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弟,你這個弟子我看著好像也就20多歲的樣子吧!」雲仙宗的掌門陸遠行看著馬柏丹還在盯著已經離去的徐永林看,就忍不住問道。
馬柏丹听到陸遠行問就拉回了自己回憶說︰「呵呵,這個弟子其實是我道侶的入室弟子,今年還不到20呢,19歲而已!」說完很是得意的笑了笑看了一眼陸遠行。
見陸遠行似乎有點不高興就趕忙又說︰「其實陸師兄師門里的人才濟濟啊,我很是羨慕啊!像龍峪跟延靜他們也都是少有的天才弟子啊!可想而知陸師兄的雲仙宗後繼有人了!」
听到馬柏丹這麼一說,陸遠行心里才微微的舒服了些,是啊,他們雲仙宗里怎麼說也有兩位天才弟子,怎麼也比只有一個天才的丹符宗強的多,而且怎麼說這個丹符宗他們雲仙宗也是不會得罪的,要不然誰知道以後自己的門派要不要找丹符宗煉制什麼高階丹藥什麼的。其實這樣想的不光是陸遠行一個,其他兩宗的人也都是這麼想的。所以這人也見到了,少不得夸夸丹符宗的好運什麼的好話。
這邊假徐永林,也就是馬盼領取好好牌後,就一個人悄悄的站在一邊靜靜的觀察跟分析場上雙方的實力等等,也在想象要是自己是對方要怎麼攻擊跟防御。
「這不是咱們宗里的天才徐永林嘛!怎麼今天他也會來參觀這大比啊?」說話的是幾個丹符宗的弟子,其實對于這個丹符宗的天才徐永林,他們都很是仰慕,只是因為徐師兄一直很少露面,所以他們見他的機會也是少之又少,甚至都沒有跟他說過幾句話。這不一見徐永林在自己不遠處站著,就趕忙擠到了徐永林的跟前問好。
「徐師兄,您也來觀看啊?」一個膽子比較大的築基期前期修士一靠近馬盼就立馬緊張的問了句廢話。
「你這不是廢話嘛!徐師兄不是來觀看的,怎麼會站在這里?」數落玩自己的朋友,這個跟馬盼差不對修為的修士立馬恭敬的對馬盼說︰「師兄您看是哪個最後能贏呢?我看好劍宗的那個!」說完還直了一下自己看好正在攻擊對手的修士。
馬盼對于身邊這幾個人都不是很熟悉,準確的說在丹符宗里除了真正的徐永林跟師傅安紫清,也就是自己的父親了。別的人他基本都很少見到,就是偶爾的見過幾次宗里的長老。所以對于眼前這幾個師兄弟他根本就叫不上來名字,也不知道如何跟他們交談,所以最後也只能談談的說了一句︰「大家繼續觀看大比吧!」
雖然徐師兄的態度很是冷談,但是這也叫他們更是崇拜徐師兄了,看看,他們的徐師兄真的不愧是天才,總是這麼淡定,就連觀看這麼激烈的大比也很是平靜。他們幾個也因為能跟徐永林說上幾句話,都很激動,就連大比都不怎麼觀看了,一直不停的偷偷瞄一眼徐永林。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幾個有病呢,是不是暗戀男人呢!
因為四大宗的弟子大部分都是站在一處的,所以其他的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他們幾個的話,所以也都略有所思的看了幾眼馬盼,只是見這個‘徐永林’似乎只是一心一意的觀看大比,也就不好上前去打招呼,只是都在自己的內心里打量評價這個傳聞中的天才中的天才,可是看了半天也不覺得這個徐永林比自己強上多少,所以眼神就流露出了一絲不屑或是懷疑。
延靜早就在馬盼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這會听別人說他就是丹符宗的天才徐永林,就想去逗逗他,認識下。可是還沒等他邁開步子,就被龍峪給拉住了。
「師兄你又想干什麼?」龍峪跟延靜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還是很了解他的,也知道這會師兄肯定是想去招惹那個徐永林,所以又怎麼會叫他得逞呢。
延靜看了看馬盼,又看了看師弟龍峪,裝著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看著龍峪說︰「師弟你拉著我干嘛?我這不是想去跟丹符宗的天才認識認識嘛,說不定以後師傅再想要煉制什麼高階丹藥,我就可以擺月兌他了,這不是可以幫師傅省不少靈石嘛!」說完,還一副我是多麼的好的樣子看著龍峪。
可惜龍峪對于他的話是根本的就不相信。「師兄,師傅想煉制什麼丹藥也不用你多費心省靈石。而且你想過去干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勸你還是留在這里好好的觀看大比,分析下對手!一會就是你要上去斗法了,要知道師傅可是說了,你要是這次給他丟了臉,可是要關禁閉的!你自己看著辦!」
听龍峪提起了師傅,延靜一下子變得無精打采起來。就連他們身後的幾位師兄弟也都很是好笑的看著這樣的延靜。其實雲仙宗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延靜這家伙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誰都敢亂開玩笑。但是就怕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師傅延廷。簡直都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怕延廷,所以雲仙宗的人誰要是一提起延廷,延靜就立馬乖乖的變了個樣子,就像現在一樣。
「好了,好了,我不過去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差這點時間!」延靜感覺到身邊的幾位師兄弟都看著自己,就立馬裝著很不在乎的樣子繼續觀看比試。自是在心里狠狠的罵了幾個龍峪,又看了幾次‘徐永林’,想著︰等大比完了,看我不好好的叫你見識下,誰才是真正的天才!
可是馬盼根本就不在乎延靜或是別人挑釁的眼神,只是全神貫注的觀看著比試而已,就連身邊師兄弟的問話也都沒有多麼理會。可是突然注意他的人都發現他似乎有點不一樣了,不在專注比斗場上的比試而是盯著他對面的一個戴面具的男子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真正的徐永林。
徐永林也看見了馬盼,對馬盼笑了笑,微微點了點。只是他戴著面具,馬盼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這麼多年的默契跟熟悉,馬盼還是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他的善意跟高興。
馬盼其實一直都跟在徐永林跟前,只是這幾年徐永林不論什麼都已經學得差不多了,所以師傅跟長老、掌門才不得不答應他換個身份出去游歷。而自己則一直呆在丹符宗里替他蒙蔽大家。說起來其實他跟徐永林從小學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師傅對他也很是不錯,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很不服氣比自己小幾個月的徐永林,覺得自己是掌門的兒子竟然憋屈的當一個棄嬰的替身,雖然沒人知道他是掌門的兒子,但是他還是很自豪、自傲。只是後來他才明白他跟徐永林的差距有多大,比如師傅教煉丹,他要失敗許多次才可能成功,品質也不是很好;但是徐永林則差不多是看一兩邊就可以煉制出不錯的成品來。就連制符、修煉、劍術、煉器……反正他就沒有見到過徐永林做不好的,所以到了最後他終于明白父親的苦心,也知道就是因為他可以做徐永林的替身才可以得到這麼多的機會,跟不同的師傅學習這麼多的技能。也因為自己也學了這麼多才更明白徐永林多麼**,多麼強。所以現在他只當徐永林是自己的偶像,再也沒有不敬之心。
徐永林不知道馬盼這會的內心感嘆,只是覺得馬盼不再像以前一樣,整天的只知道修煉,也出來四處走走很好。只是他不知道馬盼其實一直都想像他一樣四處游歷,但是掌門跟長老們不答應,再加上馬盼想盡快追趕上他的修為跟制符品級,所以也就一直乖乖的留在丹符宗里學習。直到這次大比師傅才叫掌門跟長老們一定要帶自己來,這他才有機會出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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