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一場,她這樣說,顯得有點冷血了,卻也沒有多大的情。
南宮痕聰明的話,應該遠離這些紛爭,這才是長久的活命之計,無奈他看不清楚,硬是想爭奪王位,這不是欠虐麼?
真的是自找的,他想死,她就不客氣了,不是麼?
「找你所謂何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話是對月灕說的,楚瀟瀟的眼楮卻看著他的手里的南宮痕。
感覺到楚瀟瀟的殺意,南宮痕抬起頭來,眼里有驚疑,這一面的楚瀟瀟,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把他放了」
楚瀟瀟揚起頭顱,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口氣是命令的,來了,她就不打算空手而歸。
楚瀟瀟從來都不做無把握的事。
「瀟瀟憑什麼我會放?」
放了他?她是在開玩笑嗎?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怎麼可能放了他?
南宮痕是他最後一顆棋子了,這棋子運用得好,能解救他月兌離困境。
「就憑我」
向前兩步,楚瀟瀟朝他走去,迎風而立,白衣勝雪,長發飄舞,在此月色中,美得如夢如幻,宛若古時從話里走出來的仙人。
那身冷硬卻無法讓人忽略,她直直地站在月色中,整個人如融入這一層冰冷的月色中,顯得沁冷無比,冷厲倨傲的眉梢間布滿了生人勿近的冷漠。
「來吧」
楚瀟瀟對他勾勾手指,狂傲,渾然天成。
這個女人的自信從哪里來?月灕把南宮痕扔到一邊,還從來沒人這樣挑釁過他,更何況是一個女人,今天,他就讓她見識下,什麼人是她不該招惹的。
兩把劍相踫時,楚瀟瀟和月灕齊齊後退了一步,那次受傷之後,楚瀟瀟的身體更不好了,調養了這麼久,她也沒完全好。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她是不要命了拼,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這麼拼,問題是那麼多的問題,那麼多的事情,她不去做,誰去做呢?
月灕站定,手捂住胸口,壓制住那亂竄的內力,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厲害,內力雄厚得讓人驚悚。
她才多大?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武功?就這幾個月速成的?靠了,這個女人還是人麼?
手腕翻轉,在月灕還在思考的時候,楚瀟瀟出手,身影和長劍重疊,人劍合一,下一秒,長劍已經搭在了月灕的脖子上。
悄無聲息的,冷絕出現,南宮痕剛想大叫,冷絕出手點了他的穴道。
南宮痕沉沉的睡過去,這個時候,冷絕該感謝南宮瑾之前給南宮痕吃的藥,他要是反應快一點,對周圍敏感一點,就不會落入他手中了。
眼角,閃過身影,把冷絕的動作收入眼中,看他成功把人帶走,楚瀟瀟就沒有壓力了。
順著楚瀟瀟的目光,月灕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身後空無一人,月灕猝不及防的出掌。
被打中的楚瀟瀟,高高拋上上空,如落葉般落下,再重重的摔在地上。
過了一分鐘,楚瀟瀟都沒動,月灕慢慢的走近,鮮血,從嘴角流出來,楚瀟瀟的手動了動。
腳步越來越近,手伸出,鮮血順著手臂留下來,費了全身的勁,楚瀟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