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地方了,要是早有漂亮姐姐的語音提醒,只要一半時間就能趕到這里。」停住車木巨靈開心地說。卻發現梁用兩人一臉苦澀,還以為他們嫌速度慢,不好意思的撓頭解釋。
「木頭,你還是跟我進去投案自首吧。頂多拘留幾天。」蕭凌苦惱地說,她真不想將木巨靈送進拘留所,可他危險駕駛這一路上不知犯了多少次規,自己是正直的警察總不能徇私枉法。
還不等他們下車,幾輛警車呼嘯而來,一**警圍了上來。為首小胡子警官走到駕駛室門口威嚴的看著木巨靈說︰「你是駕駛員?」
「是啊!」木巨靈老實的回答。「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車證。」
「干嘛,要這麼多證干嘛?」木巨靈一臉不理解,心想這派出所警察真奇怪,我開車進來居然來這麼多人迎接。
「你涉嫌危險駕駛,違規掉頭、闖紅燈、超速駕駛、不听從交警口令停車……」警官威嚴地說,羅列出來的罪證足有幾十條,這要扣分起來估計好幾百。
「我只是開車,哪有這麼多名堂,不懂!」木巨靈連連搖頭。
「請出示駕駛證。」
「沒有。」
「行車證!」
「不知道。」
「身份證!」
「我哥正在幫我辦,還要半個月才有……」
「……」
警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木巨靈態度很好,可是越來越茫然。
梁用和蕭凌听得臉紅,連忙下車向警官解釋︰「同志你好,這是我的工作證,剛才開快車是有特殊任務,隨後我會給你們一個書面解釋。」梁用將自己的軍官證拿出來。
警官仔細看過證件,向梁用威嚴的敬禮說︰「首長好,恕我們冒昧。」既然對方是軍方的人,他們自然無權處理,只能收兵。不過這樣也好,對他們來說反而事不關己很輕松,不用為這次危險駕駛承擔監察不力的責任。
轉眼交警們便撤離一空,蕭凌氣憤的瞪著梁用說︰「你這是以權謀私,木頭這樣開車不接受教訓很危險知道不?」
「嘿嘿,我知道,但木頭這樣交給他們處理豈不是更糟糕。我回去一定對他嚴加管教,不準他再開車。」梁用訕笑,見蕭凌還是不依不饒提醒說︰「我們到了城南派出所,還是辦正事要緊。」
蕭凌氣憤難平,還準備訓斥木巨靈幾句,忽然派出所窗戶里傳來大聲的呼喊︰「親愛的大國師。陳龍大國師……這里,我在這里……我是……班卓卡努……」撇腳的華夏語不仔細听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梁用順著聲音看過去,露出驚訝神色,這家伙怎麼來了,從萬里以外的薩姆亞來華夏可不是件容易事情。
「大國師,大國師!」班卓更加賣力的呼喊,梁用這才發現他手上還戴著一副手銬。臉色一變率先走進派出所,兩個民警正守在那里,班卓則是被手銬靠在一個鐵柱子上。
「怎麼回事?」梁用用眼神示意班卓安靜,然後向蕭凌問道。
「你認識他?」蕭凌沒有回答反問道。
「對,他是我朋友,在薩姆亞認識的。」梁用點頭。
「你這朋友不但偷渡來華夏,還在大街上搶劫,要不是看他外國人的身份,早被關進看守所等待遣返。」蕭凌沒好氣的說。還好並沒有她所說的調戲婦女,只是跟賣饅頭的大嫂爭吵幾句。
梁用撓頭,也不知道班卓這是怎麼了。自己離開薩姆亞時他已經是薩姆亞國王,雖然那里很窮,但三個月不到一國國王竟然淪落到偷渡靠搶劫度日,未免太淒慘了點。
「我今天踫巧到派出所辦事,听他說什麼陳龍……大國師,還有薩姆亞的……就猜測跟你有關,才吩咐他們只是扣押他。」蕭凌跟著解釋說,之前她听梁用提起過薩姆亞之行的細節,也知道梁用化名陳龍。否則班卓想要見梁用幾乎不可能,他指知道梁用的化名,上哪里去找梁用。
「他搶劫什麼東西?」梁用繼續問,這次是問的民警。
民警知道梁用身份不低,尊敬地說︰「其實也算不上搶劫,他只是搶了早點攤幾個饅頭,跟女攤主發生爭執。主要是他的身份不合法,沒有護照和入境手續。」
梁用點點頭說︰「這個人我要帶走,他的相關信息也請不要記錄留檔。」
民警听到這個要求為難的望向蕭凌,雖然知道梁用身份不低,可這事他也做不了主。只能求助蕭凌。
蕭凌並沒多說什麼,沖民警沉穩的點頭說︰「按照他說的辦,我會跟上面匯報。」
民警如釋重負,立即去給班卓解開手銬,並將他身上搜出來的一些物品還給他。班卓開心的抱住梁用就要行貼面禮,搞得梁用尷尬不堪,這家伙多少天沒洗澡了,身上味這麼重,我可不想被你非禮,連忙伸手架開他說︰「有事回去再說。」聲音經過紅鸞的合成有事薩姆亞標準的方言。
班卓臉色一變露出黯然的神色,沉重的點點頭,不再說話跟在梁用身後離開。
木巨靈自然再次霸佔駕駛員的位置,蕭凌趕都趕不走,無奈只能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嚴厲警告他要守交通規則,按照自己的指令慢慢行駛。這才讓木巨靈開車。對這家伙的技術很相信,主要是怕他再犯交規。
悍馬車駛出派出所,梁用神色嚴肅起來詢問班卓︰「薩姆亞有事發生?」
「是呀!大國師,我萬里奔波就是來向你求助,薩姆亞又變天了。幾個月前我們領導的民主革命成功,薩姆亞再次建國。我們有了自己的政府和軍隊。可是這種狀況只維持了一個月,一些頑固的部族長老勾結外部勢力發起暴亂。這次他們聘請的雇佣軍團不但人多,而且裝備精良訓練有數。薩姆亞新建的國防軍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到一個月就被打敗,薩姆亞的控制權再次被長老會奪取……」班卓向梁用詳細介紹起來。
「你的部下都打光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梁用追問。老實說他對薩姆亞沒什麼感情,上次去那個地方也是為了營救金巧巧。像這種西非小國政局很不穩定,部族間戰爭不斷,發生政權更替很正常,梁用沒打算去幫助班卓鬧革命,再說他也沒這個能力,他手上無兵無卒頂多有幾個錢,靠這些可不能卻跟人家正規軍作戰。
要說算得上朋友的也就是班卓以及他那幫兄弟叔伯,也算是同甘共苦過。要是他們都平安逃月兌,梁用可以為他們提供住所工作,讓他們在華夏或者別的國家重新開始生活,遠離薩姆亞那個混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