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嶸清院看到言昭華的時候,卿姑娘磨牙磨得正歡——
這大變態昨天還在一臉委屈的說著什麼五天見不到她?要不是這樣的話,她會一時心軟就放任他和她同被共枕眠咩?
一想到昨天被言昭華這不要臉的大變態給騙得團團轉,卿姑娘就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可惜現在的言昭華偏偏一副嚴肅又面癱的樣子,就算是看到她,也沒有昨日夜里那般猴急和不要臉,仿佛昨天夜里發生的事情只是卿姑娘一個人的臆想罷了。舒愨鵡
卿長笑和卿四郎兩人自然是不知道卿姑娘和言昭華昨天夜里發生什麼事情的了,不過在卿四郎心里邊可沒有忘記那次言昭華上門求親,張口就喊出聲的那句岳父,于是臉色微微板了起來。
卿長笑對言昭華倒是沒有什麼偏見,對于言昭華這次願意幫忙他是打從心底里感謝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感謝歸感謝,卿長笑倒不至于因為這件事情就同意讓言昭華把卿姑娘娶回家了。
言昭華也知道若是靠著這件事情就可以娶到卿姑娘的話,那麼他才要懷疑是不是有詐,他很清楚若是他不幫忙的話,那麼依著卿家的實力,想要找其他人來代替也不是不可能的,于是言昭華為什麼要放棄一個可以和卿姑娘相處五天的好機會?
言昭華的算盤打得很響,白天就和卿姑娘打通經脈,順便幫她調理體內的那股內力,晚上就和卿姑娘一起同被共枕眠,這樣的日子豈不很快活?
「小言,無憂就交給你了。」
卿長笑之所以把地點安排到他的院子里,一方面是為了保持清靜,免得有人過來打擾到言昭華和卿姑娘,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卿姑娘的清譽著想。
畢竟卿姑娘尚未及笄,直接讓言昭華在無憂院待上五天的話,傳出去對卿姑娘的清譽來說十分的不利。
言昭華朝著卿長笑點了點頭,對于卿姑娘那怒目相對視而不見,端的是一副冷艷高貴的模樣。
卿長笑放心把卿姑娘交給言昭華,可惜卿四郎不放心啊,他的小無憂就這麼交給言昭華的話,要是有什麼損失怎麼辦?
不過卿四郎很清楚,依著言昭華的內力深厚,想要徹底打通卿姑娘的經脈,散掉她身上的寒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隨時有可能元氣大傷。
如今他為了卿姑娘願意主動幫忙,畢竟有求于人,所以卿四郎也不好給言昭華臉色看,可是讓他對著言昭華笑臉相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邊擔心著卿姑娘會不會被言昭華動手動腳,一邊又不能給言昭華臉色看,卿四郎覺得他這個當爹的責任實在是太重大了。
「無憂啊,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卿四郎只把卿姑娘當做是還沒長大的閨女來教,露骨的話偏偏不能說,怕污穢了卿姑娘的耳朵,可是如果不明說的話,他又怕卿姑娘听不明白。
卿姑娘囧囧︰「……」
四郎爹爹,你說的自己要小心一點是什麼意思?是要她好好的听從言昭華的話打通經脈,散掉寒氣,免得走火入魔?還是小心一點言昭華這個不要臉的大變態啊?
=口=!
不是卿姑娘多想,實在是四郎爹爹的眼神太容易讓人多想了。
「爹,你放心。」卿姑娘忍下了對言昭華的怒氣,一臉乖巧的對卿四郎道。
卿四郎看著乖巧溫順的閨女,心里愈發的擔心了,無憂長得這麼漂亮,言昭華那廝會不會趁機對無憂不軌的啊?
無憂那麼手無縛雞之力(?),會不會反抗不了言昭華那廝啊?
「小叔,要不還是讓陸離和湘沐來吧?」卿四郎還是沒能放心把卿姑娘這只小白兔(?)交到言昭華那只大灰狼手里,要是無憂受了什麼委屈的話腫麼辦吶?
卿長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四郎,你想太多了,你看我就不用太操心小九。」
難道就因為無憂是閨女,所以當爹的就需要這麼操心?他可從來沒有操心小九會被別人佔便宜啊。
卿四郎心里急了︰「那怎麼一樣?小九是男孩子,無憂可是我閨女啊。」
卿姑娘囧了又囧︰「……」
她會告訴四
郎爹爹和小叔公,要是小九放到現代的話,危險程度絕對不比她低咩?
