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發財的男人和女人 補續︰接第五節︰惡有惡報 只是來的遲與早(4)

作者 ︰ 日月山sui

ps︰閑暇時重新翻閱《想發財的男人和女人》,做了一些改動,想重新發表,編輯不同意,只好把第五節補續一段。♀(鳳舞文學網)鳳妞兒想發財的理由。希望書友能喜歡。

補續︰接第五節︰惡有惡報只是來的遲與早(4)(鄭局命令石隊說︰「吳天犯有雇凶殺人的重大嫌疑,馬上逮捕他,同時安排警力,抓捕肖不死等人。」)

補續(1)

幾天前,鳳妞兒就接到小麗從老家打來的電話,希望她回家看看,小麗說︰「我到你家去了一趟,嬸子見到我可高興了,她說幾年沒有見到你的面,想你。問我,你還好吧。我說,你生活的很好,很幸福。那咋就不知回家看看?我說你工作忙,在單位獨撐一面,老板離不開你。為了給家多賺錢,你放棄了節假日,每天都要加班加點,好辛苦的啦。嬸子听了抹起眼淚,她心疼的哭了。叫我告訴你,有你爸在外打工賺錢,你就不要太辛苦了,找個好男人嫁了吧。鳳姐,我也是這麼想,那些又貪又色的官老爺都不是東西,趕快離開吳天,回家看看吧,嬸子想你快要想瘋了。你不是早就想自己做買賣嗎?現在我和兩個朋友要到南方去,你趕緊回來,我等你,咱倆和他們一起到南方做買賣。」

接過電話,鳳妞兒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一個人苦苦思索著,「月兌開男人的包養,靠自己的雙手耕耘一片屬于自己的新天地,是由來已久的心願;過去愁于本錢,心有余力不足,通過幾年的苦苦煎熬,已攢下足夠的本錢。到了該和吳天說一聲拜拜的時候了。現在瞞著他,把房賣了,開上車一走了之?不好,太不厚道,做人不能不講究,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有感情,他會難受的。應該和吳天敞開心扉,認真談一談,最好能征得他的同意;好聚好散,盡量不要給他帶來太多的心里傷害。」

單純善良的姑娘。你怕傷害他,就不怕他傷害你!

想到這,鳳妞兒急不可耐的拿起電話,求吳天抽點時間到家來一趟,有重要事要和他商量。放下電話。感到心跳得厲害,吳天能不能舍得放自己走。心里沒有底。眼里滿是渴望和期待。

鳳妞兒的話不是懿旨,卻有著比懿旨更大的誘惑力。吳天接到電話,功夫不大就急匆匆的趕過來。進門摟過鳳妞兒,不管脖子還是臉,又是咬又是舌忝,忙了一陣就把手伸進鳳妞兒的懷里。揉捏一會兒**就開始像下滑……

鳳妞兒掙開摟抱,跳過一邊,笑著說︰「老公,你先歇一會兒。人家有話要和你說。」

「我忙我的,不耽誤你說事。」說著,又要上前。

「老公,先等等,听我把事說完,要不哪有心思伺候你呀。」

吳天哂笑著,似乎說,我到要听听,你還能說出驚天駭人的秘聞趣事?

鳳妞兒見吳天不懷好意的譏笑,沒敢說小麗來了電話,說是媽病了,想回家一趟,同時表述了自己準備回家鄉投資,干一番事業的意願。

吳天听了沉思不語,詫異的眼神在鳳妞兒身上掃來掃去。

「老公,人家早就跟你說過,你同意過的。幾年沒有回去了,回家看看媽,身體要是沒有什麼大礙,我就先在縣城找個買賣做,再多賺點錢,然後在山村打拼一場,改變山村的面貌是我上大學時立下的志向,你不會不支持我吧?」

吳天說︰「我倒想支持你,你就不想想,你走了我怎麼辦?」

「你還能少了女人?比我溫柔漂亮的好女人多的是,你現在就有,還有願意嫁你的,只是你不想娶。我說過,我是個小姐身份,沒有臉做人家的官太太,不能嫁給你,早晚咱倆都會有分手的那一天。」

