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宗凱不假辭色,「你根本沒有意識到錯誤,這種事也不需要監督。」
老公冰冷的態度,讓冷母很害怕,難道真的不能挽回嗎?
她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點。
「我以後不再大吵大鬧,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不去……管小輩的事情,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我會做個好妻子,給你一個安寧的環境。老公,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看在祺睿的面子上,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兒子的話沒錯,她確實沒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不能怪老公往外跑。
冷宗凱冷著一張臉,不為所動。
「我信不過你。」
冷母不由急的臉紅脖子粗,「為什麼不相信我?我可以發誓。」
不得不說,她很天真很單純,幾乎沒跟外界接觸過,是嬌養在溫室的花朵,一生只為了一個情字而瘋狂。
冷宗凱冷言冷語,「這年頭誰還會相信誓言?」
冷母快哭了,她都這麼表態了,為什麼信不過她?
「我相信啊……」
輕亭牽著兒子的手,從外面走進來,笑眯眯的揮了揮戰利品,「爹地,你來了,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烤乳豬,排了好久的隊哦。」
她把冷宗凱當成親生爹地,偶爾也會撒撒嬌,調皮的開開玩笑。
冷宗凱也很喜歡她活潑的一面,女孩子嘛,活潑一點更討喜。更何況這是晚輩的一片孝心,他當然很高興,「真乖。」
「以你的身份,還需要排隊嗎?」冷母剛才還說的好好的,但一看到夜輕亭撒嬌,頓時火大了。
就是看不上她,賣乖邀寵,偏偏老公就是吃這一套,看他笑的多開心。
看著就窩火,沒大沒小,只會拍馬屁哄男人高興。
輕亭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頂回去。
「我什麼身份?一樣是人嘛。我怎麼就不需要排隊了?」
這是她的家,憑什麼讓別人指著她的鼻子罵?
冷母就是看她不爽,听不得半句不順眼的話。
「夜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就算插隊,別人也敢怒不敢言。」
輕亭不怒反笑,「出了名的囂張跋扈?我怎麼不知道?不會是冷夫人賣力宣傳的效果吧?不過,誰不知道你瘋瘋癲癲胡亂說話呢?」
冷母被戳中痛處,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兒子和老公在公眾面前說她有病,說她腦子有問題,所說的話都不能當真,這是她一輩子的痛。
這一切全是夜輕亭造成的,為了維護這個女人,他們父子選擇了背棄她。
冷宗凱滲著冰塊的話砸過來,「你是過來吵架的嗎?那不歡迎你,我還想和孩子們吃頓安樂飯。」
「你……」冷母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硬生生的將怒火壓下去。「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有惡意。」
冷宗凱見她死不悔改,心里很失望,「你問問孩子們,這種話能騙得了他們嗎?」
雲汐皺著小鼻子,一臉的不開心。
「女乃女乃,你本來就是故意的。」
宸軒薄唇一吐,「滿滿都是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