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80不能看那里啊!
端午前夕,迷霧重重,冷風夾著細雨。愛睍蓴璩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疊疊巒峰,楚胥羽悄然嘆息,收手中的書信納入衣袖之中。
「怎麼了?」段郁寧從身後抱住他,臉頰靜靜貼著他的背部,雙手輕輕覆在他冰冷的手上。
「舅舅從邊關寄來的書信,鷲國邊前潰敗,失了三座池城,他還受了重傷。」風冷,楚胥羽的聲音帶著擔憂。不覺間兩年過去了,不知遠方的親人過得如何,若非幸得有段郁寧陪在身邊,只怕他已不在人意。
「我們好久沒下山了,既然你這麼擔心舅舅,不如下山走走吧?」這半年來,他的肺癆幾乎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武功自然突飛猛進,放眼武林不再是以前的三流角色。
楚胥羽對武學的造詣,遠遠高于段郁寧,若非身體限制,他是千年難得的曠世奇才。
兩年來在萬福寺循規蹈矩,住持方丈對楚胥羽相當放心,絲毫沒有懷疑是兔子精從中作怪。妖怪可以自由幻化成人形,段郁寧對此各種羨慕嫉妒恨,若非楚胥羽對她千百般好,她都恨不得將小灰那張漂亮臉蛋給扒下來貼自己臉上。
其實小灰是只極其聰明的兔精,它知道段郁寧非常在乎容貌,故通常在她面前將自己變得更丑,或是跟大灰窩在籠子里親昵打鬧。
自小沒娘,被村民嫌棄,段郁寧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甚至對發育的身體都懵懂無知。第一次來葵水是早晨醒來時,肚子抽搐得厲害,段郁寧對著染紅的褲子,愕然的半天緩不過神來。恰巧前晚跟楚胥羽偷溜下山到鎮上瞎逛,大吃特吃了一頓解饞,結果回到山上鬧肚子,跑了一夜的茅房。楚胥羽一個晚上都陪在她身邊,最後被折騰累了,兩人抱起一團睡著了。
早上一睜眼,楚胥羽不經意間看到了染血的床單,嚇得臉色蒼白,「你出血了!」
男女身體懸殊,尤其是女人的特殊部位流血,段郁寧自然被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得了惡疾將不久人世。
「怎麼就出血了?」楚胥羽急得語無倫次,伸出就要去解她的褲子,「我看看。」
「我……」段郁寧緊緊揪住褲子,面紅耳赤道︰「……那里不能看。」他是男人,怎麼能看她那個地方,羞死人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楚胥羽尷尬地收回手,「我先出去,你自己檢查一下。換條褲子,我送你下山找大夫。」
楚胥羽轉身欲走出房間,段郁寧手足無措道︰「你別走,我怕。」她不會真得要死吧?
「我不走。」楚胥羽背對著她,緊張的手心出汗,「你自己快檢查一下。」
段郁寧尷尬無比的背對著他,解開褲子……然後哭了起來,「我真的要死了。」
「怎麼了?」
「肚子好痛,一直在出血。」面對生死她從未怕過,可對著莫名出血的特殊地方,她卻是前所未有的驚慌。
听著他無助的哭聲,楚胥羽急得忙轉過身來,一眼看到她白花花的挺俏,當即羞得紅了臉。非禮勿視,他急得往外走,「我去找小灰。」小灰是雌兔,經常幻化成女人,或許她能幫忙。
籠子里空空如也,楚胥羽施展輕功往後山尋去,在一處山坳處尋到了小灰的身影。她幻化成赤果果的女人躺在地上,一精壯的男子正趴在她身上,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痛苦的申吟聲此起彼伏……
對于兩只兔子身體相交的扭曲模樣,楚胥羽雖然覺得震愕,卻也覺得非禮勿視。
眼楮刺痛不已,楚胥羽忙轉身背著山坳,清了清嗓子道︰「小灰,郁寧找你。」
纏綿的兩只兔精一聲驚呼,連忙分開了,慌張的扯過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小灰尷尬的走到楚胥羽身邊,語若蚊音道︰「主人,有何事?」
楚胥羽著急地催促道︰「郁寧得了重病,你快回去看看。」
「我馬上就去。」小灰羞得飛身離去。
楚胥羽不禁松了口氣,剛要回靜心院,卻見大灰站在一旁,神色尷尬到了極點。
「我們一塊回去吧。」
楚胥羽並沒有地意,施展輕松往回靜心院,大灰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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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站在房門外等候,楚胥羽有些好奇山坳上的事,不由問道︰「你們剛才是打架了嗎?」這兩只兔子脾氣相當溫順,平白無故的為何要打架,而且小灰還哭得哽咽不停。大灰平時可是相當疼小灰的,有啥好吃的都會讓著小灰,從未出現過似剛才那般猙獰的模樣,好像要將小灰吃了。
「主人,我跟小灰沒有打架。」大灰低頭解釋道。
「那你們在干什麼?」遠離塵事,楚胥羽對男女之事不懂。
「做……做一些親密之事。」大灰有些口吃,「等過幾年主人長大了,便明白了。」
楚胥羽不解道︰「為什麼要過幾年才懂?」
大灰憋了半天,紅著臉道︰「跟相愛的人在一起,便會想要靠得更近,做一些肌膚之親的事。」
楚胥羽瞬間懂了。他們做的事,大抵是跟他跟段郁寧拉手、擁抱一樣,只想彼此靠得更近一些。只是,那姿勢也太奇怪了些。
兔子精雖有百年修行,可它們也清楚胥羽跟段郁寧並非普通人,尤其是段郁寧天生帶著股煞氣,縱然它們有百年的修行,對著段郁寧仍是有所顧忌的。普通人類,是無法駕馭上古最凶煞的女魃淚,也無法承受蟒蛇精的千年元神珠。傳說中,女魃淚忠貞不貳,它的主人除了女魃再無他人,可是楚胥羽跟段郁寧卻能隨心所欲駕馭它。換句話說,女魃淚認了兩個凡身**的人類為主人。若說段郁寧煞氣重能承受蟒蛇精的千年元神精,可楚胥羽惡病纏身,依他的體質,縱然段郁寧已經將元神珠的靈力融于體內再過渡給楚胥,他的身體也會因突然接愛空前強大的靈力而暴斃,可偏偏這等不可能的事,他卻安然接受了