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臉色一變,露出驚疑的神色,開始正視梁用兩人。
「朋友,哪條道上的?我們是壞哥的人。」寸頭向梁用一抱拳說。
「我認識李大腸。你回去跟李大腸說,這件事我梁用既然遇上了,就不會讓你們胡作非為。都給我滾吧!」梁用冷漠的說。兩個人面對幾十號手持凶器的混混,絲毫沒有緊張的神情。
「你……別不識抬舉!」寸頭狠聲威脅,眼中的凶光更甚。
「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回去請示老大再說。」旁邊的小弟擔心的勸說,那小子以前跟黃毛,知道梁用的厲害。
「啊!什麼意思?」寸頭一愣,回頭小聲問道。
「黃毛哥就是被他打殘的,梁用很能打……」小弟小聲解釋。
「哦……操!黃毛那廝,典型的窩囊廢。今天我就為他找回那次的腸子。」寸頭一愣,隨即又囂張的說。這家伙是李大腸身邊新晉的金牌打手,素以心狠手辣據稱。這次棉織廠拆遷項目,他正想好好表現一番,獲得李大腸的重用。
他听說過黃毛的事。也知道黃毛帶著幾十個手下被梁用一個人打殘後,就在李大腸身邊失寵。♀同時還被老五的公司追債,搞得灰頭土臉的抬不起頭,臉都丟光了。
梁用不好惹,寸頭心想正好利用這次機會,在眾人面前打敗梁用出頭,為自己博取向上爬的資本。
「哈哈哈,原來你就是梁用。听說你很能打,我今天就會會你。兄弟們亮家伙!」寸頭大笑,吩咐手下說。
呼啦一下子,三十多個混混中有二十幾人站出來。丟掉手中的鐵棍、鐵錘等笨重的武器。從身後的面包車內抽出一色的兩尺多長的砍刀。這些砍刀都是真家伙,用一厘米厚精鋼切割而成,鋒利無比最利于劈砍。能輕松的砍斷人的手腳。
寸頭就是靠著這20幾個忠心的手下,一路從最低級的混混殺到現在的地位。他們一群人在李大腸身邊號稱「寸頭幫」,手下害過不少人命。
「梁哥小心!」王大力露出凝重的神色,小聲提醒梁用,但依然一步不讓的站在梁用身前。
「呵呵,有點意思。以前是黃毛,現在又來個寸頭。」梁用不怒反笑,揮手將王大力推到邊上走到前面,對著寸頭淺笑。
「上!」寸頭命令。
20幾把砍刀同時劈向梁用,王大力一聲驚呼,連忙轉身跟梁用背靠背,從袖子里抽出大扳手抵擋身後的砍刀。
忽然,大家眼前一花,不見了梁用。
等梁用再出現時,只見他站在寸頭的身邊,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正架在寸頭的脖子上。
「砍呀!看誰的刀快。」梁用臉上的淺笑依舊,沖著呆滯的青年們說。
這是桃花神功晉升到第二重以後,梁用首次出手。無論是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一倍不止,加上寸頭正得意洋洋的疏于防範,突然啟動制服他並不難。
梁用能打,卻也不是蠻干,有輕松的方法不用非要跟人家拼命。一上來梁用就看出這群人心狠手辣,而且功夫不錯。真要跟他們一招一式的對著干,想打敗他們確實要費一番手腳,說不定還要掛彩。
像現在這樣多好,擒賊先擒王將寸頭控制住,主動權就操縱在自己的手中。
「偷襲算什麼英雄?有種放開我單挑!」寸頭刀架在脖子上依然不服軟囂張的說。
「哈哈,你錯了,我從來就不是英雄。既然落在我手里,就留些東西吧!」梁用冷酷的微笑,砍刀微微一顫,一塊肉帶著鮮血飛出去。
「啊……我的耳朵……「寸頭慘叫,伸手去握耳朵。
「別動!你手要是舉上去,手指也就沒了。」梁用語氣是那麼的平淡,可其中透出的殺氣卻讓寸頭膽寒。
他手掌定在半空中真就不敢去握耳朵,那只耳朵已經被梁用削去一半,鮮血染紅他半邊臉。
寸頭的手下眼中冒著怒火,緊握手中的砍刀微微顫抖,卻沒有一個人敢沖上來。其他那些小混混已經嚇得連連後退,他們中不少人可是知道梁用的厲害。
王大力看著這一幕也是心里激蕩,仿佛回到了戰場上,激動中不由得生出對梁用的敬佩。
「你想怎麼樣?」寸頭狠聲說道,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強弩之末,硬裝出來的。
「我已經說過,讓你們滾。這家人由我罩著。」梁用冷笑說。
「好!我們走。」寸頭說,心里暗中發誓,只要離開梁用的控制,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一轉身,做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架勢準備離開。然而梁用的砍刀還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走砍刀跟著走。
「我讓你就這麼走了嗎?」梁用冷笑。
「你還想怎樣?」寸頭心虛的問。
「讓他們將砍刀全丟了,同時賠償那戶人家五萬塊。」梁用說。
「你……算你狠!」寸頭眼中的怒火都快要燒著。
無奈的吩咐手下丟掉砍刀,又讓人湊齊五萬元送給楊北勞一家。這才在梁用的砍刀下月兌身,連忙向面包車跑去。從座椅底下抽去一把自制的散彈槍指著梁用怒吼︰「梁用,我要你死!」
圍觀的群眾齊聲驚呼,王大力嚇得大叫︰「梁哥,快趴下!」他知道這種散彈槍的威力,一出膛就是成片的鐵砂,打在人身上就是無數的血洞,即使不死也成為廢人一個。
「哈哈哈,我勸你還是別開槍。前幾天體育館外那個胸口中彈的光頭佬,相信你听說過。人家被直接擊中心髒照樣沒事。你以為憑這把自制的破槍就能傷到我。而且我保證,只要你的扣動扳機,我手中的砍刀就會飛出去,直接砍下你的頭。」梁用臉色都不變一下,仰天長笑。
「光頭佬,你就是那個光頭佬?」寸頭臉色巨變,緊張的問。黑道的消息最靈通,許大年作為花都市黑道皇帝,他遇襲的每一個細節都被黑道份子所傳說。對于那個一再為許大年擋住子彈的光頭佬自然是印象深刻。
「你說呢?」梁用微笑,伸手去模已經長出矮發的光頭。
寸頭臉色連變,手中的槍口也是劇烈抖動,最終還是不敢開槍。怨毒的最後望梁用一眼,轉身鑽進面包車,一群人灰溜溜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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