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剛玩遍半個非洲,還在原始人的部落里住了一晚上,蠻好玩。」梁用接口說,人家這麼熱情的介紹總不能一直保持沉默,多沒禮貌。
「尊貴的客人被旅行社忽悠了,那些根本不是什麼原始部落,而是當地人假扮的,有游客去他們才客串一下。我說的是大漠之中真正的原始部落,別說游客看不到,連當地人都不容易看到他們……」大媽笑著搖頭,很內行的介紹起來。
梁用听得稀奇問道︰「小姐怎麼對原始部落這麼熟悉?」
大媽略顯得意地說︰「我媽媽就是從大漠深處出來的,我算是那里的親戚……」又是一番長篇大論,梁用忽然發現年長的女人當空乘小姐有個好處,就是不會寂寞,她們總有說不完的話,對于他這樣的外鄉人來說听她的話能長不少見識。
飛行半個小時後,大媽還在陪著梁用相談甚歡。木巨靈都被她描述的景色吸引,憨笑著說︰「那里真的有這麼美,我好想去看看……」
這句話剛說一半,梁用突然臉色大變驚呼︰「不好!有空襲。」這聲驚呼將所有人驚動,身在非洲這個動亂的地方,小孩子都知道空襲是什麼回事。可是知道空襲危險,對于眾人來說卻是一點辦法沒有。此時身處高空的飛機上,想逃跑都沒路可逃,跳傘!客機上根本沒這一項設備。
只能祈求上天,保佑飛機能夠自動規避,或者敵人的導彈射偏。
當然,這樣的祈求沒有一點效果。從高空全球鷹無人機上射下的精確制導導彈,就是戰斗機被鎖定後也無法躲避這種先進的導彈,何況是破舊的客機。
在梁用驚呼後兩秒鐘,眾人便感覺身體巨震,巨大的爆炸讓絕大部分人瞬間被撕成碎片,連痛苦都感覺不到。敵人一心殺死梁用,不但動用最先進的全球鷹無人機,還動用了最先進的響尾蛇導彈,直接命中客機的油箱,爆炸的威力疊加,不但人體瞬間撕裂,客機都是被撕成塊塊巴掌大的碎片。
無人機拍攝到一團閃亮的火球,在地面上遠距離觀察更是跟星星閃亮一樣,半分鐘後就消失不見,連聲音都听不到。至于爆炸正下方沙漠月復地能看到什麼樣的景象,在沙漠以外的人自然不知道。飛機的殘骸掉落茫茫沙漠的核心區域,連搜救都不可能。
瘦長臉團長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匯報上去,遠在洲的某人臉上露出陰森的奸笑。命令全球鷹返航。
五個小時後,茫茫沙漠里一個沙丘上流沙緩緩動起來。梁用髒兮兮的腦袋從沙子里鑽出來,晦氣的‘呸呸’兩口,將滿嘴的沙子吐出來。嘴里嘟囔說︰「媽的,真倒霉!坐飛機竟然也遭暗算。要不是俺小梁功夫深,這一頭扎進沙子里十幾米,鐵定完蛋……」
「都等了這麼久,頭頂的監視才走,害得我多受幾個小時的苦……」
「看來要抽空去洲一趟,給這些孫子一個大大的教訓,俺小梁可不是好欺負的……」
梁用嘟囔一陣,靈識感應不到危險後,這才從沙子里鑽出來,渾身髒兮兮的,仔細看連件衣服都沒有。也難怪從幾千米的高空墜落,身上的衣服早被勁風吹走。不過這時候也沒人參觀,梁用顧不上從桃花扇里拿衣服穿,手足並用趕緊離開這片區域。這里是飛機殘骸掉落的地方,待在這里還是蠻危險的。雖然那些導彈神馬的對梁用沒作用,可一再被炸也是很郁悶的事情。
「!#¥%……&&」忽然一聲奇怪的聲音傳來,梁用面前多出三位高大的人影。嚇得他一哆嗦,難怪他緊張,這幾個人出現的太詭異,無所不能的靈識竟然事先毫無警覺。這樣是什麼樣的高手才能做到。
可是仔細看清他們的打扮後,梁用又淡定下來,這得益于飛機上空乘大媽的介紹,眼前的人跟大媽的介紹一般無二。黝黑的皮膚黑夜里跟沙子的顏色融為一體,他們光著身體,從頭到腳只有腰間圍著一根草繩,大腳板的皮膚竟然比身上白不少。
呃,沒穿衣服的人,三個人手里都端著長長的矛,也就是硬樹枝削成兩頭尖尖的棍子。他們端著長矛警惕的指過來,同時在他們胯下也發現兩根蠻長的小矛。
都說非洲土人槍桿子彪悍,這一看果然不是蓋的,比俺小梁的還長那麼一絲兩絲的。
梁用此時已經不緊張了,不但研究他們的手上長矛,還研究傳說中的非洲短矛。忽然又覺得哪里不對,面前站著三個人怎麼才兩根短矛?
梁用小心肝不由得猛跳幾下,中間那位怎麼是跟女的,還是蠻年輕的那種,小月復平坦光滑彈力十足,密處隱現,看著就讓人想繼續深入探討。
都說非洲女人身材好,小梁發現面前站著一位赤身女人,頓時膽大包天起來,眼神緩緩上移定格在人家那對挺拔的胸脯上,果然名不虛傳,有著非洲女人的傳統胸型‘梨子型’,但3d的兩只黑饅頭絕不下垂,挺拔搖晃,前面的兩點都還沒長出來,黑黝黝的分外誘人,讓梁用想起一個美好的詞語。
黑珍珠!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完美的黑珍珠,可惜再往上看,梁用就有些奇怪了。原本一色純淨的黑色,怎麼到了臉上卻是紅色的,五官很精致,但這紅紅的臉蛋實在讓人受不了,就跟9年代的華夏女人,愛美卻不會打扮,用的化妝品又次,整天在臉上抹上一層厚厚的白粉,自己覺得美了,卻是讓男人看著無比惡心。
她的頭發也不好看,一條一條的就跟在泥巴里打滾後拿出來一樣,上面滿是疙瘩,揮舞起來都能當鞭子使。
于是梁用給眼前的女人打了分,她有著良好的基礎,卻是被這原始的陋習裝扮搞得少了一半的魅力。
「喂!干什麼的?從哪里來。」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自然不是突然來了別的人,喊話的還是對面的人,但經過紅鸞在梁用腦海里翻譯,梁用已經能听懂他喊話的意思。紅鸞不是萬能機器,她第一次听到這種語言也需要經過一番解碼才能幫助梁用。這不能說紅鸞不行,只听一句話後就能破譯對方的語言,也只有她才能辦到,反而更證明她的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