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國怔了怔,「我?」什麼意思?
冷祺睿眼神一閃,冷冷的道,「要不是你策劃了這次的綁架案,我哪來的機會英雄救美呢?我和亭亭能有今天,真心的表示感激。」
一石激起千層浪,圍觀人群又一次被驚呆了。
「天啊!」
「親生父親策劃了綁架案?」
「怎麼可能?太不可思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沒有人性了,簡直不是人。♀」
雖說早就對夜家人印象差到極點,但他們就是有本事再一次刷新世人的底線,讓人徹底無語。
輕亭嘴角輕扯,低下腦袋掩去嘴角的笑意,惡人自有惡人磨。
夜安國目瞪口呆,氣的面紅耳赤,「睿少,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亂說,我怎麼可能去綁架自己的親生女兒?」
氣死了,他混了半輩子,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但被人倒打一耙的事還是第一次遇上,終于嘗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冷祺睿面色不屑,清清淡淡的聲音響起,「一,你恨她,恨她將你告上法庭。二,你想霸佔她名下的那些股份。三,你覬覦她外公留給她的遺產。鳥為食死,人為財亡,天經地義,我能理解,但不能忍受。」
他所說的理由都站得住腳,而且夜家人的名聲太差,有不良前科,眾人自然而然的相信睿少的話。
陳秋芸和夜安國面面相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本來想來表演一番,將這丫頭拿下,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神展開。
輕亭一臉的悲傷,痛心疾首,「爹地,怪不得你這麼一反常態,是我太天真了,以為你是真心悔過,真心的想彌補,我還欣喜萬分……」
她幽幽的嘆息,失望痛心溢于言表。
冷祺睿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笑意,反應真快,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傻丫頭,反常即為妖,他們恨不得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只是一場戲而已,你居然還上當了,唉。」
夜安國如浸在冰冷的雪水中,渾身發冷,面色慘白如紙,「不是的,我沒有做,輕亭,你要相信爹地。」
陳秋芸一臉的慈母狀,柔聲細語的哄道,「是啊,輕亭,你爹地真心想跟你合好如初,不想再折騰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再鬧的讓人笑話?」
到了這種時候,他們還不放棄表演,想做最後的掙扎。
但大家對他們的表現已經失望了,再也不相信他們的任何話,真心求和至于這麼鬧的轟轟烈烈嗎?
冷祺睿冷冷一笑,「對了,听說夜總專門跑了一趟法院,以輕亭失蹤為由,要求取消審判結果,繼續持有那些股份,我說你也太心急了,人還沒死呢,就迫不及待想分遺產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如一磅重型炸彈,炸出了真相,炸出了人性的卑鄙,也炸出了夜氏夫妻虛偽的一面。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又一次刷新了底線。
賤人賤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堪稱宇宙第一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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