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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就回你之前跟他一起住的那個營帳去,該吃吃,該喝喝,他不來尋你,你也不要去找他。」
佯裝沉吟片刻,「神人」便把自己早就從司馬殤那里得來的錦囊中的第一條,告訴給了她知道,「等他來尋你了,跟你問話,你也只*答不理,等他氣惱離開了,你就使人給你準備文房四寶,然後,遣退營帳里的所有人,把這封信揉爛,丟到地上去,這另一封信,折好,裝進蠟封的紙封里面去,埋去那營帳的後面……一定記住,埋得時候,要顯得緊張謹慎一些,埋好了,泥土用腳踩上幾下兒,再回去營帳里面!」
「就這樣?」
「納蘭雪」將信將疑的從「神人」手里接過了兩封信,仔細的記住了處置的順序,一封裝進衣袖里面,另一封,塞進了衣襟,「還需要做點兒別的麼?」
「不用。」
「神人」也不知這兩封信里寫的是什麼,但,出于對司馬殤的絕對信任,還是態度肯定的,跟「納蘭雪」咬定了死口兒,「過猶不及!」
至今為止,司馬殤指點他做的事兒,還從沒有過哪個失敗或者不對過的,他一個給尸體修整遺容的下九流,尋常里只夠混個溫飽的人,如今,可是莫國的國師,光宗耀祖的人了!他不信司馬殤,還能信誰?!
反正也是沒了別的法子應對。又見神人一臉的堅持,「納蘭雪」也只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試上一試了!
拿了兩封信,回了自己之前住得營帳。「納蘭雪」便依著「神人」吩咐,開始執行了起來。
喚人來,要了司馬玉之前時候給她買的松子兒糖,吃了小半罐進肚子里面,便躺去了床榻上面,閉眼睡了。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有人進了營帳,知是司馬玉回來了,剛想要起身來跟他討好,便記起了之前「神人」教她的。忙不迭的又閉了眼,故意不理他了起來。
「你到底是不是雪兒?如果不是,你現在跟我承認,我可以許諾,饒你不死!」
司馬玉緩緩的在榻邊兒坐了下來。跟之前時候,與她親昵的情景不同,這一次,使用了極疏遠的口氣,跟她質問。
「納蘭雪」沒有回應,依舊是緊閉著眼楮,照著「神人」的吩咐。對他愛答不理,直氣得他臉色鐵青,拂袖而去,才忙不迭的爬了起來,開始繼續動作了起來。
她要挽回司馬玉的心,不惜一切代價。對,就是這樣了,成敗,在此一舉!
跟在「神人」身邊兒坑蒙拐騙多年,「納蘭雪」也是識得些字的。雖然,讓她自己親手來寫,未必能寫得漂亮,但,只是看懂,卻是不難。
她讓門口的侍衛給她拿來了文房四寶,吩咐了不準讓人進來軍帳打攪,便開始忙不迭的從自己的衣袖和衣襟里面,往外掏那兩封信件……
她先看了那封「神人」讓她團成一團,丟到地上去的信。
信不知是什麼人寫的,龍飛鳳舞的字,很是瀟灑,內容有些拗口,大約的意思是,讓納蘭雪不要輕信司馬玉,說了許多他曾做過的,傷害她的事情,末了,還提出,若是不信,可以在第二日的時候,跟隨司馬玉前往汲水城下,由這寫信人出言試探,她配合裝傻一番,待回營,再看司馬玉反應,如果介時,她樂意改變心意,去往商國,則寫一封回信,埋到所住的軍帳後面,自會有人去接她離開。
然後,她又打開了那封「神人」讓她加蓋蠟封,埋去軍帳後面的信。
信上只七個字,蒼松勁柏一般,幾乎沒有什麼彎折,雖也是極好看的,卻是讓她本能的全身緊繃,想要後退幾步,跟這些字保持開距離。
四四方方的紙上,赫然寫著︰我信你,帶我離開。
「納蘭雪」雖不是個什麼有學問的人,但,卻好歹也是跟著「神人」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人,一瞧這兩份信上所寫的,便明白了,這,是一出自編自演的雙簧!目的很簡單,就是騙的司馬玉相信,她之前的幼稚行為,是故意裝出來,以及,尚扶蘇的出言「擠兌」和「威脅」,是故意為之,讓她看清他的丑惡嘴臉的!
這一招,不可謂不歹毒。
但,卻是最最適合,讓司馬玉這種多疑的人,上當!
