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還不想死。」
池墨的心劇震,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鄭恬快步沖上來,一把挽住池墨的胳膊,擺出恩愛夫妻的架式,扔了個示威的眼神。「姐姐,你誤會了,我們擔心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害你?」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浮起一抹驚慌,「你的 癥又犯了,不行,得送你去精神病醫院。」
一石如激起千層浪,大家都驚呆了。
歐陽雲更是震驚萬分,發現腦子都不夠用了。
爆炸性的消息一個接著一個,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消化。
「精神病醫院?
他到底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妻子?
不僅神秘,而且好像有許多故事。
姐姐?鄭媛,鄭恬?擦,這就是傳言中姐妹奪夫的主角啊。
鄭恬眼珠飛轉,如想到了什麼好點子,兩眼精光,「歐陽大少,你不知道,她腦子有病,經常有幻覺,以前在精神病醫院待過……」
她真沒想到歐陽大少看上的女人是鄭媛,這個禍害,她一日不除,自己就不得安寧。
想到過去的種種,她的心一縮,不行,絕不能讓她搭上歐陽大少。
她倒要看看歐陽大少還會要一個神經病嗎?
鄭媛神情不變,淡定自若的看著她,像看著一個滿口謊言的騙子。
她涼涼的開口,「為了獨吞爹地留下的遺產,你們夫妻倆也蠻拼的。」
她沒有解釋,也沒有為自己辯解,更沒有驚惶失措的控訴,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
這簡短的一句話,卻曝光了天大的秘密,讓在場的人大驚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啊,為了財產,將正常人逼進精神病院?好毒辣!
歐陽雲眼神沉了下去,一顆心隱隱作痛,主動模上她的臉頰,好冰,好冷,她的心恐怕更冰更冷吧。
他嘴角含笑的看著她,眼里只有她的存在,「有喜歡的款式嗎?要是不喜歡,我找人定做。」
他溫柔的聲音如同一道暖流,注入她冰冷的心田,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
她怔怔的抬眼看他,他是個英俊的男人,劍眉星眸,鼻子高挺,嘴唇微薄,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此時泛起一絲溫柔。
他明明是個公子,但是,這一刻,他有如一道陽光,照進她黑暗的世界,點亮她的心靈,一顆芳心微微顫動。
她呆呆的被他牽到沙發上坐好,他獻寶般一一指給她看,很是耐性,低沉悅耳的聲音莫名的安撫了鄭媛狂燥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她看了一圈,指了指其中一款,「我喜歡這款,很簡單大方。」
歐陽怔了怔,隨即會心一笑,正是他剛才看中的那款戒指,這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這感覺好神奇。
「那就挑這一款。」
歐陽從經理手里接過錦盒,取出女戒,一手執起她白女敕的手指,輕輕的將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他的表情很嚴肅,像是完成終身大事般鄭重其事,弄的鄭媛也跟著緊張起來,心撲突撲突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