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被風間醉說的面皮一紅,但他還是 嘴道︰「臭小子,你太不懂得尊師重道了!」
哼,這死小子,就不能給他留點面子麼?!
風間醉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瞧瞧啊,這家伙哪里有半點的高人風範?
「你敢鄙視我?再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留手了!」卡桑哼唧道。
哼,既然他們跟他玩真的,他也沒必要手軟。
不過,他在心里不得不默默地承認他根本就不能再手軟了。再手軟下去,他就要被兩人揉扁搓圓了。
「打就打,誰怕誰?!」風間醉興致勃勃。
光是切磋有什麼意思,只有真正的生死之戰,才能激發他的潛能,提升他的境界。
于是,兩個戰斗狂很快就打到一起去了。而軒轅隱月,則是朝卡洛走來。
「軒轅姑娘,你好厲害!」卡洛由衷的說道。
軒轅隱月微微點頭,「你的資質也不差。」冰雪戰狼,是天生的戰士,卡洛的戰斗直覺,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卡洛害羞的點點頭,然後道︰「你和風間大哥最厲害了。」說著,卡洛立刻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和卡桑戰斗的風間醉。
軒轅隱月看著卡洛那好像在看著神一樣的眼神,不禁失笑,這孩子還真是呆萌。
就在風間醉和卡桑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軒轅隱月的傳訊靈玉亮了起來。
「師傅,不好了,有個叫步飛雲的打過來了!」黑雪的驚呼聲傳來。
「步飛雲?」不就是東方樹說的那個步家的老祖麼?
軒轅隱月紫眸一閃,對黑雪道︰「不必慌張,本宮立刻就回去!他要是敢對你們動手,叫南宮絕不必客氣。」
白玉蜂,可不是步飛雲能夠抵擋得了的。
听到軒轅隱月這話,隱宮那邊圍繞在黑雪身邊的眾多弟子頓時齊齊松了一口氣。
師傅這麼說,就是有把握對付那個步飛雲了。
「走,我們去找南宮絕。」黑雪收起傳訊靈玉,對其他人道。
在軒轅隱月和風間醉離開之後,風雲雷電也都各自外出歷練了,而南宮絕,則是深入熒惑山脈冒險去了。
所以此次步飛雲找上來的時候,整個隱宮,就只有十幾個入門弟子在。
……
水雲星這邊,軒轅隱月在傳訊靈玉暗淡之後,對風間醉道︰「醉,先別切磋了,我們要馬上趕回去,步飛雲來了!」
風間醉听了軒轅隱月的話,立刻將結著手印的動作停止下來,然後飛掠至軒轅隱月的身邊。
「步飛雲來了麼?哼,我們現在就回去,我倒要看看,他步飛雲有什麼了不得的!」風間醉冷哼道。
「哈哈哈,步飛雲那個護短的要找你們的麻煩?」卡桑在風間醉掠至地面之後,也降落下來。
听到卡桑的問話,軒轅隱月道︰「本宮在星御白矮星上殺了步家的一個人渣。」
「女女圭女圭,你還真是大膽,連步家的人也敢殺!」卡桑驚奇的望著軒轅隱月。
「步家的人,最是護短了,特別是步飛雲那個老鬼。就連我們,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卡桑說道。
「凡是被步飛雲視為仇敵的人,下場都會很慘的。」
話落,卡桑微微頓了一下,然後道︰「不過,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步飛雲也是奈何不了你們的。」
軒轅隱月和風間醉听了齊齊點頭,「他敢動手,我們就能讓他有來無回!」
和卡桑交手,他們根本沒有動用諸多手段,只是完全和他拼功法武技,但是對于步飛雲,他們可不會傻到和他公平交手!
「你們要走了?老子好多年沒有離開水雲星了,就和你們走一趟好了,我也好多年沒有見過步飛雲那家伙了,這次剛好去見一面。」興許,還是見他最後一面呢!
「既如此,那就勞煩前輩了。」軒轅隱月和風間醉齊齊說道。
他們曉得,卡桑不僅僅是要去見那個步飛雲,而是擔心他們會在步飛雲手上吃虧。
「洛兒,你就留在這里看家好了!」卡桑對卡洛說道。
卡洛的小臉頓時一衰,「師傅,你自己看看百花谷都被破壞成什麼樣子了?這里還需要我來看守嗎?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卡桑听到卡洛這話,這才將注意力放在自己呆了多年的百花谷內。
只見原本風景怡人,百花齊放,靈氣充裕的百花谷,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好像廢墟似的破爛場地。
畢竟是自己生活了幾萬年的家,看到山谷被破壞成這個樣子,卡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在百花谷附近和軒轅隱月與風間醉切磋。他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家,居然是被他自己給摧毀了。
「這樣子怎麼能住人?在我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將百花谷恢復成原樣,要是做不到的話,就等著被扯尾巴吧你!」卡桑毫不客氣的指使著自己的徒弟。
卡洛听了卡桑的威脅,頓時身體一顫,可憐兮兮的說道︰「我知道了師傅,我一定會把百花谷復原的,你千萬不要再覬覦我的尾巴了!」
師傅雖然對他很好,但是懲罰起他來,手段也是讓他難以招架。
而扯尾巴,就是師傅懲罰他的最狠一招。
尾巴,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但是每次師傅罰他,都要讓他變回原形,然後拽住他的尾巴就玩「空中飛人」,有的時候,師傅還會將他的尾巴系在樹上,將他倒掛起來。
這樣的懲罰方式,簡直是不叫狼活了!
「乖徒弟,師傅就和他們先走一步了啊。」卡桑笑眯眯的看著卡洛瑟縮著身子的可憐模樣。
這徒弟,真是被他調/教的太听話了!
說罷,卡桑和軒轅隱月,風間醉的身影就消失在百花谷內。
……
七日後,紫微星。
軒轅隱月和風間醉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步飛雲去隱宮報仇的事情已經在整個紫微星傳得沸沸揚揚的。
所有人都認為隱宮這次死定了。
而此刻的隱宮外,一名白發蒼蒼的瘦小老人,正好像一根枯木似的坐在隱宮廣場前,一動不動的打著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