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美子從出道那一天就知道這些狗仔隊不可信。別看這些人跑過來一臉的熱情,卻是沖著她的名氣,想在這件事情上得到好處,特別是那些八卦記者,采訪到自己出丑就能讓他們有口實制造各種不實的傳聞大加賺錢。
真要是關心她,就不會將自己留在舞台上被毒蛇圍著咬。等毒蛇被趕走後這才假惺惺的沖上來。
梁用看清周圍的場面,也知道留在這里不是件好事。手臂一操將美子抱起來,美子很自然的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頭依然埋在他的懷里,顯得親密無間。
梁用再次施展凌波微步,在舞台上一個華麗的轉身,便在眾人來不及圍上來之前,抱著美子從一位女護士身邊擦過,向舞台下面跳去。他選擇的是舞台側面,那邊沒什麼人過去就是大型停車場,里面停滿了車,卻是沒有人。梁用在停車場一穿而過,跑過馬路消失在街心公園的樹林里面。
半小時後,梁用和美子發現一件麻煩事情,他們竟然沒辦法回到酒店,乘坐的出租車在皇後酒店門口轉兩圈,卻是嚇得他們不敢下車。這里竟然集聚了近千人,有聞信趕過來的粉絲,更多的是各路記者。他們探听到酒井美子下榻這家酒店,在活動現場沒有追到美子,就跑到酒店門口堵。
這麼多雙眼楮盯著,除非梁用會隱身術,才能將美子帶進酒店。可惜他不會。
「怎麼辦?這時我們不能回酒店。」美子頭埋在梁用懷里小聲說,連前面的司機都要躲著,不能被他看到面相。
「我們去別的酒店住一晚吧!」梁用想過後回答,他沒有小聲說話的習慣。剛說完美子還沒有同意,那個司機就插嘴說︰「先生要住店,我帶你們去最豪華最實惠的酒店。」這些司機最精明,都跟酒店私下有協議,由他們送顧客住酒店會得到高額回扣。
「不用!我們預訂了住的地方。」梁用一口回絕,早看穿司機的小把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打大頭的電話。
鈴聲響一陣才傳來大頭嘟囔的聲音︰「誰呀!這時候打電話,還讓不讓人快活……」聲音里夾雜著幾聲女人暢快的申吟聲。
「呃……大頭,是我。」梁用蠻不好意思的說,知道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梁用。我說你什麼意思,一起出來玩竟然一個人走了。搞得我找你半天。」大頭從女人身上下來,靠在床頭說道。身下的女人頓時幽怨起來,嘴唇微張舌頭在嘴唇上tian呀tian,手掌抓住大頭的命根搖動。正是酒吧里那個寂寞的長腿少婦。
「哈哈,臨時有事。你那里有地方歇腳嗎?我晚上沒地方住。」梁用說道。
「你還沒地方住!」大頭驚訝的反問,隨即露出領會的申請,猥瑣地說︰「當然有,我家可是是三居室的豪宅,你帶幾個情婦來都能接待。」
問清地址後,梁用吩咐司機向大頭家駛去。出租車司機一臉的郁悶,心說這人真小氣,跟情婦約會還上朋友家借宿,連去酒店開房的錢都出不起。
出租車七拐八扭,十幾分鐘後這才到達一處居民樓下。梁用抬頭一看。我擦!這房子比花都市準備拆遷的舊城區還要破舊,還能主人嗎?
隨手遞給司機一張鈔票說︰「不用找了。」摟著美子就向樓梯口走去。
司機接過鈔票愣在那里,隨即卻是捶首頓胸的感嘆,我咋這麼笨呢!連大款都看不出來,人家隨手就是一張千元大鈔,自己一晚上營業額也才一千元。遇上這樣的有錢人竟然不知道好生侍候,白白錯過發大財的機會。
大頭的家在五層樓的頂樓,漆黑的樓道摟著美子走不方便,再說她現在還是受傷的病人,梁用直接抱著她上樓。這抱的姿勢很特別,樓道黑且窄,橫著抱不合適,搞不好美子就會撞到頭或者腳。所以梁用選擇最穩妥的抱。就像抱小孩子一樣,讓她的身體直著貼在胸口,兩手托著她的**。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兩人身體正面緊貼,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感受到。美子身體微微一顫,卻是沒有拒絕,手臂自然的抱住梁用的脖子,頭枕在梁用的肩膀上,雙腿分開環繞著他的虎腰。忽然間覺得這也沒什麼,反正自己的一切已經都被他佔有,現在再親密也就那麼回事,與其去拒絕還不如順其自然,趁機享受一番。這個男人雖然可恨,但不得不說他同樣很迷人,只要被他摟著,就要不自覺的沉淪,甘願被他佔有。
此時梁用倒是沒有美子內心那麼復雜。一心的抱她上樓,還在擔心著她香肩上的傷口,剛才只是將毒血吸出來,卻是沒來得及包扎。讓傷口**在空氣中可不是好事。萬一感染可就麻煩了,倒不是怕傷口愈合不了,而是擔心愈合的時間拉長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一口氣抱著美子上五樓,卻有三個門。一個門頭掛著‘御姐吹簫’的字樣。這家肯定不是,大頭純正的爺們,總不可能干吹簫這樣的風雅事情。
另外一間門頭也有塊牌子‘熟女按摩’。我擦!這什麼地方,做生意都做到五樓了,只是在門口掛塊牌子能有生意嗎?
梁用忽然想起一段笑話,那還是某位首長在一次宴席上說的。說花都市有條著名的揚子巷,那里成天集聚著各路熟女、腐女,專門勾引過往的大爺們。見到大爺就勾搭,一會兒說按摩一會兒說吹簫,但最多的還是說幫著洗澡。開的價錢也不貴,按摩一次10元,吹簫30元,當然要動听的曲調不然不值這麼多錢。洗澡更便宜,才5元。
于是呼這里生意紅火,全城不甘寂寞的退休大爺都往這里來。談好價錢就跟熟女們回家,也是像梁用今天這樣上樓,五樓還算低的,一般都是七樓八樓。熟女們拉著大爺爬一通樓後,等到達地點時,大爺們已經氣喘噓噓累得不行。進房喘息好一陣還不能平靜下來,更別說什麼按摩吹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