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發財的男人和女人 第四節 撲朔迷離案中案 件件有疑點

作者 ︰ 日月山sui

這幾天,吳天躲在鳳妞兒這除了唉聲嘆氣,想不出一點兒自我寬慰的好辦法;鳳妞兒眼里流出的同情淚,更叫他焦慮煩躁,心亂如麻。「人財兩空,現在咋辦好?是等哥嫂回來想辦法,還是依靠公安的力量把錢追回來?」吳天思前想後不知何去何從好了。

為撫慰吳天受傷的心,鳳妞兒想自掏腰包給吳天換個環境;最好能找個風景秀麗、旅游景點相對便宜的地方叫他靜養一段……鳳妞兒不是小氣,低三下四靠出賣身子賺來的這點兒錢,實在是不易呀!太貴的地方她可承擔不起。

「你懂個屁,」吳天心煩的說,「我帶老婆孩子全國玩遍了,再美的風景,只能使我觸景生情,多增加一份煩惱!」

「到我老家去吧,哪里有山有水,空氣又新鮮,天天還能吃到自家種的、沒有被污染過的蔬菜、水果。」

「你當我是窮要飯的了?」吳天不滿的白了鳳妞兒一眼,沒好氣的說,「四面都是山,進出一條路,要玩,沒處去玩;要吃,沒得生猛海鮮;兔子不拉屎的窮山溝,是我這樣的人去的地方嗎?」

「他這人——心咋這大?攤上這麼大的事,趕上天塌了,怕他傷心折騰出病,實實在在的勸他出去散散心,咋還能合計到吃呀、玩呀的?簡直是一個迷失本性的冷血動物,不可理喻呀!」鳳妞兒望著倒在床上胡思亂想的吳天,在心里嘀咕著。

農歷八月十五的晚上,雖說吳天在外風流瀟灑躲過了殺身之禍,一家老少卻糊里糊涂的代之受剮,命喪黃泉;按笨理,意志薄弱的人會因此而痛不欲生,尋死上吊,這是殺人惡魔所希望看到的……吳天可沒那麼傻,雖說心中也有痛,咋說也痛不到那個份上啊!老婆和孩子死了,岳父岳母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哭有什麼用?化悲痛為力量,吳天堅強的挺過了這一關!

保險櫃里有一百多萬現金和二十多萬美元,歹徒殺人後把錢都給卷走了,這才是令吳天最最痛心的事,從來沒有哭過的他,在夜深人靜不會被人注意到的陰暗角落里,本能的為此付出不少的淚。警察找他取證時,他沒敢和警察提起丟錢的事,原因是大哥大嫂不許他對外講,在國外旅游的大哥大嫂電話里對他說,「一個靠薪水養家的公務員,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的錢,你說丟了,膽小的人會被你嚇一跳,膽大的會問你,你哪來那麼多的錢?不好解釋呀!凶手抓到了,找上級領導部門替你遮掩,沒有抓到前,盡量別給自己添亂子。」吳天明白這個理,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是不能擺到桌面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有多少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有些事啊明了,一些人就要吃牢飯,甚至有的會人頭落地。他哥說,以大局為重,啞巴吃黃連,有苦你只能往肚里咽了。

誰是殺人真凶?吳法和吳天這對親兄弟電話里議論了好常時間,在一些極有可能報復他們的人群里,哥倆認定銅錢山廢鋼市場的老板秦壽升,最有作案的可能了。

半年前,秦壽升率領一伙歹徒闖進吳法家,進門就挾住了吳法媳婦,目的是要把吳法誑回家,因聯系不上才誘逼吳法媳婦用電話把吳天誑過來。吳天提著皮箱心急火燎的推開門,沒想到進屋就被歹徒用刀逼住了。

「你小子背後收集我的黑材料,在稅務局長那奏了我一本,罰我二百萬,這事咱哥倆怎麼了結吧?」秦壽升指著吳天鼻子問,「你賠我二百萬,咱倆的帳今天就算清了。」

「秦老板,得饒人處且饒人,給自己留點後路,不要逼人太甚!」吳法媳婦怕小叔子吃眼前虧,冒冒失失的整出一句話。

「呦呵,平路不走非要爬山坡——你是要自討苦吃呀?」秦壽升不屑的翻翻眼皮,然後對看守吳法媳婦的二人說「你哥倆把她弄床上去,這可是你們夢寐以求的星啊,別糟蹋了這次機會,一定要把她侍候的舒舒服服地。」

吳法媳婦遭到,賭紅了眼的歹徒下一步……吳天不敢想象,在婬威的逼迫下打開皮箱,不得不獻出臨來時在市場收到的工商管理費一百八十萬。秦壽升拿到錢還是感到不解恨,又殘忍地剁下吳天右手的大拇指。

