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小倩五髒的寒毒迅速消融,被梁用吸收轉化掉。
圓球里的春色依然在繼續,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當太陽下山月影西斜時,小倩終于不堪承受,嬌羞的推開他搞怪的嘴唇說︰「用用,讓我睡一會兒好嗎?」
「嘿嘿,你現在身體無礙,我們可以玩很久。」梁用戀戀不舍的壞笑。
「不行,你太強悍,我受不了。要不你去找喀秋莎吧!嘻嘻嘻……」小倩用手垂捶打著小蠻腰抱怨。
喀秋莎此時安靜的睡在一邊,當雙修開始時,梁用便讓她進入熟睡狀態。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吃醋。」梁用望一眼喀秋莎,口水差點流一地,剛才急著修煉沒注意,她的身體太火辣了。
「我巴不得,你玩吧!我睡覺。」小倩嬌嗔的望他一眼,側身躺下,一會兒真就發出熟睡的鼾聲。
梁用看看小倩,又望望喀秋莎。再看看……再望望……
最終還是搖搖頭躺下從身後抱住小倩安心睡覺,心里自我解釋說︰「唉!今天太累,征服喀秋莎的工作改天再說……」
半小時後,小倩悄悄的睜開眼楮,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反手抱住梁用的胳膊這才安心的真正睡熟過去。
早上梁用醒過來時,懷里的小倩正對他乖巧的眨巴著眼楮,後背又被喀秋莎抱得緊緊的,而且是赤身相對,感覺無比清晰,柔軟的身體,柔軟的饅頭,如水蛇般的蠻腰,靈動的雙腿都糾纏在自己身上,無一不是誘惑巨大。
喀秋莎正對著梁用的後頸吹氣嬉笑︰「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呃……我是君子發乎于情止乎于理。」梁用感慨說。
「那就是說什麼都做了,可是我怎麼沒啥感覺呢?」喀秋莎搖頭不信,對于深奧的華夏語還是不懂。
「沒啥感覺就對了……」梁用繼續他的深奧。
面對喀秋莎的火熱他不敢說沒干,人家女孩子一心對自己,這麼說豈不是讓她傷心。
「不會吧!難道我患了失憶癥,如此美妙的時刻竟然忘了……」喀秋莎很是糾結。
小倩掩嘴輕笑,她更加不會解釋。
梁用不敢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從粉腿玉臂中掙月兌出來,在桃花扇里面找出衣服,讓她們穿上。同時運功將真氣團轉化成尖錐型鑽開雪層上升。
當他們回到昨天的戰場時,沙國救援的大部隊已經到達。打掃戰場抓恐怖分子,妥善的安撫人質,忙得不亦樂乎。
梁用沒有提前去驚動他們,悄悄的回到雪洞。收攏以前儲存在這里的物資以及戰利品往桃花扇里一放,臨走時梁用想到那兩只冰凍的北極熊和馴鹿。也一並收進桃花扇里,這東西運回國內肯定是上佳的美食,不能丟棄。
這才去跟救援部隊會合,請求他們順便搭載自己三人離開。喀秋莎舍不得那些愛斯基摩犬,臨走時跟它們一一道別,囑咐它們回尤里的牧場等候老主人。按照梁用的設想準備連這些狗也帶回去,但隨即一想這有些對不起尤里一家,還是放棄這個念頭。畢竟留它們在雪原里才能充分發揮它們天性。
一行回到沙國首都,張自強他們已經等了四五天。見梁用安全返回,就要急著離開沙國回去。梁用也是歸心似箭,算起來出國至今已經一個多月,家里不知道有了多大變化。
只是這邊還有兩個人牽掛著,費申科的傷勢不輕,雖然已經在最好的醫院做了手術,卻還要修養幾個月才能好。另外就是喀秋莎,她听說梁用要回國,眼淚汪汪的緊拉著梁用不撒手。
現在帶她回國不太方便,那邊是金巧巧她們吃醋的眼神,這邊還要辦理各種護照手續,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妥。最後還是費申科幫著勸說喀秋莎,讓喀秋莎等他一路。等費申科傷好了就跟喀秋莎一路去華夏找梁用。
喀秋莎這才依依不舍的道別,梁用預付了足夠的醫藥費,臨走還給喀秋莎在醫院附近租房子買日用品,留下一張銀行卡,里面的資金可以無限支取,只要沒錢梁用在國內就可以轉賬進去。
第二天便啟程回國,自然是一同坐飛機。雖然打發了一位曖昧女友,可在飛機上梁用依然要同時面對四個同樣眼含期盼的女友。這事有點難辦。你說對這個親熱一點吧!另外三人看到肯定吃醋,要是公平對待,那樣死得更快。
于是乎剛上飛機,梁用便一手捂頭一手抱肚子。假裝頭痛肚子不舒服,鑽進衛生間里就不出來。半小時後見她們在頭等艙里相談甚歡,這才偷偷模模的出來,溜進經濟艙跟一個小女孩打撲克玩。
到達京城轉機時,簫凌跟張自強他們回暗箭總部匯報工作。這樣飛機上又少了一個,梁用才輕松起來,拉著金巧巧舒妍和小倩三人玩四人撲克。打著打著就到了花都機場。
出機場大廳,梁用誰都不送,一邊打電話一邊跟她們告別說︰「哈哈,不好意思,我媽催我回家吃飯。先走一步。」跑得比兔子還快。
同時得罪三個人不要緊,回頭再一個個慢慢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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