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難道真的要步上父皇的後塵才明白有些事兒有了計較就意味著失去,難道真的要等到失去她的那一天才覺悟麼?她如今就在他的身下,還有什麼事兒能比這一刻更重要?
失去的滋味這兩年已經嘗夠了,那樣的滋味嘗一次寂寥一次,每一次都足以讓他在午夜里因抓不住她狡黠顰笑的巨大空洞而驚醒,無論做什麼事兒都會莫名的失
神,心髒緊縮,只因,他的生命里再也尋不到屬于她的蹤跡……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啊,他計較那麼多作甚?
捏著她的下頜,唇瓣牢牢的吻上她的唇,舌尖舌忝過她唇瓣的每一道紋理,細細的描繪,然後,舌尖教纏,氣息相融……他的吻是激烈的,唇舌急切的挑/逗著她的,吸吮著她,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她的唇角溢出……
「唔……」榮驊箏險些喘不過氣來,不禁伸手拍打他的肩膀,「宇文璨……唔……」她不過是剛想開口,宇文璨微微移開的唇瓣卷土重來,比方才更激烈的索取
者她的,榮驊箏身子一下子就軟了,雙手忍不住摟上了他寬闊的肩膀。
他的吻慢慢的下移,來到她的頸部吸吮著她嬌女敕的肌膚,不容置疑的在上面留下屬于他的印跡,霸道而強勢的動作讓榮驊箏縮著肩膀淺淺的抽氣,「……痛……」
「僅僅是痛麼?」宇文璨唇角翹了一下,舌尖妖冶的舌忝咬過她頸部的動脈,她忍不住揚起來修長的脖子。
「嗯,宇文璨,停下……」榮驊箏身子癱軟的推他。
他黑眸暗沉,她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變重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即使是隔著一層衣袍都能感覺到從里面散發出來的熱度!
她臉兒紅透了,才想開口說話,然而他卻不給她機會,修長完美的指尖來到她的肩膀,掌心從她微微松開的衣襟滑進去,沿著柔軟細膩的肩膀慢慢下移,指尖在她右胸一只果著的嬌女敕的邊沿輕輕的跳躍著,黑眸深沉得可怕。
「……宇文璨,別!」意識到他的企圖,榮驊箏趕緊制止,但是她話語不過是剛出口,嬌女敕便被他一手掌握,頂端的柔美被人惡意的輕刮著,她已經很久未曾經歷過情事,她如今還懷孕著,身子要比以往更加敏感,哪里經得起他如此挑/逗,讓她瞬間倒抽一口氣!
「嗯!」
他唇瓣溢出一個滿意的淺笑,另一只手才想如法炮制,然而,還來不及行動,卻被榮驊箏迅速的抓住。
他黑眸一眯,里面的危險在眼底綻放。
「別……」榮驊箏氣喘吁吁的,「我有話對你說……」
掌心傳來的軟綿讓他呼吸有點重了,聞言掌心不但沒有停下,指尖反而肆意的將她揉捏著她的嬌女敕,一陣陣酥麻膝上神經,榮驊箏忍不住輕聲申銀,然而,她還
記得有事兒要說,決定放棄一時的美好,牙一咬,雙手將宇文璨的雙手抓住,腿兒靈活的一伸,竟然翻身講過宇文璨壓在了身下。
宇文璨俊臉黑了一下,「你作甚?!」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也不想想她的肚子!
榮驊箏雙手緊緊的壓著宇文璨的肩膀,一坐在了他的腿上,眼神認真的的看著他,「我有話要對你說。」
榮驊箏說得認真,但是她卻忘了她此刻正衣衫凌亂,衣襟敞開著,柔軟的臀兒,這姿勢本來就夠撩人,再加上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是微微傾身將他壓著的,她衣襟內的美好因為她這個動作全數送進了他的眼內。
他臉色平靜的看著那風景,輕飄飄的道︰「箏兒,姿勢不錯。」
榮驊箏不明所以,以為他在調侃,咬牙切齒的,「你再說!」
這一次宇文璨沒有說,修長完美的輕輕的停了一下。
身下傳來的觸感讓榮驊箏臉兒一下子就漲紅了,「宇文璨!」
宇文璨挑眉,輕飄飄的雙手後疊,靜靜的看著她,唇瓣淺淺的翹著,「為夫在呢。」
榮驊箏咬牙,「宇文璨,你正經點行不行,我有事兒要對你說!」
宇文璨挑眉,她這是惡人先告狀?她都這樣了,他還能正經,他真以為他是聖人啊?
榮驊箏被他明顯的呆著**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想起什麼,她趕緊的低頭審視自己,入目的自己讓她打了一個寒顫。丫的,這還真的是赤/果果的you惑!她扯著
唇訕笑兩下,「你什麼都沒看見!我絕對是無心的……」話罷,顫著身子趕緊的從他大腿上下來,要是她再坐上片刻,她相信從那里傳來的熾熱足以將她吞噬!