「你真想離開我?」

「老公,我不可能陪你一輩子,求你高抬貴手,叫我想干啥就干啥去吧。」

吳天半天沒言語,只是在室內踱來踱去。

「老公,你到是說話呀?人家早就和你說過,你不會不同意吧?」

「可以呀,我從來沒說過不可以,不過,你想離開我,房子、車子我可要收回。」

鳳妞兒稍一愣神,感到臉發熱,好像被人扇了一個嘴巴,「他關心的不是自己,是他的房車,是贈送自己的這點兒固定資產,到是自己高估了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鳳妞兒心里盤算著,「當時買房花了二十多萬,現在市值少說也值五十多萬,該不該叫他補貼自己點?算了吧,既然不想和他在一起,沒必要和他爭來爭去,隨他的便好了。」

吳天見鳳妞兒紅著臉一言不語,于是補充說︰「我不是小氣,拉屎往回吸,給了人的東西還想要回來;其實,我是不想看到有別的男人享受我的財產。」

「有誰享受啊?我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就是想做買賣多賺一些錢,為改變我家鄉的貧窮面貌出點力,你相信我好不好?」

「這年頭誰信誰?有時我連自己說的話都不信,我憑啥要相信你?」

鳳妞兒尷尬的笑笑,「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坦誠的告訴你,我不在奉陽,房車對我就沒有啥意義了,你想收回就收回吧,我沒意見。其實,不說我也要給你留下,我還能把房子背回老家去?」

「看來你是早有打算,夠絕情的!」吳天故作輕松的說,「放心吧,我不過是逗逗你而已。」

鳳妞兒上前摟住吳天的腰,情真意切的喁喁而言︰「老公,即便是真心話我也不怪你,還是要謝謝你這兩年對我的照顧,今後我會想你的。」

「跟我這麼多年,頭一次感受到你發至心底、毫無遮掩修飾的真情流露,語音語調到是蠻感人,反到叫我懷疑這幾年你是不是一直在欺騙我,從來就沒有拿真心待過我?」

「我沒有!什麼時候也沒對你有過三心二意。」鳳妞兒仰著頭看著吳天,委屈的說。「老公,你應該能感受到,我從來沒有慢待過你,只要你高興,我能承受的都承受了,能給予你的我毫不吝惜,總想,要對得起你在我身上投入的鈔票,我不會欺騙人的感情,更不會騙人錢的。何況,早就跟你說過,我就想自己做買賣,真沒有別的意思。」

吳天見鳳妞兒當了真,得意的笑笑。說︰「不談這些了,你什麼時候走?」

「我想明天。」

「不行。再伺候我兩天。這兩天忙沒過來。叫我在你身上找一找這兩天的損失。」

鳳妞兒嫵媚的笑笑,一手摟著吳天的腰,一手解開吳天的褲帶「老公,你想你就來吧,你高興就行。」

吳天真是高興了,高興的瘋狂。高興的變態;把一絲不掛的鳳妞兒按到床上,手腳並用,不停地變換著姿勢;他不是在婬欲,是在禍害。是想從鳳妞兒疼痛的申吟中找到快感。

鳳妞兒眯著眼,緊緊咬住下唇,臉上痛楚的痙攣是源自,還是**?她不想知道,只是默默忍受著吳天近于瘋狂的虐待。

瘋狂幾個小時後,吳天滿意的從鳳妞兒身上下來,穿好衣服看著倒床上被折騰得半死半活的鳳妞兒冷笑著說︰「我哥那有事,要我到他那兒去;明天你可不能走,一定要等我。」

鳳妞兒似乎沒有听到吳天說什麼,虛月兌的身子一動沒動,腦海里時不時閃現出和吳天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多少次的感覺,觸模不到絲毫的「性奮」點,到像是魔鬼透過闖進五髒六腑,無情的對自己施以性虐的酷刑,使之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傷痛的心只能偷偷哭叫著在肚里流淚。