「你知道為什麼要剁下你的大拇指嗎?我們這些買賣人快要被你逼到絕路了,我這是叫你感受一下,流淚又流血的滋味!」如願以償的秦壽升頗為自己的狠勁感到慶幸,臨走也沒忘了再拋一句狠話︰「出去敢報警,我就滅了你全家!」

事發後,吳法媳婦死活不讓去報警,吳法也坦誠的對他兄弟說,這不是陽光下的生死較量,是虎和狼為生存而要進行的最後撕咬,因此,只能在暗中,在少有人煙的荒漠里較量。他堅信自己的能力,用不了多長時間,秦壽升一伙就會在這個地球上,人不知鬼不覺的神密消失。

為報仇吳法確實下了不少苦功夫,派了不少打手,始終在暗中查訪秦壽升的下落。令他想不到的是,秦壽升一伙就像太陽底下的影子,少了陽光的照射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從此,吳家兄弟心里蒙上一層暗影,心知肚明,雙方都想置對方于死地,那就看誰能把握住機會了。想不到這次又叫秦壽升搶先下了手,搞的吳天是人財兩空,尊嚴掃地。

吳法電話里最後囑咐吳天,為顧全大局,不要對公安透露絲毫信息,最好能避開警察的糾纏,到外地躲一躲。抓凶復仇的事,等他從國外回來辦,這次肯定要叫秦壽升死無葬身之地。

秦壽升死後有沒有葬身之地,現在對吳天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他心中惦記的是秦壽升的去處,通過什麼手段能找到他本人,先把自己的錢要回來。所以,電話里不滿的對他哥發泄說,「不是我信不著你,半年前你也是這麼放出的話,一定要叫秦壽升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座城市消亡,結果呢?秦壽升沒滅亡,自家的人卻亡了好幾個,叫我咋敢再信你的話!」

吳天從床上坐起來,越想這些事心里就越煩。公安局的人這兩天沒完沒了的找他調查取證,當哥的叫他躲起來,「躲過初一能躲過十五嗎?電視里經常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大哥是為自己,哪是為我呀?現在啥都不重要了,想辦法把我的錢要回來才是真吶!大哥,玩你老丈人的去吧!兄弟我不會為了你再忍辱負重,我要按我的本意出拳了!」

吳天坐床邊拉過鳳妞兒,雙手從風妞兒的大腿根部位開始往上揉捏,直到胸部----真真切切的握住風妞兒豐滿柔實的,盡情地把玩、吮吸起來。在他的意念中,把玩風妞兒的ru房,是他想發泄內心壓力的首選方式,就好像把玩兩個氣球,要揉捏爆了,看到風妞兒臉上閃出醉人的淚花,他才會感到滿足,也會給予風妞兒一個開心的笑。一笑泯恩仇,沒有了雜念,才會想到下一步要干的

風妞兒站在吳天跟前任憑他上下摳模揉捏,身上有痛感,心里早就沒了感覺;心想,自己痛的是皮肉,吳天痛的是心;此時此刻自己要做的,只要吳天每天都能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自己多擔待點兒痛,又能算個啥!她雙手揉模著吳天的頭,又不放心的說︰「老公,得想點辦法,每天總是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會傷身子,這樣不好;你不想去旅游,總得想個法子吧?不能總在痛苦中折磨自己,要盡快從中解月兌出來;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爺們啊!」

「我不是真爺們,褲襠里藏的是燒火棍?傻妞兒,你不用替我操心,我垮不了。有你在我身邊伺候著,我再不好好珍惜自己,一是對不起給了我男兒身的好爹娘,讓我長個棍棍盡情地去享受;二是對不起黨的好政策,讓我賺到了錢,享受到了人間的榮華富貴」吳天說著,拿膝蓋照風妞兒的陰部頂一下,「這輩子活到這個份上,我已經滿足了,下輩子只想做你的絲,成天成宿的伺候你;玉麈入,擒王搗穴,其樂無窮啊!」之後,裂開嘴哈哈的笑起來。

他咋這樣?爹媽地下有知絕不會想到,給他一個男兒身反倒壞了德行,造孽啊!

吳天說︰「有人要毀掉我的幸福,不想叫我活,那就魚死網破好啦!不讓我好,誰也別想好!」

鳳妞兒瞪著眼楮看著吳天,不知他說的「誰也別想好」指的是誰?想問又不敢問,摟著吳天的脖子發了一陣呆,心里不自覺的打起了顫,兩條腿跟著也直打飄。

「你怕個啥?」吳天見鳳妞兒受到驚嚇,心里反到多了些安慰,索性把鳳妞兒緊緊摟在懷里,吻著她那楚楚動人的眼、鼻、小嘴巴,心里想,「誰能給我安慰?只有鳳妞兒!每當自己遇到不順,她就會像依人的小貓咪,倒在主人的懷里,不管你咋捉弄,總會百依百順,笑眯眯的承受;而且會想方設法的哄你開心,逗你樂。自己的老婆死了,雖說鳳妞兒是小姐的身子,心眼可要比自己的老婆好多了;知道體貼人,還會侍弄人,干嗎不娶鳳妞兒做老婆?」

