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憶榮驚出一身冷汗,這一招太毒了,絕殺啊。
對男人來說,連風流韻事都算不上。
但對女人來說,身敗名裂,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損失無法估量。
「好的,沒問題,天一亮,我就去遞起訴函,這一切都將是呈堂證供。」
輕亭直到此時,面色稍霽。
「辛苦了。」
afra如被一道晴天霹靂砸中,眼前一陣陣發黑,她到底招惹了什麼瘋子?
「夜輕亭,你就不怕丟臉嗎?」
輕亭怒顏相對,面色冰冷,有如寒風雪中的傲梅,驕傲而又清冷,卻讓所有人都驚艷。♀
「你們都不怕?我有什麼怕的?不告到你們身敗名裂,絕不罷休。」
afra目瞪口呆,差點吐血,快瘋了,「你老公同樣丟臉,你難道不在乎嗎?阿睿你說句話啊,不能讓她亂來。」
她心慌意亂,徹底亂了陣腳。
她不怕心懷不軌的小人,不怕陰謀詭計,卻對橫沖直撞的陽謀束手無策。
她第一次發現夜輕亭的可怕,聰明絕頂,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敢豁出去,敢拼敢鬧,無所畏懼,世間的規矩束縛不了她,她只按自己的心意行事。
這種人狠起來,無敵于天下。
冷祺睿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陰惻惻的。「姨媽,你在酒里下了藥,為什麼?」
他渾身散發著怒氣,再也找不到半點溫情。
面對他的轉變,afra的手心全是冷汗,拼命搖頭。
「我……我沒有……全是她胡說八道……」
祺睿閉了閉眼楮,掩去所有的傷痛,再睜開眼時,眼神寒徹入骨。「姨媽,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你讓我寒心,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的親人。」
他發現自己傻透了,為了過去的一點情分,被蒙蔽了雙眼,差點釀成大禍,傷害了最心愛的人。
這一點,他永遠也無法原諒。
afra沒有料到他會如此絕情,一點都不念舊情,心里慌亂不已,「阿睿,你听我解釋,我只是想氣氣這丫頭,誰讓她這麼囂張,我對你沒有半點惡意……」
用的藥也是最高級的,對身體沒有傷害。
祺睿忽然發現她很可笑,這樣叫沒有惡意?難道殺了他才算有惡意?
這女人有病,很嚴重的公主病。只有她最重要,別人就算死了殘了,都無所謂。
一顆心徹底涼了。
「有些事情一旦做出,再也無法挽回。亭亭,我們回家。」
世間的人心好可怕,只有妻子才讓他放心。
有她的地方,才是他心安之所。
他伸出右手,深情的凝視著妻子,表情很是淡定。
但若是細看,能看出他的手在不由自主的顫抖。無聲的堅持著,眼神惶恐不安。
眾人面面相視,睿少這是怎麼了?
輕亭的心一痛,眼眶一陣發熱,又氣又恨又惱,狠狠瞪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將縴縴玉手伸了過來。
還沒接近,他迫不及待的抓住,兩眼晶亮,有如得到了救贖,神情喜悅萬分。
十指緊緊相扣,相同材質的戒指在空中交會,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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