「這字……倒是寫得不錯,只是太硬了些,怕是,不好學呢……」
為了自己的以後打算,「納蘭雪」決定,臨摹一番這筆跡,以備將來,司馬玉再懷疑她的時候,好拿出來使用,而不用再依靠「神人」,受他牽制,一邊兒拿手指在半空里比劃臨摹著,一邊兒低聲念叨了起來,「這納蘭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啊……連字里,都透著這般令人惶恐的殺伐之氣,怕是,連這世上的許多男子,都難望其項背呢……嗯,師父好像說過,她以前時候,是個極厲害的女將軍,曾帶著一萬人馬,為莫國,打下了半壁江山來著……嘖,果然是字如其人!」
臨摹比劃了好一會兒,「納蘭雪」便覺得,自己是記得差不多了,忙把那信重新折好,依著「神人」說的,塞進了紙封里,往封口上滴了些火蠟,加蓋了自己荷包里的一枚小印。
下棋靠資質,練字憑勤勉,「納蘭雪」一邊兒把封好的信吹干了蠟印,塞進衣袖里面,一邊兒在心里暗自決定,以後,要多趁著司馬玉不在的時候,好好兒練字,爭取把自己變成一個,能以假亂真的「納蘭雪」,永遠都得著司馬玉的喜愛,幸福長久的跟他在一起,一輩子。
「小心翼翼」的躲過侍衛,「納蘭雪」滿臉緊張神色的貓著腰兒,到了她跟司馬玉所住的軍帳後面,左顧右盼一番,見四下無人,才蹲下了身子,拔了自己頭上的簪子下來,開始挖土埋信。
既然是要演戲,那,便該演得逼真一些才好,「納蘭雪」可沒白跟著「神人」這好些年,旁的不敢說,這演戲一道兒,可是練得爐火純青!
想哭,不出一個呼吸的工夫,就能掉下眼淚來,想作假,更是能讓誰都看不出來,她是裝得來……就像現在,她明明已經發現了,那個守在軍帳門口兒的侍衛,偷偷的跟了她過來,去依然是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全然沒看到的模樣兒!
埋好了信,「納蘭雪」的心里,也是頗有些了底,佯裝無事的快步走回了軍帳里面,就躺回了榻上,繼續裝成是她是一直都在睡著的樣子,安靜的等著司馬玉找來,沖她繼續暴怒。
司馬玉本就已經在懷疑她了,這會兒,再听了侍衛去稟報,她在軍帳後面偷埋了東西,不知是想要做什麼,定然會看都不看那埋得東西,就來問罪于她,介時,她只需稍稍的受點兒罪,就能換得司馬玉的信任和愧疚,這,可實在是合算的很!
果然,如「納蘭雪」料想的那樣,不多會兒工夫,司馬玉便怒氣沖沖的從軍帳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把將她從榻上揪了起來,揮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一一
臨近的軍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這樣一個讓人只是听著,都能感覺到,該是極疼的耳光,足見,是加進去了多少的憤怒。
司馬玉從不自己動手打女人,即便以前時候,他還是個「紈褲」的時候,那些小丫鬟什麼的,惹了他暴怒,也只是讓人拖出去,逐出皇宮,或者送去皇宮總管那里,讓他們酌情處置,想今天這樣的,扇一個女人耳光,可以說,是平生以來,第一次……
一耳光落下,頃刻間,「納蘭雪」的半邊兒臉就腫了起來!
之前時候,跟著「神人」到處坑蒙拐騙,為了能把戲做足,「納蘭雪」沒少挨人耳光,光是「神人」打的,就數不勝數,所以,司馬玉因為憤怒,而打在了她臉上的這一下兒,對她來說,壓根兒就不算什麼事兒!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潛來朕的身邊兒,到底有何目的!」
一耳光下去,見「納蘭雪」只冷眼瞧著自己,一句話都不說,司馬玉不禁更氣,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就把她拎得雙腳離地了起來,對她怒目而視,連自稱,都變成了「朕」,而非「我」,「不要逼得朕對你用重刑!」
「呵,莫皇有什麼厲害招子,只管使出來好了,反正,也不差讓你再害我這一回。」
「納蘭雪」早有準備,自然不怕,佯裝無所謂的睨了司馬玉一眼,掙扎一下兒也無,就像是對死這種事情,全然沒有畏懼一般,跟剛才時候,在汲水城下的反應,全然不同!
死,「納蘭雪」當然是怕的,但此時,她心中已經篤定,司馬玉不可能就這樣殺了她,他還怕得什麼?有個詞兒,叫做有恃無恐,放在這時她的身上,最是合適!
若納蘭雪還是露出在陣前時的畏懼和惶恐,惱羞成怒的司馬玉,絕對認定了她是個冒牌貨,毫不猶豫的捏斷了她的脖子,但這會兒,卻見著她這般的倔強執拗,便又不敢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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