緊緊貼著鳳妞兒富有彈性和熱度的胸脯,吳天的血又開始倒流,使得下邊的一柄塵根又開始變的粗大堅挺起來。他松開摟著風妞兒的手,一邊月兌衣褲,一邊說︰「風妞,趕緊月兌了,趁我現在心情好,舒舒服服的再干你幾炮。」

「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真是莫名其妙?」鳳妞兒說著,用手指彈了一下吳天硬起來的家伙,「也不看看啥時候,你還有這份閑心?咋就不知道愁哇!」

吳天說︰「人生下來就是莫名其妙;長腦子就會多煩惱,長了下邊的東西又能解煩惱;就像有病吃藥,是藥三分毒,吃藥病見好。」說著,抖了抖自己的家伙,「上天的安排,只有你的身子,才是治我心病的良藥哇!」

鳳妞兒月兌光衣服,乖乖的倒在床上。心里實在是不想,又不能撥了吳天萌生出的婬性,只好朝手上吐幾口唾液,在陰處抹了抹,然後笑笑說,「老公,來吧,下邊干巴巴的,你可要慢一點。」

吳天可不管哪個,劈開風妞兒的大腿,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東西塞進風妞兒的身子,疼的風妞兒哎呦一聲。

再溫柔體貼的女人,也扛不住禍害,也需要鳳妞兒,你也不看看依賴的是啥人?這叫自作自受啊!

「老公,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好印象啊?」風妞兒苦著臉笑著說。

吳天說︰「有多少美女發誓說,寧可住別墅天天哭,也不願意在棚戶區里天天笑;」隨之哼唱起來,「你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干淚,不要問,為什麼少頃,吳天精神倍增,一頓猛轟,弄得是山搖地動。」

風妞兒強忍著的痛楚,無奈的合上了眼楮。

吳天顛鸞倒鳳的一頓折騰,費好大的勁才把體內的那點倒弄出來,然後趴在風妞兒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豪氣十足的說,「我決定了,等我的事穩定穩定,我就娶你做老婆。」

「你可別做夢了,你是政府的干部,我是一個小姐,你要是娶了我,單位的領導和同志不得笑話死你。」鳳妞兒不屑的說。

「這年頭誰笑話誰?咱們局長國內、國外都有住房,養了兩個小姐,三個寡婦,還和單位的一支花糾纏不清,有笑他的嗎?笑貧不笑荒唐,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有力度。」

風妞兒推開吳天坐起來,看著被吳天掐腫了的,自言自語的說︰「典型的貪官污吏!別看他今天樂的歡,總有他後悔的那一天;只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不會輕饒了他。」

「是誰?是我們局長,是我哥的老丈人-----牛市長;他們會拿刀抹自己的脖子?」

風妞兒笑笑,指著他的說,「如果你們局長和市長也長了和你一樣的玩應兒,管不著,早晚有一天也會叫老百姓像劁豬似的給他劁了?坐在高官的位置上,不想著嚴于律己,為百姓辦事,竟琢磨著禍害人,問心愧不愧?都不如我這個小姐!我賣身沒賣過良心,從沒干過缺德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還是躲你們當官的遠一些好,免得到時受牽連。」

吳天瞪大了眼,看著風妞兒吃驚的說︰「什麼事能牽連到你?跟著享受榮華富貴,不知道領情,你到牛上了!」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咱們就走著瞧吧。」

「我是問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我,叫你扯哪去了?」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干嘛非要嫁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我還有幾百萬,還有好幾套房子,到時我找了老婆你可別後悔。」

風妞兒笑笑,給吳天一個吻。

吳天不領情的推開鳳妞兒,起來邊穿衣服邊說︰「人這一輩子也就那麼幾次機會,你要是抓不住,你就等要飯吃吧!」

「老公,人各有志;只要你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讓我自己找個買賣做,我會感恩不盡……」鳳妞兒說著,上前摟住吳天的脖子,動情的說,「這幾年我攢了一些錢,做買賣的本錢也夠了……實在過膩了叫人包養的日子,我就想干一番事業,否則,我這些年的書就白念了!老公,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再說了,現在你認為我對你好,結了婚你認為還會像現在這樣嗎?人干啥都講究個等價交換,你只要認為在我身上的錢沒白花,我就心滿意足了。」

吳天笑笑,拿過挎包拍了拍里面的錢,說︰「你不想過舒服日子,想自己去討苦吃,我也不攔你,隨你的便,你不懂珍惜現在的幸福,就不跟你嘮了。派出所給我來過電話,市局專案組的人要找我核實點情況;我哥乘坐的班機要到了,他回來有些事就不太好說,我得馬上去一趟。以後的事,等我回來咱倆再細嘮。」

吳天到派出所去了,他哥坐的班機也到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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