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a走了過來,一臉的關切,「妹妹,你又何苦呢?傷人傷已,還是算了,夫妻之間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凡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吧,你過去的二十幾年都是這麼過的,如今怎麼就過不下去了?」
輕亭徹底無語了,這是安慰呢?還是嘲諷?得過且過?這女人的心真惡毒。
冷母像是沒听到,置之不理,afra尷尬的紅了臉,又羞又窘,「妹妹,我是為了你著想,你別听信那些挑撥之言……」
她一邊說,一邊控訴的視線盯著輕亭。♀
輕亭頭皮一陣發麻,火氣沖了上來,「誰挑撥了?把話說清楚。」
afra氣焰全消,縮了縮肩膀,像是受了委屈,怯生生的開口。「我又沒有點名說你,你干嗎自己跳出來?」
看似什麼都沒說,但已經送了幾個罪名給輕亭。
不敬長輩,攪事精,挑撥離間之人。
輕亭嘴角抽了抽,還怯生生呢?做給誰看呢?
這女人打抽,是嗎?那她成全她!
「那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要用那雙明明很凶殘,卻裝出楚楚可憐的眼晴盯著我,很惡心啊,裝什麼裝呀,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囂張跋扈的時尚教母,指哪打哪,猖狂的不可一世,你裝什麼不好,偏要裝小白花,我又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
像機關槍似的,又快又響亮,吐字清晰,字字犀利如劍。
她還嫌不夠刺激,手指著冷宗凱父子,「你是裝給誰看呢?是他?還是他?」
她就是這個脾氣,誰惹了她,她立馬還以顏色。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等不了那麼久,隨手就反擊回去。
冷宗凱父子嘴角抽了抽,走在一邊也中箭,倒霉啊。
這兩人都見識過輕亭暴怒時的癲狂,豁出去不管不顧的樣子,她瘋起來誰都擋不住,掐起人六親不認。所以都不敢當面挑釁這丫頭的底線。
「我可沒啥憐香惜玉之心。」
「我也沒有。」
兩個人推的一干二淨,誰都不想被輕亭當成箭靶子狂抽。
真是的,什麼人不好惹,偏去惹這丫頭。
冷母睜大眼楮看著輕亭這麼 里啪啦發作一通,再看著向來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堂姐扭曲的臉,莫名的覺得解氣。
她嘴巴笨,反應又慢,每次都被堂姐壓的死死的,莫名其妙的成了輸家。
但這次嘛,也讓她嘗嘗被人狠狠打臉的滋味。
afra風中凌亂,臉部不斷的扭曲,保養極好的臉露出幾道皺紋,眼神陰冷的可怕。
「你太粗魯了,阿睿怎麼會看上你?夜家的家教真不行,你要是我的女兒,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她顧不得做戲了,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打回去,滅了她。
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生氣過,氣的想殺人。
輕亭沒有生氣,反而淡淡的笑了起來,涼涼的道,「所以你這種人生不出孩子,萬幸,萬幸。」
「撲哧。」冷母沒忍住,笑噴了,這孩子太……牛逼了,怎麼這麼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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