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琴無語。+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希望江主任想起什麼了及時跟我們聯系。」大個子警察給江琴琴留下張名片,走了。
送走警察,孫秘書又過來了,說李副市長找她,要她馬上過去。
李副市長跟江琴琴說市里對陳總被撞一事很重視,昨天連夜開了緊急會議,會對這件事做出妥善的處理。要江琴琴不要受此事的影響,繼續開展招商引資,尤其是抓好做好徐總的思想工作,盡快簽訂合同。
江琴琴把徐總今天取消下鄉的意思轉告了李副市長,李副市長說就按徐總的意思辦吧,下鄉的事先暫停一下,這幾天先跟徐總商談簽約的事。
「李市長,陳總那邊需要我們招商辦派人手照顧嗎?」
「我看不必吧,這個由政府辦來安排,你們招商辦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好了。不過,你每天有時間還是過去醫院看看陳總,這樣也省得讓陳總產生誤會。」李副市長說。
「好的,那我回辦公室去了。」
回到辦公室後,江琴琴哪都沒去,坐在辦公室發呆。♀她始終在問這麼一個問題︰是誰一次又一次地在跟她作對?上次是偷整改方案,這次是撞傷外商。這兩件事,都發生在她取得成績的時候。前一次整改方案被盜,她還覺得沒有什麼,可是,這一次,對手下手卻這麼狠,差點要了她和陳逸飛的命。這讓江琴琴不禁開始害怕起來。徐總還在南江,益達整改的事正在有序的進行著,對手會不會再次作出什麼瘋狂的行為來對付她?要命的是,她根本連她的對手是誰都還搞不清楚。防,是防不了的,連對手都不知道,怎麼去防?
下了班,江琴琴去了醫院。見到危高強,交待他下午不要來了,照顧陳總的事市里會統一安排。江琴琴陪陳逸飛說了會兒話,然後就回家了,臨走時跟陳逸飛說下午她再來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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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江琴琴爸媽看到江琴琴面無表情,知道她心情不好,誰也沒有去提起昨晚的事情,只是叮囑江琴琴注意身體,別累垮了。
江琴琴在盛第二碗時,無意看到客廳的一個角落里放著個花瓶,里面插著玫瑰,馬上把碗一放,說不吃了。
「怎麼啦?」江琴琴母親不知道女兒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問道。♀
「是誰叫你們把這玫瑰插在這里的啊?」江琴琴問道。
江琴琴父親說道︰「琴琴,我跟你媽回到家看到紙簍里的玫瑰,覺得還挺新鮮,就撿起來插在花瓶里。」
「扔了,全扔了。」江琴琴把玫瑰一支支都拿出來,全扔到了窗外。
江琴琴母親走過去,說︰「琴琴,玫瑰已經扔了,你也別生氣了,繼續吃飯吧。」
江琴琴就又盛了一碗。
「琴琴,能不能跟爸說說,這花是誰送的?為什麼你看到這些玫瑰會這麼生氣?」江琴琴父親問道。
「是一個非常可惡的人送的。沒辦法,明明討厭卻又不能拒絕,只能收下。」江琴琴說道。
「是客商?」江琴琴的父親揣測地問道。
「嗯。是客商,是誰你們就別問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好。」江琴琴有些困,說要去睡一會兒,要她媽媽到了兩點叫醒她。
這一覺睡得很沉,她母親來叫她時,江琴琴還覺得睡得不夠,想再睡一會兒,可一想到陳逸飛還躺在病床上,就趕緊爬了起來。
寬敞的病房里,政府辦的兩名年輕干部正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雜志,一名女護士正在給陳逸飛換藥水。陳逸飛的助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陳逸飛呢,則斜躺在床上,閉著眼楮,誰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疼痛難忍在閉目承受還是因為太困睡著了。
江琴琴推門進去,政府辦的那兩名干部忙放下雜志站起來向江琴琴問好。江琴琴找了個花瓶把路上買的劍蘭插好,插好後又端詳了一番,這才在陳逸飛床邊坐了下來。
陳逸飛沒有睜開眼楮,看樣子應該是睡著了。江琴琴沒有去叫醒陳逸飛,她打算坐坐就走。
手機響了,鈴聲打破了病房的寧靜,江琴琴趕緊走出病房去接,生怕吵醒了陳逸飛。打來電話的是徐總,問她在哪,說有事找她。江琴琴說她在醫院,半個小時以後就過去酒店找他,說完就掛了。
回到病房,看到陳逸飛醒了,江琴琴抱歉地說︰「陳總,不好意思,把您吵醒了。」
陳逸飛說沒事,問江琴琴是不是來了很久了,江琴琴說沒有,她剛到幾分鐘。
「這花是你買的?」陳逸飛指著床頭的劍蘭問道。
「嗯,路過花店,就買了一束。」對于花語,江琴琴知之甚少。進了花店,看著琳瑯滿目的鮮花不知道選什麼好,只好請教花店老板。花店老板問清事由之後向她推薦了劍蘭,說這花有康寧之意。
「你知道這花的意思嗎?」
「花店老板跟我說這花代表康寧。」
「康寧只是其中之一,劍蘭還代表秘密幽會、用心的意思。」
江琴琴沒想到劍蘭還有這層意思,頓覺臉頰發燙,說道︰「有這層意思嗎?我不知道。所以,不知者不罪哦,我是無心的。陳總,您好好休息吧,徐總找我有事,我先過去了。」
「江小姐不用走了,我過來了。」未見人影先聞其聲,來的人正是徐總。
徐總進了病房跟陳逸飛寒暄了幾句,就跟江琴琴談起了投資的事,見他們談得熱烈,陳逸飛覺得無趣,又閉上眼楮養起神來。
江琴琴看陳逸飛又閉上了眼,以為他又困了,就說︰「徐總,我們到別處談吧,陳總要休息了。」
江琴琴的話,陳逸飛听到了,但他還是沒有睜開眼。
「好的,那我們回酒店細談吧。」徐總說。
江琴琴站起來,說道︰「陳總,您休息吧,我跟徐總走了。」
陳逸飛明白江琴琴要走了,他在想,是答話呢還是干脆裝作睡著了呢。正想著,只听到幾聲腳步聲,緊接著,听到病房的門一開一關。陳逸飛睜開眼,病房里除了他的助手和政府辦的兩個干部,再無他人。
陳逸飛覺得若有所失,有些後悔剛才江琴琴跟他告別時自己沒有睜開雙眼再看看江琴琴。晚上江琴琴還會來嗎?陳逸飛在腦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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