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若是我沒找到你,你真要等十年後才來見我?」他被我莫名其妙的堅持氣得咬牙,「你這女人究竟在想什麼?你明明看起來不笨,為何卻淨做這種蠢事,你可知我想你想得……」憶及這半年多來如惡火般煎熬著他的思念,他哽了聲說不下去。
「我……」她輕輕咬唇,低聲解釋,「你難道要我再次攪進那趟渾水中嗎?你認為周來英和桃清瑤會放過我嗎?還是你相信她們不相信我?我不想你為了我放棄太子之位,所以才會想等十年……」
啊順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字一句慎重的說著,「我信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我這里,只放得進一個人,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只有那個叫子寒的笨女人,我再也受不了見不到你的日子,你別再這麼折磨我了。」
听著他低沉的嗓音訴說著思念自己的痛楚,我頓時紅了眼眶,掩面低泣,「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我好傻,竟會想出十年之約來考驗他的心意,也折磨著彼此。
是我不夠堅強、不夠勇敢,所以才不敢像他一樣,如此理直氣壯的向皇上和皇後爭取兩人的愛情,才會想用十年之約來逃避這一切,我好懦弱、好卑鄙,幸好他不顧一切的來找我了……
啊順憐寵的將我擁進懷中。「算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你敢再這麼做,我就……把你綁在我身邊一輩子,讓你哪兒都去不了。」溫柔的拭去我的淚,他深深的吻上我柔潤的雙唇。
不會了,我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天崩了地裂了,也不再離開他……
我躡著足輕聲走進屋里,來到榻邊細細望著躺在榻上午睡的人。我眸里帶著柔笑,滿意的看著啊順恢復紅潤的俊朗臉龐。
啊順的復原力快得驚人,那麼重的傷,只靜養不到半個月,便已差不多痊愈了。
「啊,你做什麼」啊順忽然伸出一只手將我拉上榻榻米榻,然後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你來得正好,我記起來咱們還有兩筆帳還沒算。」
「什麼帳?」啊順那狂肆的眸看得我心頭一凜。
「別說你忘了,你竟然和三哥他們騙我,還騙我說你不在人世了。」他指控我的罪行。
「什麼……不這樣做,我真的是會被皇上處死啦。」啊順火熱的雙唇熱切的覆上我,「不,別這樣,你的傷……」
「恢復得差不多了,我現下就要索回你欠我的債。」啊順狠狠的吻了我半晌,接著滑向我的粉頸。
我身子輕顫,有些意亂情迷,幾乎要隨他一同陷進灼熱的**里,就在這時,他懷里的硬物壓疼了我的胸口,拉回我的神智。
「呃,好痛。」
一時忘了懷里放了什麼,啊順惱怒的起身,取出那樣壓疼我的東西。
一瞥之下,我訝道;「咦,我雕的這匹玉馬怎會在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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