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將他殺的落花流水,狼狽不堪哦。
鄭文彬想起往事,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那也是一種樂趣。」
當初如置身水深火熱,恨不得早點結束,將她踢走。
可她一離開,他的心就空了一塊,好像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失落,惆悵萬分,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輕亭懶的研究他復雜的表情,他怎麼想,都跟她沒有關系。
祺睿卻受不了,冷哼一聲,「原來是受虐狂,如果你有這個需要,我可以介紹幾個虐待狂給你,不用太感謝我。」
輕亭被逗笑了,挽上他的胳膊,「撲哧,走吧,別理他。」
剛走出兩步,一條白色的身影沖過來,保鏢們眼明手快,將人擋了回去,沒法接近四位主子。
朱曉婷兩眼噴火,恨恨的瞪著輕亭,恨不得弄死她,「夜輕亭。」
輕亭的目光落在她身後,居然是朱夫人,轉頭看了看maxine,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麼巧?」
朱曉婷怒火沖天,拼命想沖過來,但撒潑耍賴都用上了,依舊沒法靠近。
「你還有臉跟我這麼說話?你知不知道你把害苦了?明明是你把我叫過去,卻誣陷我吸毒,你這女人好惡毒。」
在警察局關的幾天,是她生平奇恥大辱,提起來就恨的咬牙切齒。
輕亭涼涼的笑道,「我可什麼都沒干,也不是我報的警。」
她特別坦然,說的全是實話啊。
朱曉婷恨毒了她,一個字都听不進去,「你休想狡辯,我不信。」
輕亭回過頭看了看maxine,她好像呆住了,眼神很復雜,表情倒是平靜,嗯,反正是假臉,不管是哭是笑是怒,都一個表情,呆板。
「別人不是幫你洗白白了嗎?半點苦都不吃,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朱曉婷見她渾然無事人般,越發的生氣,「你好可惡。」
她已經記起來了,那天她只喝了半杯檸檬汁,當時也不知怎麼回事,嘴巴很渴,就叫了一杯飲料,問題應該就出在這里。
祺睿冷冷喝道,「閉嘴,吵什麼吵,我家輕亭怎麼會主動害人?她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
眾人嘴角直抽,只有他這麼認為吧。
夜輕亭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得罪她的人,通常下場很慘。
果然是****眼里出西施,一點都沒錯。
朱曉婷既委屈又難過,「胡說,明明是她對警察說……」
「她可什麼都沒說。」祺睿忽然手指著maxine,臉上露出感激之色,「對了,說到這個,maxine夫人,還要謝謝你幫我家輕亭作證,才能讓輕亭全然無恙的月兌身,多謝。」
maxine的心一涼,額頭滲出冷汗,暗叫一聲不好。
但面上很是溫柔得體,一貫的落落大方,「只是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什麼?你作的證?」朱曉婷氣的抓狂,她拼命討好這個女人,結果反害了自己。
「好啊,原來你也幫著夜輕亭來害我,全都不是東西,我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