卿長笑微微垂下眼眸,看向生兒子也有生兒子的好處,起碼不用操這麼多心。
「四郎,你放心好了。」卿長笑抬眸看了一眼卿四郎,「無憂不會有事的。」
卿姑娘滿頭黑線︰「……」
小叔公,咱們把話說清楚,你剛剛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怎麼一副她不會有事,言昭華那大變態會有事的表情?
卿四郎不明所以的看向卿長笑,後者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總不好意思告訴卿四郎你閨女其實比你看起來的要猥瑣禽獸一點,當初見到他這個小叔公還臉紅心跳怦然心動神馬的吧?
「咳!」卿長笑輕咳了一聲,道,「好了,別打擾小言幫無憂打通經脈了。」
卿長笑說完,又轉頭看向卿姑娘,道,「無憂,待會兒只做正事。」
卿姑娘要哭瞎,小叔公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只做正事啊?難不成你以為她還會做什麼不正經的事嗎?你不要被言昭華的皮囊給騙了好嗎?別看他冷艷高貴出塵若仙的樣子,其實他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大變態好嗎?
最後,卿四郎被卿長笑半拖半勸的給帶走了,臨走前他給卿姑娘留下的那個眼神讓後者要抓狂了——
她雖然猥瑣了一點,但是平日里絕對很少禽獸的好咩?
為毛線小叔公對她的人品就那麼的不相信呢?
卿姑娘好憂傷!
待卿長笑和卿四郎兩人走離開之後,屋子里只剩下卿姑娘和言昭華兩人,前者微眯著眼楮盯著言昭華,後者一臉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嚴肅表情。
言昭華瞥了一眼卿姑娘,神色淡淡的說道︰「阿寧,你再喜歡我也不會老是盯著我,正事要緊。」
卿姑娘朝著言昭華嘿嘿的笑了一聲,隨即面目猙獰(?)的撲向言昭華︰「言昭華你還好意思給我裝?」
言昭華也樂得卿姑娘的投懷送抱(?),不僅不躲開,反倒是張開雙手直接把要撲倒他的卿姑娘妥妥的抱住了,順勢被她一壓,整個人躺在了木榻上。
卿姑娘伸手就掐住言昭華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磨著牙道︰「好啊你,昨天在我面前裝可憐,裝無辜,結果你早就知道要來幫我打通經脈了?」
虧得她昨天還心軟,為了他妥協了?這大變態裝起委屈來還真的是妥妥的啊。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卿姑娘是打死不會相信言昭華這樣冷艷高貴的人竟然會這麼不要臉,但是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越能夠體現出他的真面目。
裝委屈,沒下限,不要臉,無節操——
這大變態是妥妥的第一人啊!
「沒有。」言昭華輕眨了一下眼楮,看著坐在自己身體上面的卿姑娘,只覺得她怎麼那麼輕?可是又那麼軟,那雙芊芊素手掐著他的脖子,卻沒能引起他的殺意,反倒是讓他想念起當初這雙手也曾觸模過他更加私密的地方——
那種蝕骨的歡愉,至今他還沒有忘記。
如今卿姑娘毫無忌憚的跨坐在他的身上,言昭華的大腦主動將他們現在的姿勢和小黃書上面的體位對比,吻合之後言昭華那如玉般的臉上逐漸的紅了起來,連耳朵也紅透了,而且嘴角忍不住的上揚,顯然是心情非常的好。
言昭華那雙美麗的黑眸蘊含著濃濃深情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卿姑娘,只覺得怎麼看她都是最好看的,一想到日後娶到卿姑娘,能和她一起將小黃書上面的體位都嘗試一遍,他的心就忍不住的快速跳動起來,血液仿佛都快要沸騰了。
怎麼會……,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讓他如此念念不忘,牽掛不已?讓他恨不得日日與她相守,夜夜與她纏綿,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頭,從此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我也是昨天下午才知道的。」言昭華說到這兒,心中的旖旎便消散了不少,面容也冷漠了不少,當他從卿長笑的口中得知卿姑娘竟然因為修煉邪功而走火入魔,體內經脈被堵,寒氣不散的時候,他心中的狂躁漸起。
自從和卿姑娘在一起之後,他已經很少有過這樣不受控制的想要殺人的沖動了,他漸漸發現
,現在他每次不受控制的想要殺人的原因,都是因為卿姑娘。
她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大得讓他每次都為了她而失控——這並不是一個好事,言昭華很清楚,可是他卻甘之如殆。