「我沒有死吧?我還活著嗎?」吳天走了片刻,鳳妞兒稍稍緩過點兒精神,心想,「還有一天,只要挺過明天,以後在也不會過這種性奴的日子了……明天,堅持最後一天,自己就有希望了,可以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想著,臉上露出一絲酸苦的微笑,淚水沿著眼角淌下來。她拿手擦了擦,放舌尖舌忝舌忝,感覺好香好甜;這是她多少年來頭一次流出的帶有香甜味道的淚,更是她幾年來靠身子換來的滿是希望的淚;因為她有了開始新生活的資本,有了爭做強者的本錢,終于有資格站到——通向富裕大道的起跑線。

第二天,吳天沒有露面,也沒有來電話。晚上,鳳妞兒把電話給他打過去,問他在忙啥。說自己明天要走了,房產證和車鑰匙放抽屜了。吳天說明兒來送她,務必要等他來了再走。鳳妞兒感覺吳天的情緒不好,似乎嗓子嘶啞了,以為分手給他帶來了感傷,所以,挑些高興的事寬慰他,听到吳天傳過的笑聲,才放心的叮囑說︰「你忙就不要過來了,自己要注意身體,我會回來看你。」

掛過電話,對吳天情緒的變化沒有多想,一個人打理好行裝,做好了明兒回家的準備。

其實,吳天打鳳妞兒這兒出來,直接去了他哥家。他哥吳法要帶老婆回外國的家,有很多事要和吳天交代一番。兄弟倆在一起整整談了一宿,感受到樹倒猢猻散,周邊多是勢利小人的尷尬;發泄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哀嘆。第二天,臨去機場前,吳法不放心的再次對吳天囑咐說︰「想不到這次撞到中紀委槍口上,損失慘重,我不到國外躲一躲很可能要受到牽連,家里的事就靠你了。」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的。」吳天說完,又不放心的問,「你老丈人的事怎麼辦好?」

「該想的辦法都想了,該托的人托遍了,沒起啥大作用,肯定要判,只要不判死刑就好辦,現在只能等判決後再說了。」

「老爺子可要遭罪了」

「沒啥大罪可遭,該享受在里面照樣享受,和咱們相比就是活動的空間小了;不許邁出大牆,似乎失去了自由,咱們在外面又有多少自由?」

貪得無厭,專橫霸道不可一世,不知他們還想要什麼自由!

「事倒是那嘛事,領導服刑不能像老百姓似的。啥罪都得受,可是,一個人的心情太重要了,在里面的心情肯定和在位不一樣,不一定好熬哇!」

「宣判完了再說,只要有命在就好辦。到是你替我常去看看,多買些補品送去,一周內叫些朋友到里面給他擺兩桌,不要叫他感覺太孤單。我出去一段時間听听風聲,對我沒啥大礙就叫你嫂子回來。司法局和監獄都有熟人,上上下下我已經打點好了,即使判個無期,我也有辦法給他辦保外就醫,再爭取減刑。我估計在里面呆不了幾年。」

「一會兒我送送你?」

「不用了,人多乍眼。容易引起算計咱們的小人注意。」

吳法帶著老婆上了自己的座駕。奔機場去了。吳天到單位去了一趟,新來的所長告訴他,局里的領導來電話,明天開始就不要上市場了,你直接到所里來上班。吳天听了心里十分不滿,心想。「不叫我到市場好哇,所里我也不來,我正想到鳳妞兒那守著,不能叫這個小美人輕易的溜走。」

