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亭忽然想起一事,咬著嘴唇,很委屈的開口,「原不原諒已經不重要,你都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
她作勢推開他,表示極大的不滿。
祺睿嚇了一跳,將她撈回來,「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結婚?別找那麼多借口轉移話題……」
他比竇娥還冤!
他天天忙的腳不沾地,除了工作就是找她,要麼就是陪女兒,哪來的功夫跟別的女人單獨相處?
結婚?虧她想的出來!
輕亭冷哼一聲,酸溜溜的道,「你都跟那個朱曉婷一起迎接客人了,一起出席公眾場合,珠聯璧合,可謂金童玉女,媒體們都說你們很般配,是天作之合。」
她越說越心酸,小嘴扁扁的,快要哭了。「你放心,你的心都不在了,我不會死纏爛打,大不了我帶著孩子們遠遠的祝福你們。」
祺睿听她越說越離譜,氣的七竅生煙。
「放屁,我跟她沒什麼,一點事都沒有。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咦,她困在這個小島上,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輕亭偷偷看她,光線太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眼珠滴溜溜的轉,「可是,你為什麼要跟她那麼親熱?她怎麼會以女主人之姿接客?」
她一副不說清楚,就跟他沒完沒了的架式。
她雖然很相信他,但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在這里受苦受難,他卻美女相伴,****快活,哼。
祺睿生怕她誤會,硬是抱著她不放,「這說來話長……」
他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解釋,心中暗惱冷母,全是她干的好事。‘
「反正我問心無愧,不信你回去後問女兒,她最清楚來龍去脈。」
他急的滿頭大汗,越是心急,嘴巴越不靈活。
輕亭還故意氣他,「豆豆又不可能一天到晚盯著你們,誰知道你們晚上去干什麼了?」
祺睿別提有多委屈了,「我不喜歡她,嫌她煩,輕亭,我只愛你。」
輕亭達到了目的,得意的偷笑。「你發誓。」
心里暗爽,跟偷吃雞蛋的小狐狸,笑的格外狡。
祺睿在暗夜里看的一清二楚,愣了愣,不由惱羞成怒,又被耍了。
「你這女人,明明是你做錯事情,為什麼讓我發誓?」
她倒打一耙的功力見長啊!
「嗚嗚。」輕亭暗叫不妙,連忙收起笑臉,小手捂著臉頰,哀哀的哭了兩聲,「你變心了,討厭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去找個比你更好看的男人,讓孩子們叫他爹地。」
祺睿被她氣的吐血,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的女人。
「夜輕亭,你想氣死我啊,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心里不清楚嗎?」
還假哭,她越活越回去了,都快跟女兒看齊了,偏偏他就吃這一套,被刺激的心急如焚。
輕亭就是喜歡看他著急的樣子,他在別人面前冷冷淡淡的,但在她面前,七情六欲都那麼鮮明。
「不清楚,你上次還說要去找別的女人,沒想到你真找了,我不稀罕二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