不急也不怒地跟著龍雪身後晃了出來。
龍雪卻是跑進了一入房門口的小吧台里。
見狀,黑曜更是不緊不慢地,走到吧台前,把雙手撐放在吧台前,好整以閑地看著龍雪正在費力地開著酒瓶蓋子。
「要不要我幫忙?」
龍雪想一酒瓶敲到他的頭上去。
後退數步先拉開距離,好不容易,她才把酒瓶蓋子弄開了,顧不得自己此刻的頭還痛得要命,一仰頭就著瓶子喝酒。
入口的酒水,極淡,一點酒味都沒有,簡直就是白開水。
酒水下肚後,她除了頭還是很痛之外,一點暈眩感也沒有。
怎麼回事?
醉了兩回,她酒量變佳了?不會再沾酒即醉了?不過,這酒是怎麼回事?是假的嗎?
「小矮人,一個方法,用一次倒是可以,用多了,就失效了。」黑曜淡淡地笑了起來,他俊美得像妖孽,要不是他有著濃密的劍眉,以及冷冽的氣息,中和了他過于俊美的陰柔,他就像個妖孽。可他笑的時候,那笑容很好看,不,是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龍雪以為他是不知道笑的。
「昨天晚上,我已經下令把山莊里所有的酒都換成了清水。」
黑曜好心情地解釋著。
酒換成了清水,又命人重新包裝好,等的便是這一刻。
龍雪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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