「那也算是早知道啊。」卿姑娘這才想起來,難怪昨晚和言昭華說這事兒的時候,他突然一臉冰冷呢,後來被他把話題扯開了,她才忽略了,現在這麼一想,當時言昭華的反應果然是不太對勁兒。
言昭華斂下了心頭的殺意和冰冷,抬眸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卿姑娘,嘴角微微上揚,想到以前因為潔癖,所以他很厭惡與人靠近,更因為當年的事情,所以他抗拒女子的親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打從第一次接觸卿姑娘的時候,他就沒有這樣的厭惡反胃的情緒。
甚至在後來,不管怎麼接近卿姑娘都沒有事,甚至會因此而愉悅和興奮,身體也有了誠實的反應……,這一切,言昭華在認識卿姑娘之前都沒有想過的,更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縱容一個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掐著他的脖子,前者是因為潔癖,後者是因為言昭華不可能將命門交托在別人的手上。
可惜卿姑娘如今兩者都佔全了,卻還是勾不起言昭華的一絲殺意。
因為卿姑娘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所以言昭華的雙手就搭在卿姑娘的腰上,抬手拍了拍卿姑娘,動作不帶曖昧,反倒是透著幾分溫情的安撫,就像是在給貓咪順毛似的,嗓音冰涼中透著幾分笑意︰「好了,別撒嬌了。」
卿姑娘額角的青筋一跳,大變態你眼楮瞎吧?哪只眼楮看到她是在撒嬌不是在算賬啊?
「你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吧?你是覺得我不敢動你是吧?」卿姑娘一邊說著,一邊松開掐住言昭華脖子的手,反倒是往下一滑,落在了他的胸前,大拇指和食指揉捏了一下言昭華胸前的一點。
和言昭華親近了那麼多次,她自然察覺到他的身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敏感,所以這麼一揉捏,果不其然的看到言昭華的耳朵倏地一聲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紅暈,原本清明深邃的黑眸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
言昭華原本就長得雋秀無雙,如今更是秀色可餐,讓卿姑娘的眼楮噌的一聲亮了起來,笑眯眯的模樣活像是調戲良家少女的紈褲少爺。
卿姑娘伸手在言昭華的臉上模了一把,頗有幾分猥瑣的笑道︰「這皮膚真真是水女敕女敕的啊。」
言昭華原本想將卿姑娘反撲的,耳朵卻是一動,硬是強忍住要反撲卿姑娘的沖動,乖乖的任由她調戲蹂躪。
言昭華越是順從,卿姑娘心底里的獸性愈發的難以壓制,蠢蠢欲動的想要掙月兌牢籠。
調戲得正歡的卿姑娘完全忽略了周圍的一切,以至于不放心要掉回頭來看多一眼的卿四郎就看到自家閨女威武霸氣的跨坐在言昭華的身上,活月兌月兌一個女惡霸,而她身下的言昭華則一副被調戲了也不敢吭聲的小媳婦模樣。
真相如此驚悚,以至于卿四郎被嚇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腫麼辦吶——
任誰也沒辦法一時之間就接受自家的乖乖女搖身一變成了女惡霸啊。
調戲得正歡的卿姑娘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兒,轉頭便看到卿四郎一臉受驚的看著他們,瞬間嚇得跟被雷劈了似的——
擦!
四郎爹爹腫麼在這里?
「爹!」卿姑娘好想死,「我說這是個誤會,你相信嗎?」
卿四郎︰「……」
卿姑娘真的想死了,這下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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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姑娘這苦逼的娃,竟然被自家老爹看到了這個場面,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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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幾章都是小言和卿姑娘的戲,要不要拉一些渣渣出來虐一虐?
剛剛看到瀟瀟說二軒的鮮花榜無人能撼動——咩哈哈,這是要謝謝各位妹子們的鮮花啦,等到周六日放假,二軒爭取給妹子們萬更。
囧!上課時間實在是有心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