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他們剛才前張揚,後窩囊的表現,全被記錄下來了。♀要是傳出去,警、隊的臉面都被他們丟盡了,被個小丫頭打的抬不起頭,狼狽不堪,可以說簡直是警、隊之恥。
李隊的臉色頓時黑了,不假思索的伸出手要去搶,手在半空中,才想起邵檢察官的存在,頓時身體僵住了。
天啊,他怎麼忘了這位黑面神的存在?
他幾經糾結,痛苦的下了決定,閉了閉眼楮,不改強勢的作風,「行了,跟我們走。」
得了,走一步算一步,等機會再將東西搶過來。
輕亭眼珠一轉,忽然輕笑出聲,聲音悅耳如黃鶯,動听無比。♀
但那幾個人听的頭皮發麻,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這位大小姐又想干嗎?
她的彪悍讓他們看了回眼界,好可怕的人啊!
邵仲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是我朋友,我陪她走一趟。」
李隊猶豫不決,又不敢直接拒絕,支支吾吾的道,「這恐怕……」
「怎麼?」邵仲煜挑了挑眉,很是不悅,「連這都不方便,沒關系,我給督察長打個電話。」
他和上面高層的關系很不簡單,這也是大家忌憚他的原因之一。
李隊面色一白,主動讓步,「不不不,您請。」
一個比一個強勢,真是的。
折騰了半天,一行人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踏進了警察局的大門,眾人重重吁了口氣,感覺半條命去了。
邵仲煜按規矩被留在外面,輕亭被直接帶進了審訊室,臨走時,將口袋里的錄像筆扔給了他。
一進了審訊室,李隊像是回到了主場,膽氣一壯,焉下去的氣勢頓時漲了回來。
他一再的發問,像機關槍似的。
「夜輕亭,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昨晚你在哪里?」
但讓他失望了,不管他如何賣力表演,用上了軟硬兼施,都沒有用,夜家大小姐嘴唇緊抿,一個字都不說,仿若失聲了。
「……」
他氣的抓狂,今天一再的被個小丫頭拿捏,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涌上心頭,忍不住惡語相向,「你指使小混混阿黃攻擊夜總,證據確鑿,有什麼要辯解的?」
「……」黑白分明的大眼楮閃過一絲濃濃的嘲諷,依舊不理人。
她冷傲的態度把李隊氣的吐血,揮起巴掌拍過去,輕亭不閃不避,嘴角的笑意越發諷刺,他心中一寒,不由自主的手一歪,重重砸在桌上。
「說話啊,你負隅頑抗,將罪加一等。」
幾個一同協助辦案的警、察見狀,面面相視,這到底誰審誰?
主審者暴跳如雷,氣的二丈高,全然沒有形象可言。
被審者卻氣定神閑,淡然自若,優雅的氣質盡顯無遺。
李隊軟的硬的都用上了,都無法橇開她的嘴,想到守在外面的邵檢察官,想打又不敢,一口氣憋在胸口,生生把自己憋壞了。
好半響,輕亭看夠了好戲,大開慈悲,總算開了金口,卻把他們氣壞了。
「我律師沒來之前,不會說一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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