吳天正準備到鳳妞兒那去。這時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問︰「喂,哪位?」

是送吳法到機場的司機打來的,告訴吳天,吳老板在機場被公安抓走了,現在正送老板娘往家趕,叫他馬上到家來。

吳天停了電話愣住了,手在發抖,身子在打顫,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住的往下滾。

司機在電話里不停的喊,「怎麼啦?說話呀?你沒事吧?」

過了好一會兒,吳天才緩過一口氣,變得有些嘶啞的嗓子有氣無力的說︰「叫大嫂接電話。」

電話里吳天對大嫂說,他馬上找分局的劉向黨副局長,把情況詳細了解後,晚上再過去。吳天和大嫂通過電話,立馬把電話打到劉副局長的辦公室。

「劉哥,你好?」

「你是哪位?」吳天嗓子啞了,變了調,劉副局長沒听出是他,舉著電話連著問了兩句。

「我是吳天。」

「怎麼變調了?病了?」

「上點火。不知你听說沒有,我哥叫市局的人抓去了。」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

「我馬上到你那去,咱倆到市局問問。」

沉默,劉局舉著電話一言不語。

「劉哥,我說的話你听見沒有?我馬上到你那兒去。」

「你不用過來,我馬上要到外地去辦案。」

「劉哥,你們是鐵哥們,這時候你不能坐視不理。」

「我們只是工作上有交往,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再說了,市局的事,我一個小小的下屬單位,有什麼權利去過問。」劉局說完,不客氣的把電話掛斷了。

吳天看著手機,恨的是咬牙切齒,心想︰「你說沒有關系好使嗎?怕引火燒身,想月兌開干系,晚了!我就要貼上你,不管也得管。」

吳天開車到銅錢山區公安分局,樓上樓下找個遍,也沒有找到他的劉哥,沒有人知道他劉哥的去向,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到市局打听。市局有些好朋友,過去見他都會主動上前招呼,今兒全變了,見到一兩個只是客氣的敷衍兩句,更多的好朋友都躲起來叫你看不著。

「人情如紙薄,求他們也起不了啥作用,還是盯住劉哥。」吳天心想,「單位找不到你,我到你家等你,不能說夜不歸宿吧。」

今天,鳳妞兒起個大早,一個人興致勃勃的來到陽台。太陽還沒有升起,雖說空氣里彌漫著破曉時的寒氣,卻夾著清新,沁人心脾;令她感到渾身舒暢,真想大喊一聲,老天爺,你總算睜開了眼,給予我勇氣和力量,終于敢向流淚的昨天說聲拜拜;新生活的日記,就要從今兒開始一筆筆的書寫了!

一只雲雀在不遠處歡快地飛來飛去,一會兒棲息在樹梢,一會兒又吱吱叫著向遠處飛去。她默默的凝視著,目光里滿是晨曦中迷人的秋色,有一種久違的感覺,仿佛從被壓抑的心底層泛起;一顆久被蹂躪的心,游離邪惡的欺壓,仿佛又見到了清純的自我,隨著遠去的雲雀飛翔,變得和幼兒的心一樣爛漫天真。此時,臉上寫滿新生的愜意。腦海里翻涌著揮抹不掉的記憶。

這是一個怎樣荒僻的小山村,她還依稀記得小時候爸爸講過的故事;那是一個愚昧瘋狂的年代,人們響應「農業學大寨」的號召,把山上的樹伐光了,在山坡修起道道梯田。因為沒有足夠的水源澆灌,莊稼總是長不高;遇有干旱,饑渴的綠色變成一片枯黃……沒有了樹木遮擋,水土流失嚴重,一旦雨季到來,一場大雨就能把莊稼從山坡沖下來。雨後留給山地的是一道道溝坎。留給莊戶人家的是「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的精神食糧。人們吃糠咽菜,癟著肚子還得響應號召「大干快上」,把沖垮的梯田再壘起來。破壞自然環境的惡果︰干旱、洪澇不斷;土地沙化嚴重,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土地,從此多了災害少了豐收年。本來就食不果月復的鄉下人。無異于雪上加霜,日子更加難熬了。面對天災**。樸實勤勞的鄉下人敢怒不敢言。有淚只能往肚里咽吶!改革開放後,面對百孔千瘡的荒山野嶺,村民們也想叫它綠起來,成為手上的搖錢樹,那是需要錢的,需要投入很多很多的錢。上面的領導不管了。溫飽都要犯愁的山里人,到哪籌措這筆資金?鄉鎮的領導只好自作主張,把能夠開發利用的山都承包給城里有錢人;最後留給鄉下人耕種的土地太少了,窮苦的山里人為了生存不得不拋家舍地。外出打工,常年過著孤獨漂泊的生活。至今令她不解的是,沒見村里有權有勢力的人外出打工,不知憑什麼都發了家,都在縣城買了樓,搬縣城住去了。爸說,閨女,看到沒有,窮人靠不上天,指望不上地,只能靠自己;想翻身過上好日子,你們這一代只有好好學習一條路,考上大學不再回到這個窮山溝,才有出頭之日呀!

