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這種不敢露面的鼠輩,自然強上百倍千倍。」
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剛才那道聲音似曾相識。她皺著眉頭細細思索,糾結的不行。
阿龍板起臉,大聲怒斥,「你說話小心點,得罪了我家主子,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輕亭收回思緒,慢條斯理的道,「我什麼時候死還未知,但是你的死期,我卻是知道的,一個月後沒有解藥,七竅流血而死,死狀好淒慘啊。」
她還裝模作樣的輕嘆,一副同情的模樣。
阿龍被氣炸了,好刁鑽的女人。
他大聲恐嚇,「夜輕亭,把解藥交出來,否則你休想有好日子過。」
換了以前,他只要來這一手,所有人都會嚇的半死。
但這一次一點效果都沒有,輕亭攤了攤手,一臉的無所謂。
「要麼殺了我,要麼听我的話,你選吧。」
阿龍眼中閃過一絲厲光,「好,這是你自找的。」
他撲過去掐住輕亭的脖子,一點點的收緊。
輕亭沒有掙扎,也沒有求救,黑白分明的大眼楮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不言不語。
兩相對恃,各不相讓。
阿龍的手越掐越緊,滿臉的猙獰,殺氣騰騰,一副置她于死地的架式。
輕亭的氣息漸弱,眼晴翻白,卻始終沒有反抗。
就在輕亭快要不支的時候,那道聲音又響了,「放手。」
阿龍愣了一下,忙不迭的松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心里發寒。
這個女人是個瘋子,而且是個不怕死的瘋子。
意識到這一點,他打了個冷戰。
輕亭滿臉通紅,咳嗽個不停。
「咳咳咳。」差一點點她就死了,但剛死里逃生的她居然嘴角一撇,鄙視的笑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弱?用力點把我掐死啊。」
阿龍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不依不饒,死都不怕的女人。
他的手直哆嗦,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你……你真的是個怪物。」
輕亭只當是贊揚,笑納了,揉了揉脖子,「我困了,安排屋子給我住,要寬敞明亮,通風干淨的。化妝品護膚品洗澡用品都要按照我的習慣,給我配齊。」
她報了一大堆牌子,都是她平常用的,連指甲水都沒忘記。
「讓人準備熱水,我要泡澡,準備玫瑰花瓣,薰衣草精油,要xx牌子的。」
「我只穿這兩個牌子的衣服,s號的,最新款的都給我弄來。」
「讓人趕緊去做飯,這方面我就不難為你了,就要一個佛跳牆,黃魚卷,龍蝦球,松葺炖花椒,點心就要一個葫蘆酥,紅豆糕。」
阿龍的神經崩了,嘴角直抽,這都什麼人呀。
這到底是哪門子妖怪?
她怎麼能如此理直氣壯的吩咐他?
他又不是她的屬下,憑什麼?
他腫麼有種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錯覺?
主子知道她是這種人嗎?
輕亭叮囑完,見他不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趕緊去,侍候好本小姐,說不定會給你解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