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嘴角抽了抽,這人腦袋有病吧,誰會欣慰?
不過這人本來腦筋就不清楚,如果清楚,也不會這麼跳出來跟冷少夫人鑼對鑼,鼓對鼓的對著干。
要知道,冷家家主就在下面坐著。
他可是容不得任何人打冷家的臉,何況夜輕亭深得他的寵愛啊。
這人真是瘋子。
輕亭深深的吸了口氣,面罩寒霜。
「我媽咪會感到羞辱,姓王的,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再敢提到我媽咪,休怪我抽你嘴巴子。」
真他媽的賤,沒見過這麼賤的,她為媽咪感到不值。
她的態度極為不屑,打從心眼里,看不起這種貨色。
王安面色鐵青,手指著輕亭的鼻子,大聲痛罵。
「你這不孝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敢這麼放肆,冷宗凱先生,你有這樣的兒媳婦,有什麼感想?」
他故意模糊焦點,將矛頭對準了冷家的家主。
畢竟他才是說話最有份量的那個人。
只要他發一句話,夜輕亭也不得不听從。♀
再囂張又如何,再狂妄又如何,孫猴子永遠翻不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他自以為計,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在場的人都看向冷宗凱,想知道他的立場。
不過呢,他的立場是很重要,但最關鍵是睿少的立場。畢竟他們父子鬧不和,由來已久。
冷宗凱代表現在,睿少代表將來,他才是冷家未來的家主,這一點毫無疑問。
冷宗凱一直沉默的喝著茶,表情寡淡,听到這話,他抬起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很漫不經心,但冷漠如冰,王安莫名的打了個冷戰,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她是真正的性情中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夜紹杰有你這樣的義父,還怕吃苦受罪?你一口一聲要為他討回公道,怎麼連件好衣服都舍不得給他買?到底是表演給誰看?你步步緊逼,無中生有,興風作浪,當我們冷家好欺負?」
語氣越來越冰寒,每一句質問都如大石頭砸在王安的心口。
被他這麼一說,現場頓時炸開了,是啊,這分明是表演,好惡心。
王安愣住了,居然不分青紅皂白袒護這死丫頭,她就這麼深得人心?怎麼可能?
「你這是偏袒,她是掃把星,會帶衰身邊的人,將來會對你不利,你快將她趕出冷家,免得克到你。」
這話太誅心,輕亭的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一道惱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住口,哪來的瘋狗,這麼高檔的場所怎麼成了瘋狗出沒的地方?保安呢,還不快把瘋狗趕走?」
一口一聲瘋狗,把王安氣的七竅生煙,什麼人敢這麼罵他?
他轉過頭,張著嘴巴就要罵回去,但話到嘴邊,全都咽了回去。
來人是他得罪不起的,打死他也不敢罵回去。
輕亭喜形于色,主動小跑步跑過去,拉著冷母的胳膊笑的甜甜的。「媽咪。」
真好,媽咪終于來了,還幫著她罵壞人。
這代表著她不生氣,肯重新接納她這個兒媳婦了。
好開心啊,今天是她的幸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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