榮驊箏覺得自己特麼的不容易,一個孕婦上躥下跳的要比猴子還快,容易麼?
對身旁傳來的熾熱視線視若無睹,她動作迅速的拉起被子將自己牢牢蓋住,然後她才側臉看他,看到他臉色不怎麼好,心里有一點愧疚,她學醫的,知道這個時候要男人忍著委實傷身。
「宇文璨……」
「嗯哼。」
她不理會,腆著肚子身子挪啊挪的,來到他身邊,在他逐漸變得幽深的目光中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他的肩窩,撒嬌似的蹭了蹭她的下巴,他身上那一股
熟悉的氣味讓她眼楮不知怎麼的就紅了。
宇文璨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伸手捏一捏她的臉兒,「怎麼了?」
「沒事!」她伸手一把揮開他的手,哼聲道。
眼淚說來就來,孕婦就是多愁善感,就是麻煩!她自我嫌棄的伸手抹一把淚,側著身子微微抬起臉兒看他,然後很霸氣的一條腿橫上他的腰上,宣告道︰「宇文璨,你不知不知道,攤上你我虧大了,你好歹有三妻四妾,我卻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你說是不是很不公平?」
他心髒突地跳了一下,倏地抬眼看她。
丫的,他這是什麼反應,她太含蓄了?
榮驊箏反思,咬咬牙,干脆來個膩死人的。
但是,膩死人的話兒不是一般人能夠說出來的,她臉皮可薄了,怕說出來後掉了臉皮沒臉見人,她很明智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臉,聲音僵硬的,字音從牙縫里擠出
來的道︰「而且這不是一般的不公平,為何你三妻四妾,而我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而且是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我這一輩子,我的生命中除了你之外,再也不可能出現第二個男人。」
她話一出他臉上沒什麼反應,抬起的眸子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他的思緒。
他平靜沉寂的反應讓榮驊箏一愣,接著心一涼,他……不相信她的話?
她忍住心里的難受,她覺得今兒無論如何都是要將事兒解釋清楚了的,這樣的吊著,無論是對她還是他都沒有益處。
這麼想著,她決定再膩死人一回,畢竟一次做了不在乎第二次了。所以,她壓在他腰間的腿加重了力道,身子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才想開口,卻听到宇文璨聲音沉啞的開口,「乖,別動,讓我緩一緩氣……」
榮驊箏听他語氣不像是生氣或者是別的負面的情緒,心里松了一口氣,但是想起他話語里的內容,她臉兒黑了一下。
緩一緩氣?他什麼意思?她一條腿有那麼重麼?
被刺激到了的榮驊箏壓在他腰間的腿壓得更用力了。我壓壓壓,泰山壓頂,壓死你!
丫的,姐除了肚子哪里胖了?!
「箏兒……」他臉上展露出了無奈,將她不老實的腿兒從腰間拿下來,「若是為夫喘不過氣來,你可真的要守寡了。」
轟隆一聲,榮驊箏被嚴重的打擊到了。扁著嘴,她有些難受,「我有那麼重麼?」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宇文璨挑眉,「為夫何時說你重了?」
榮驊箏瞪他。
宇文璨卻被她瞪得唇瓣翹了一下,眉宇間揚起的溫柔能將天下間的冰雪融化,他捏她鼻尖,輕罵道︰「就一傻瓜!」就只有她那麼傻,熊驍驍的說著霸道而抱怨的宣言,卻不知道听的人其實擠空了心髒所有的氣,一直緊縮著心,斂聲屏氣的听著她說完兩句話。
忘記了呼吸。
她的話出來之後,巨大的喜悅在緊縮的心髒炸開,心髒一時間無法承受,一陣陣的抽痛著,呼吸雪上加霜……
偏生她這個惹禍精卻不曉得,還一直壓住他月復部,亂了他所有的丹田……
傻瓜?!
榮驊箏認為這一個詞嚴重的侮辱了自己,她自小天資聰穎,從來都說被人稱作天才的,宇文璨竟然說她是傻瓜?!
嫌她重還嫌她笨,丫的,她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麼糟糕啊!
她瞪目,「宇文璨,你想和我比智商麼?」
宇文璨很沒好氣,這丫頭是打哪里來的,怎麼耳朵總是听不到別人的好話?
他毫不客氣的伸手扯她臉頰,「你想要對為夫說的就只有這些?」其實,他有些貪心,他希望她說更多更多……
被他這麼一提醒,榮驊箏懊惱的拍頭,「唉呀,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了。」
宇文璨垂著眸子看她,眼楮里滿是笑意,還有……不可忽略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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