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站起身,圍著他轉兩圈。然後在床上一陣翻找,然後手里就多了一件黑白條紋的女式緊身t恤︰「穿上!」
「……」梁用老臉通紅。
「穿不穿?」金巧巧威脅。
梁用哭喪著臉將t恤套上身。真緊,跟芭蕾舞演員穿的服裝一樣,胸前還有一排小字「花都電視台女主播」
「嗚嗚嗚……我穿成這樣,還能見人嗎?」梁用可憐的抱怨。
「哼!這是對你的懲罰。一天都不準月兌下來。哈哈哈……」金巧巧板著臉警告,終于還是忍不住嬉笑出聲。
那邊舒妍早已經笑得俏臉通紅,快要背過氣去。
「好巧巧,我能月兌了這t恤嗎?」吃完早餐出門時,梁用還在苦著臉哀求。
「哼,不行!」金巧巧嬌哼。
「哼,不行!嘻嘻……」舒妍有樣學樣,後面還偷笑兩聲。
她們都是穿戴整齊,肩上背著坤包,手里拖著個沉重的大行李箱。
「你們要出院門?」梁用發現異常詢問說。剛才光顧著解釋沒注意。
「我去沙國參加全球氣候大會,代表環保組織作演講。♀」舒妍嘴巴一揚得意地說。
「我是大會的特邀記者,跟妍妍一路。」金巧巧更加臭美,難怪兩人今天穿戴得如此靚麗。
「嗚嗚嗚……你們都走了誰陪我,我也跟你們去好嗎?當護花使者。」梁用裝著可憐的哀求。
「哼,想得美。那里帥哥多的是,不需要你。」舒妍小臉仰到天上。
「嘻嘻,不準背著我鬼混。」金巧巧拿拳頭捶他警告。
「嗚嗚嗚……」梁用唯有大哭一百聲。
舒妍開著悍馬載金巧巧一起離開,她已經喜歡上這輛彪悍的悍馬,不準備還車給梁用了。
她們剛離開,梁用便掏出電話打給簫凌。嘿嘿,我不鬼混,我跟親愛的小凌聊天!
「小凌,訓練苦嗎?我想死你啦!」
「啵一個……」「再啵一個……」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看你好嗎?」
「啊!不行呀!那讓我看看你好嗎?」
「你的手機不是3g的,我馬上寄一部最新的3g手機給你。♀」
「怎麼又有任務,你那個教官是誰,我去揍他一頓。每次跟你聊天他就打斷……」
梁用無奈的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簫凌走到軍區司令部門口立正脆聲說︰「報告!」
「進來!」里面傳來威嚴的聲音。
簫凌推開門走進去,劉虎成連帶微笑望著她,隨手將面前的文件夾合上。
「小凌,訓練感覺怎麼樣?還適應吧!」劉虎成關切的問候。
「訓練不苦,謝謝劉爺爺關心。」簫凌威武的回答。
「呵呵,跟劉爺爺也這麼正式。快坐吧!你找我有事?」劉虎成站起身慈愛的模模簫凌的頭。忽然手掌按在心口劇烈的咳嗽幾聲,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
「劉爺爺,你心痛病又犯了。快坐下,藥在哪里?」簫凌一下子緊張起來,扶住劉虎成。
劉虎成指指辦公桌,簫凌趕緊打開抽屜找出一個小瓷瓶,從里面倒出兩粒白色藥丸侍候劉虎成服下。
「唉!人老了,身體不行。」劉虎成坐回椅子喘息一陣後感嘆說,比上次梁用見到他時憔悴很多。
「劉爺爺身體棒著呢!一定沒事,我爺爺成天就夸你身體好。」簫凌連聲安慰。
「呵呵,老蕭這家伙,他現在倒是享福了。我可就沒他那麼清閑。」劉虎成听到簫凌說起蕭鎮天,臉上泛起追憶的笑容。想起他們年輕時出生入死的戰斗友誼。
「嘻嘻,爺爺特別嫉妒你,老是說你還能帶兵打仗,而他只能管理後勤沒意思。」簫凌偷笑。
「這家伙,也是閑不住。」劉虎成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卻是對自己現在的工作很滿意。年紀再大他也離不開戰斗前線。
「劉爺爺,我請求參加這次去沙國的護衛工作。」簫凌忽然正色說。
「我這里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媽媽那里通過不了,女孩子家參加太危險的工作不好。」劉虎成一听這使勁的撓頭。
兩家世交,又是至親,簫凌的媽媽劉美雲是劉虎成的佷女。他這位大姥爺對簫凌自然是痛愛有加,雖然期望簫凌在部隊里得到鍛煉,成為對國家有用的棟梁。但私下里還是不想簫凌參加危險的任務。
「那就不跟媽媽說,這次又沒什麼危險,劉爺爺,求你啦!」簫凌一個勁的搖著劉虎成的胳膊,露出少有的撒嬌神態。
「呵呵,別搖,再搖我心口又痛了,讓我考慮考慮。」劉虎成招架不住,只好往後推遲。別看他指揮作戰時鐵血嚴肅,但面對家里的小輩也有著萬般柔情。
「嘻嘻,太好啦!劉爺爺真好。我走了。」簫凌則將這當成是答應,特別的開心,給劉虎成按摩起來更加殷勤。
「報告!」門口傳來報告聲。
簫凌馬上退到一邊,劉虎成也是坐正身體吩咐說︰「進來!」
張自強推門走進來行軍禮後,看一眼簫凌欲言又止。
「說吧!小凌也隨隊參加這次行動,不必顧忌。」劉虎成吩咐說。其實他心里早有計劃讓簫凌出去見識一下。剛才只是故意逗簫凌玩,讓她焦急一會兒。現在張自強出現也就沒必要在隱瞞。
簫凌站在一邊喜形于色。
「我們接到線報,國際恐怖組織準備在環保大會上制造恐慌。為了保護我國入會代表團的安全,除了正常的隨行護衛人員外,我們暗箭也接到命令,暗中隨行前往保護。只是首長你吩咐我聯系梁用,讓他參加這次行動,被他拒絕了。」張自強報告說,臉上顯露出無奈的尷尬。
「什麼?這小子!」劉虎成一听氣得吹胡子瞪眼,手掌猛拍桌子。
「再給我打電話,他不參加,抓也給我抓去!」隨即命令說。
「抓不到他了,被他拒絕後我就派人去追蹤他,竟然失去他的蹤影。」張自強更加尷尬,腦門上滿是汗珠。
「他身上不是有特制的腕表嗎?怎麼會跟蹤不到他。」劉虎成露出好奇的神色。
「我們正在查,突然就失去了腕表的信號。」
「啊!他將腕表丟了。這小子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