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幫腔,「就是,人家有父有母,有爺爺女乃女乃,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
「臉太大了,不會是盤算著想嫁給睿少吧?」
「憑她這副德性,比起夜大小姐差遠了,睿少能看得上她?」
「就是,瘦的像猴子,尖酸刻薄,不知所謂。」
「痴心妄想,也不惦惦自己的份量。」
眾人的話越來越難听,越來越刻薄。
朱曉婷拿冷家的小公主沒有一點辦法,但對這些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路人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她冷若冰霜,大聲怒斥,「夠了,你們這是犯了誹謗罪,我要告你們。」
這還是顧忌冷母在場,已經收斂了許多,沒有出現太過刻薄的話。
這可惹了眾怒,大家都是抱著罪不責眾的心態,膽子極大,趁機大聲嚷嚷起來。
「這麼凶殘,怪不得嫁不出去。」
「人家是待價而沽,一心想攀上睿少,想嫁進豪門呢。」
「這種心胸狹窄的女人要是嫁進冷家,恐怕兩個孩子都要遭殃了。」
有人忍不住沖冷母叫道,「是啊,冷夫人,您可要小心點,別讓孩子們遭了毒手。」
這話戳到了冷母的心事,當場就臉色大變,驚疑不定。
朱曉婷暗叫不好,連忙搶先開口,「大家誤會了,我跟睿少沒有什麼交往,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沒有半點貓膩。」
她忽然發現眾人對她的鄙視和排斥很強烈,強烈到她無法忽視。
身為一個律師,她深知輿論力量的強大,不敢再小看。
她本是聰明人,稍微一想,就知道癥結在何處,立馬準備描補。
「我可以拍著胸口保證,我對冷家沒有那份心,也不可能傷害冷家的骨肉。」
她一再的保證,最後看向冷母,楚楚可憐的哀求,「伯母,你幫我做個證,我說的全是真話,對嗎?」
冷母也不願讓兒子頂著喜新厭舊的罪名,立馬附和,「這倒是,曉婷跟我家祺睿很清白,她不是小三,祺睿夫妻離婚,是他們自身的問題,大家別亂猜。」
開什麼玩笑,她要的是兒子清清白白的名聲,還有將來的幸福。
圍觀者們半信半疑,忍不住追問,「冷夫人,那請問,到底是誰先提的離婚?」
冷母怔了怔,不願如實回答,那有傷兒子的面子,被個女人甩了,可不是什麼好名氣。
怕又不想違心說是兒子先提的,一時之間,啞然無語。
朱曉婷眼珠一轉,笑吟吟的跳出來解圍,「這是人家的家事,大家何必問個不停,畢竟跟你們無關,不問過程,只看結果。」
圍觀的有些人看她不爽,說話輕飄飄的,沒一點建議性。
他們是路人,那她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代表冷家人發言?
不問過程,只看結果?怎麼听著像幸災樂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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