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妹妹嫁的是乞丐吧?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替妹妹感到擔心,以後是不是要和乞丐去乞討,妹妹不會永遠想著要爹爹接濟吧?我呢?再不濟嫁的也是太子,是太子妃,妹妹覺得我應該難過嗎?」
雲泥之別,她楚瀟瀟再不幸,也輪不到她楚涵涵來嘲笑,她算什麼東西?也敢來嘲笑她。
真是不自量力。
楚涵涵氣得臉都青了,那張不甚好看的臉再配上那不好的臉色,怎麼看怎麼扭曲。
「冷艷,這人在這里污蔑了我的眼楮,快點那掃把掃出去」
哪里需要掃出去啊,冷艷朝鞋墊甩了個眼色,鞋墊一下子從花叢里跑出來,對著楚涵涵張開了血盆大口。
「啊」
看到鞋墊,楚涵涵嚇得尖叫,鞋墊對于楚涵涵一直很有威懾力,特別是那張開的口。
「鞋墊,趕她出去」
得了楚瀟瀟命令的冷艷道,這個女人,來一次就應該趕她一次,也就主子和她在哪里廢話。
和這個人壓根沒有什麼好說的,看到她出現,直接攔在外面就好了。
得到命令的鞋墊,腳刨著土,一副準備撲上去的樣子,楚涵涵狼狽而逃。
「我弟弟是不是快回來了?」
合上書的楚瀟瀟看著冷艷,這段時間那麼忙,她都快忘記這回事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的弟弟是快回來了。
「是的」
盡職盡責的,冷艷回答,就在這一兩天他就回來了。
對于這個未來的弟弟,楚瀟瀟還是帶著點好奇的,當然,更多的是不爽,楚涵涵的弟弟,能好到哪里去?恐怕都是蛇鼠一窩吧。
「主子,他也是你弟弟」
冷艷提醒她,不要忘了,那個人也是流有她一半血液的親人。
楚瀟瀟不說話,這個人,她就不能不要提醒她這個殘酷的事實麼?明知道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她還是要提醒她,她也不覺得太過殘酷。
夜晚,冷絕輕輕的落在楚瀟瀟的床前,剛站定,楚瀟瀟就掙開眼眸。
「主子」
冷絕為楚瀟瀟的警覺感到驚訝,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楚瀟瀟的警覺性就大大提高,如上輩子一樣,睡覺都掙著一只眼。
一不小心,她就會被人算計,或者是沒命,被人算計了一回還學不聰明的話,那就是笨蛋了。
「何事?」
看到是他,楚瀟瀟重新閉上了眼楮,那逼人的眼神收回,冷絕覺得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了。
「南宮痕消失了」
瞬間,楚瀟瀟坐了起來,手輕揚,身子旋轉,衣服披在了身上,動作利落而帥氣。
「主子,你去哪?」
看楚瀟瀟那樣子,冷絕急切的問,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去哪里?當然是去找南宮痕」
怎麼都想不到月灕會去動南宮痕,那個人到底想做什麼?靠了,把南宮痕救出來,難道他打算扶持南宮痕?
想都別想,那個位置是南宮瑾的,有她在一天,誰都別覬覦,誰都不行。
「主子知道他被誰救走了?」
他都沒收到消息,她難道有消息了?
「用你的腦子想想好不好」
楚瀟瀟都不想說什麼了,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