為國人教育孩子的高論額手稱慶,考上大學才有出路,忘記生你養你的窮山溝才有幸福哇!其實,寒門難出貴子,不是權貴圈里人,即便你有天大的能耐,你也折騰不到天上去!

她還記得,自己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奉陽市的重點大學,成了這個偏僻山村的第一名女大學生。入學的日子,村里的人們幾乎都出來了,在村頭排起長長的送行隊伍。當時她感受到︰那是我有生以來最動心的時刻,鄉親們對我深深的祝福與期望,幾次讓我熱淚盈眶。當我離開村莊很遠的時候,回過頭看見他們依舊佇立在村頭向我擺手,我流下眼淚,幾乎想跪到地上,感謝他們這些年來對我支持和關懷!但是我沒有,那一刻咬著自己的嘴唇發誓︰一定不要辜負家鄉人們對我的期望,我要好好學習,為家鄉爭光,待我學有所成功成名就的時候,回來建設可愛的家鄉,讓荒山變成綠色的果園。

為了供自己念書,爸爸北上成了建設工地的力工,媽媽南下成了紗廠的紡織工,弟弟、妹妹成了有娘養沒娘教的留守兒童。

世界上有哪個國家的百姓會像中國的老百姓,在和平的年代里,為生存不得不把一個個相親相愛的家庭四分五裂,游走他鄉,疲于奔命;夫妻過不上正常的恩愛生活,恰如古詩所描述的淒怨情懷︰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精神和**在苦苦煎熬中申吟,人性正被一天天的扭曲!而那些留守的兒童,少了家庭的溫暖,父母的呵護,一個個養成孤僻、自卑的性格;感情上更顯得脆弱、沖動易怒,由此引發了諸多的社會問題。政府無視于一個個支離破碎的家庭,那些頭頂正義之冠的精英們,為什麼不能為之振臂吶喊?你們是否想過,這一切一切會給未來的社會發展帶來怎樣的後果?就像當年毀林造田,那時的父母官可曾經想到大自然會對人類施以無情的報復?他們沒有想過,也沒有人擔心過,因為在任何時候做官的都不會為生存而焦慮,他們種下的苦果,最後只能由無依無靠的窮苦老百姓們吃啊!假如保留住當年的青山綠水,我們不去毀掉它,而是把它建成旖旎秀麗小山村,好比桃花源記里描繪的田園生活,該會是多麼的安謐愜意!我們這一代還會品嘗到苦果嗎?正是當年那些愚昧無知的父母官,心里想的只有政績。麻木不仁的品行,任其一片片山林被砍伐殆盡,坑害的可不是一代人,是農村的幾代人吶!今天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大學的生活緊張而充實。我拼命的專一學習。這期間,有很多同學開始在大學談起戀愛,有很多男同學也給我寫來火辣辣的情書,向我表達著他們的愛慕之請。對此,我往往會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從來也沒有給他們回過信。有的情書我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就扔進我的書箱。他們在背後議論我,說我是一個「冰美人」,更有人叫我「少性女」。這一切我並不在乎……因為我心里有更高、更遠的理想……我不想讓自己過早的沉醉在愛河之中!

在我上大學的第二年情況發生了變化。媽在南方一家私企打工,每天都要工作十五六小時,有著超越體能的勞動強度。每天補充的卻是少見油水的湯飯;終于累吐了血,拖著孱弱的身子被老板攆回了家。我听說就請假回來了。爸也回來了。兩年多沒見爸的面,他的頭發白了,勞累壓彎了他的背。媽的病需要住院治療,窮人家哪住得起醫院?我找到縣城住的大爺,他是一個包工頭,家里有錢。就想朝他借。大娘說,看病需要十萬八萬,鄉下人的命值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還是听天由命的好。我哭了,我給大爺大娘跪下了,我說︰「鄉下人的命一萬都不值,城里人交通肇事可以補償幾萬,鄉下人一萬都給不上……可那是我的媽呀!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又培養我上了大學,是用錢衡量的嗎?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我的腦海里不是只有學習,開始合計賺錢,為家里減輕負擔了。每天上完課,我都會想辦法到校外打工掙錢,家里為媽看病和我上學欠下鄉親們許多的錢,我不想法多賺點錢,于心何忍!但是,找工作並非易事,不像有些精英們說的,我們這代人怕苦怕累,是這些老板心太黑;一個好勞力賺的工錢養活不起一個老婆一個孩;兩口子一起工作,養一個孩子也是很艱難;全身心的付出,賺來的只是一筆填飽肚子的錢。

中國的勞動力再廉價,總得給人一個說得過去的報酬吧,何況我還是個大學生?這些吃雞不吐骨頭的老板心太黑,有時廉價得令人心酸,叫人心痛!

即便如此,這年頭找工作也並非易事,自己做過家教,做過鐘點工,賺的錢連自己讀書的費用都不夠,就不用說補貼家用,替家里償還欠下鄉親們的債務了。假期時間充裕,工作該好找了吧?往往會被用人單位以工作時間太短或者沒有大學畢業為借口,日薪不但要減半,加班加點還不許談報酬。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駱駝蹬腿——真的沒治了!

正是在自己為賺不到錢而心焦力疲,黯然傷神的日子里,一個公子哥的出現,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坐標。

這天,我早早來到人工市場,胸前掛著寫有家教的牌子,在市場門前一站就是半天,沒遇到一個合適的雇家。我兜里只有十塊錢,從早晨到中午,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幾次掏出十塊錢看了看,賺不到錢,再渴再餓也舍不得花呀!正感到又饑又渴,心灰意懶的時候,一輛黑亮的轎車停在我跟前,從搖下的車窗里探出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臉;這是一位漂亮的公子哥。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掃了掃,示意我到跟前,笑容可掬的問,「你英語說的怎麼樣。」

我說︰「我已經達到了英語四級。」

他說︰「我不懂什麼級,就想找日常用語說得好的。」

我說︰「可以呀。」

他說︰「你上車吧。」

英俊的男人猶如一本精裝書,封面典雅,裝幀精美;不管里面涂抹的是人屎還是狗屎,總能抓住讀者的第一視線。公子哥給我的第一印象,外表好比一本精裝的書皮︰英俊的面孔,發音中裹夾著甜蜜的糖音,何況又顯示出那麼富有,自然會給我帶來好感。我沒加考慮,以為遇到了貴人,興致勃勃上了他的車。路上我問他︰「孩子念幾年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看著我笑笑說「你是論點教還是論天教?」

我說︰「現在是放暑假,隨你需要安排好了。」

我們來到一片別墅群,一看就知這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一幢幢歐式別墅大小幾乎相等,建築風格各異,幢別墅都帶有獨自的花園,各種奇花異草爭芳斗艷,美不勝收。下了車他引領我穿過曲曲折折的亭台水榭、假山怪石,來到一座臨水的兩層別墅前,開了門把我讓進房間。

客廳裝修的富麗豪華。優雅的家居配飾,羅馬柱樣式的門框。以及雲線行的窗簾,給人第一感覺處處突顯著主人的高貴。在各種家俬的色彩搭配上,歐式風格的元素體現在每個細節之處,非常難得。除此之外,獨特的吊頂設計可以說是這間客廳最值得圈點的部分。它讓客廳顯得更加開敞大氣,再配置錐形的設計。也讓客廳的光線更加充足。

這位公子哥引我上了二樓。二樓有書房、衛生間和臥室。寬大的臥室放著一張大大的柔軟的床,床頭瓖金鍍銀,耀人眼目。

「怎麼樣?喜歡嗎?」公子哥見我左顧右盼,滿目生光輝的眼神,笑著問我。

「喜歡,太美了!」我邊欣賞著屋里華麗的裝修邊回答。同時也在想︰「這里好像不是人住的地方,就像穿越到夢幻中的神話,富麗堂皇,令人羨慕。叫人著迷!」

我完全被房間里精美的裝修陶醉了。

「這處房子閑著沒人住,你喜歡,我把這房子借給你住,你想什麼時候來住都可以。」

「大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一個窮學生哪敢有這種奢望!不愁吃不愁穿,能交上學費就萬幸了,還敢有非分的想法?笑話死人啦!」說著,我把話拉到正題,「你讓我教的孩子呢?」

「我和你開什麼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給我做情人,別說這房子,還有我的車,你可以隨便用。」公子哥一本正經的說。

「大哥,我這個人不善開玩笑,你會把我嚇著的。把孩子喊出來上課吧。」

公子哥看著我,嬉皮笑臉的說︰「不是在你跟前嗎?你要教的孩子就是我。」

我愣住了,一頭的霧水不知咋回答好了。

「愣著干什麼?大人就不能學英語?」公子哥笑著說,「我要出國定居,已經上了一個補習班,教我的是一個教授,一個滿頭銀發的糟老頭;就憑他的形象,教的再好,老麼卡眼的怎麼能引起我的學習興趣?今天看到你,一個大美人掛著個牌子,動了我的惻隱之心。你來教我,肯定能叫我上心,即便你教不好,我也願意跟你學,這叫什麼?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你漂亮的臉蛋能使我堅定學習信念,更是我奮發圖強的動力,我說的沒錯吧?」

「我……我從來沒教過大人,教的都是中小學生。」我喃喃而語,感覺有股不詳之雲向攏來。

「過去沒教過,現在補上這一課,帥哥俊女在一起不會感到孤獨寂寞,寂寞了咱們可以搞些活動……要不你就拿我當個孩子好了,一邊教我英語,一邊玩玩小時候過家家的游戲,我扮你老公,你伴我老婆,咱們一起玩真實版的亞當和夏娃偷吃禁果的那一段。」

我一驚,沒想到公子哥會對我說這樣的話,羞得我滿臉通紅,心里緊張的厲害,趕緊回絕說︰「大哥,我的文化教不了大人,現在就心慌得很,腦子一片空白,話都不會說了。我不能耽誤你的學習,你最好再另覓高人,我實在是勝任不了這個工作,對不起,我要回去了。」

公子哥並沒有理會我說的話,見我轉身要走,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厚著臉皮說︰「想走?沒那麼容易。大老遠的把你接來,多少你得教我幾句再走吧?」

「大哥,你這是干什麼?你不能這樣,我是個學生,你會犯錯誤!請你尊重我,你要自愛,請你放開我……」我表示出強烈的不滿和憤怒,奮力掙月兌開他的摟抱。

「學生怎麼了?現在像你這麼大的女學生,還有幾個沒談過戀愛?哪天不陪男人睡覺?沒談過戀愛的也渴望有哥哥來插pp,叫同學插pp,不如跟我,我給你錢,你就別裝了。」公子哥說著,又伸手抱住了我的腰,並把嘴湊到我的臉,要親我。

我拼命的掙扎,再次掙月兌他的手,極力向一旁躲閃。但公子哥並沒有因為我的強烈反抗而放棄,隨著我左沖右突,他就左攔右堵,終于又一次把我抱住,把我摁倒在房間里的沙發上,邊用嘴親吻我的臉,邊伸手來解我衣服上的紐扣。我用力翻身,使自己的身子滑落到沙發下面,再一次掙月兌開公子哥的摟抱,不顧一切的向樓下沖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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